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以诗现在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她的背后是温家,他们欺负她也是在变相羞辱温家,她教训这些没有教养的人也是在替温家出气,温家自然会护着她。更何况,温以诗的一次次容忍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负,刀子只有扎到自己身上才会疼。温以诗在福利院打过的架不算少,没有技巧,全是经验。她瞅准那个领头男生的脸,思考着从哪下手,能让他更疼,可在她即将提拳上前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冲了上去。领头的男生叫卓凡
但温以诗现在的想法却截然相反,她的背后是温家,他们欺负她也是在变相羞辱温家,她教训这些没有教养的人也是在替温家出气,温家自然会护着她。
更何况,温以诗的一次次容忍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负,刀子只有扎到自己身上才会疼。
温以诗在福利院打过的架不算少,没有技巧,全是经验。
她瞅准那个领头男生的脸,思考着从哪下手,能让他更疼,可在她即将提拳上前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冲了上去。
领头的男生叫卓凡,一个房地产老板的儿子。
林司珩一拳将他的眼睛打成了熊猫眼,拳头砸在肉上发出闷响,周围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温以诗见林司珩差不多给够了教训,连忙上前拽开他。
林司珩被拉开时,一条腿还在乱蹬。
“死胖子,你才没人要,给小爷提鞋都不配!”
教室门外传来轰动声,“老师来了”。
温以诗眼睛一转,重重在自己大腿根拧了一把,眼泪瞬间哗啦啦的流,委屈巴巴的指着倒在地上的卓凡,“老师,他欺负我”。
卓凡盯着两只熊猫眼,半张脸肿成了猪头,被扶起来时,辩解的话都说不清楚。
老师只好拉过温以诗,柔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温以诗抽抽嗒嗒,“卓凡他扯我辫子,害我摔倒,还骂我没人要,林司珩看不惯就打了他几下”。
卓凡急得咬了舌头,指着自己满脸伤,“这……这叫几下”。
林司珩听到卓凡扯了温以诗辫子,又要冲上去给他几下,卓凡吓得尖叫起来。
现场乱作一团,老师安抚许久,拨通了家长的电话。
林司珩不吝的脸色才收敛些许,拉拉温以诗的袖边,关怀的问,“疼不疼?别害怕,他以后再欺负你,我就再揍他一次”。
温以诗摇摇头,其实她想告诉林司珩少管闲事,她不想再跟林司珩扯上半分关系。
“谁打的我儿子!”
未见其人,先见其声。
中年男人挺着啤酒肚,手指间的雪茄还没有掐灭,大摇大摆坐在了老师的办公椅,那双耷拉向下的眼睛凶神恶煞扫过温以诗,最后停留在林司珩身上。
“就是你小子?”
19
老师试图跟卓父沟通,却被一把推开。
温以诗不动声色的挡住男人部分的视线,这件事说到底是因她而起,才将林司珩牵扯进来。
林司珩将温以诗拉到身后,下巴高高抬起,“小爷打的,怎么了”。
办公椅被卓父用雪茄烫破个洞,他撩起袖子,脸上的横肉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老师手足无措试图拦住他的脚步,却被一拳砸倒在地。
“还没有人敢动过我儿子,你是第一个,老子今天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
林司珩咽了咽口水,步伐却未退缩半分。
“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打我儿子?”
黑色的风衣裹住笔直的长腿,银色镜片在灯光下泛着盈盈的光,林父推了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紧盯卓父。
“林……林董?”
林父的名头在整个圈子都是响当当的,林氏集团在他的带领下,毫不夸张的说,占领了整座城市的半壁江山。
也正因为如此,林父后来意外身亡时,林司珩一个人扛起偌大的产业,性情大变,将林父身上的杀伐决断学了个遍。
温父随后跨进办公室,温以诗知道自己怎么哭才更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