余下三人变了脸色,抽出腰间大刀,团团把风染画围起来。一群无恶不作的乌合之众,不自量力。风染画冷笑一声,抽出长剑,几道漂亮的剑花闪过。倾刻间,三人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睁大眼晴,身上一股股喷溅的血液染红干裂的泥土。还有余温。风染画径直往里走,一脚踢掉堵在洞口的几块石头,如她所料,这是王疤子放物资的山洞。走进去一看,满地摆放着衣裳布料、大米、面、粗粮、干肉、萝卜、枯黄的白菜、还有十多坛子酒。
三日后。
担任哨兵的冯福宝带着消息回来了,盯了几日,今日晨起王疤子带着近二十人外出了。
呵,又不知去那嚯嚯,强抢杀虐。
风染画气息凛冽,一声令下:“抄家伙!”
九道身影带着弯刀出发了,冯福宝早已探过路,从崖壁穿过去到对面的山峰小路,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摸上王疤子的老窝。
半个时辰后,众人隐匿在一众矮树堆后面,风染画探脑袋往下一瞧。
王疤子老窝建的像模像样。
一排泥土茅草屋,有二十多间,隐约能听到女子干活谈笑声,夹杂着小孩子的哭泣声。
茅草屋背后靠着三个相隔甚远的大山洞,山洞口用石头砖彻起,只留了一米宽的洞口进出。
秘密应该在几个山洞处。
这几个山洞是天然形成,如此分布甚远,到是便宜行事。
风染画伸手右手,响指一打,示意白七和宋江二人去探一探。
两人冷肃点头,白七往东走,宋江往西走。
只见,白七身手灵活矫健的的跳上一颗大树,延着树叉跃上相邻的一颗树,在顺着树杆滑下来。
立时猫着身子与树木草丛浑为一体,疾步向前,不一会儿已经猫到东边的山洞口。
大高个宋江近日天天泡在山里,到也知道隐藏身影,遇到矮树丛,爬着身子往前移。
不一会儿,白七回来了,一脸兴奋之色,“姐姐,人关在最右边的石洞里,门口就两人守着。”
随即,他眼眸一滑,瞄了下她肚腹,皱着眉头说:
“姐,你在这待着,我带着他们去把人救出来。”
浑小子正经时,有几分气势。
风染画佻眉点点头,她本就有另有计划。
待几人走远,她倐的几个跳跃,来到四人守着的一处山洞处。
堂而皇之的走到洞外,洞口处地上坐着流里流气的四个土匪在大吹特吹的闲扯。
“大当家今日结了账,肯定去春怡楼快活了。”
“嘿嘿,我想念春怡楼的小抚姑娘,那身段儿软乎,摸起来得劲。”
“说起软乎,我前几日抢的小媳妇那身子柔的像摊水,舒服呀,可侍弄一回,那娘们咬舌自尽了。诲气的很!”
……
面朝洞口的男子陡然看到风染画,起身喝道:“你是谁?”
“送你们上路。”风染画眼皮一掀,一股凌厉的萧杀之气迸出,冷声道。
“哈哈哈……”
“哈哈哈……”
几人拍拍屁股站起来,笑的东倒西歪,还有娘们来到他们窝子放大话。
其中一个缺牙中年土匪蹭的眼晴发亮,藏不住的猥琐落在风染画下巴能出三寸之地,嘿笑一声说道:
“妹子,今日上山的?那家亲戚?”
顶着一口大黄牙隔着老远都能闻到臭味,风染画嫌恶的后退一步。
“哈哈,好你个黄老三,只管身段不管脸,这个娘们除了一张大黑脸难看外,其它到正合你意。”
一个土匪挤眉弄眼的笑道。
黄老三挫了挫手,咧着一口大黄牙朝风染画走过来,“妹子,老哥带你找人。”
风染画骤然起身,几人只觉眼前一花,她仿佛就迈出了两三步竟就跨到了黄老三的跟前,抬腿一脚就将他踹飞。
黄老三嗖的一下撞到了对面的洞壁上,张大嘴飚出一口老血。
“你是谁?”
余下三人变了脸色,抽出腰间大刀,团团把风染画围起来。
一群无恶不作的乌合之众,不自量力。
风染画冷笑一声,抽出长剑,几道漂亮的剑花闪过。
倾刻间,三人躺在地上,了无生息的睁大眼晴,身上一股股喷溅的血液染红干裂的泥土。
还有余温。
风染画径直往里走,一脚踢掉堵在洞口的几块石头,如她所料,这是王疤子放物资的山洞。
走进去一看,满地摆放着衣裳布料、大米、面、粗粮、干肉、萝卜、枯黄的白菜、还有十多坛子酒。
风染画对此不感兴趣,径直打开最中间石头上摆着的箱子,是两箱银子、一箱珠宝。
好家伙,她笑敬了,虚空一转落在小破书的空间内。
只是侧面堆放着八箱木箱子盖的严实,看不出是何物,风染画一剑挑开绳索,打开箱子,满箱的弓箭、箭矢,散发冷意幽光。
王疤子还能搞到武器,看来有几分本事。
这一波黑吃黑,划算,收入空间。
正在昏睡的小破书,睁眼一看,又是扔进来一堆破烂玩意,眼皮一盖,继续养身子。
周边散落堆放的食材风染画看不上眼,待会儿让宋江他们过来搬回去。
刚走出洞口,就见白七和宋江摸过来了,好家伙。
二人面面相觑,无声的笑了笑。
“笑个屁,快点,能搬多少带多少,我们撤离。”风染画美目一翘,没好气道。
两人手脚利索的先把干肉全部装进了麻袋,挑捡着大米、面粉装了四麻袋。
七麻袋食材够他们用一阵子。
没过一会儿,另外几人扶着栓子、陈勇过来,两人脸颊红肿,嘴角残留干涸的血迹。
风染画皱着眉头,这是挨打了,也没言语,带头走出了山洞。
身后几人一人拖一麻袋跟着风染画,消无声息的延着原路回到了崖洞根据地。
瘦骨嶙峋的大娘和老少汉们,目光落在大米和干肉麻袋中,眼晴绿油油的瞪着,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
时不时传来吞咽声。
他们有几年没有闻过干米饭香味的,有从来没有吃过上等干米饭的。
风染画嘴角一抽:……真特么跟末世难民一样,只为了活着。
随即她唇角朝上轻轻翘起,丢下一句,“今晚煮干饭。”
刚刚风姑娘说今天吃上等大米煮干饭?
一个个喜的老脸皱一块,死盯着灶台,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干饭都消失不见了。
自从风姑娘来了,吃了第一次野猪肉,以为是最幸福的一餐,却不知带着他们打猎,三不五时都能吃上一点肉腥味。
可上等大米的干饭,想都没想过,那是贵族才有的待遇。
风染画转了一圈受不住卑微又怯弱的眼神向她致谢,扭着身子施施然的跑回山洞睡个回笼觉。
没两日,据哨兵的冯福宝和陈勇二个少年郎回来说,王疤子回来了。
大发雷霆。
当天他领着土匪们气急败坏杀向他们以前的窝点,没看到人影,把那几个破茅屋砍成零碎,放言说逮到他们,要把他们大卸八块。
风染画听后嗤之以鼻,奸淫抢虐之辈,迟早一窝给他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