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贺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他警告宋知晴,“你现在帮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害了他。”宋知晴感受到苏迟贺还很恨苏长景,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所以没再继续替苏长景说下去。苏迟贺给宋知晴上好药,抬眼看到宋知晴脖子上他刚才留下的痕迹,眸光柔软了许多,“去洗澡。”命令的口吻,但语气不那么生冷。宋知晴身下一阵阵疼的她畏惧洗澡,“我回自己房间。”说着起身,苏迟贺脸色又骤然变冷,伸手扣住宋知晴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倒在床上,“自己洗还是我帮你,选一个。”
一只手将宋知晴的两只手牢牢的抓住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上了停在巷子口的车上。
宋知晴的衣服被扯开,她双手抱胸遮挡。
苏迟贺拉着她的胳膊,轻松的将她翻了个身趴在座位上,他紧密的贴上去,“宋知晴,我心情好了可能会放苏长景一马。”
车身随着车内两人的折腾暧昧的摇曳着。
宋知晴木讷的像个木头人,任由苏迟贺摆弄,他好像有发泄不完的怒意,零度的天气,男人的汗珠如雨滴,一滴一滴落在女人的耳后、脖子。
宋知晴疲软的趴在座位上,她余光都不敢往后瞥,不敢看苏迟贺是怎么羞辱她的,只牙齿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腕。
黑色商务车的车身随着车内两人的折腾暧昧的摇晃着。
县城里最大的旅馆就宋知晴他们住的那家,所以苏迟贺也理所当然的在这家旅馆下榻。
宋知晴整理了凌乱的头发,手腕上咬的牙印渗着血,触目惊心。
苏迟贺拿来医药箱给她处理伤口,她把手往回缩,苏迟贺眸色一冷,直接抓着她的胳膊强行摁住,用沾了碘伏的消毒棉给她擦。
动作却不是刚才那般粗鲁,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往下轻按。
宋知晴开始往回抽手,渐渐的也不反抗了,她看着苏迟贺的大半个侧脸,轮廓分明,浓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影,安静下来又是让人打心底柔软的温柔。
她认为苏迟贺这是拿她一同发泄后,气消了很多。
又试探的开口,“苏迟贺你为什么那么讨厌小叔?”
苏迟贺这次反应的确没有那么激动,他掀起眼皮定睛看了宋知晴几秒,又拉下眼帘仔细看宋知晴伤口,缓缓开口,“因为他认不清自己的位置,总是惦记不属于他的东西。”
三年前苏酒旗舰店查出大量假酒,一层层调查出来幕后操作的人是苏长景,苏长景被判了三年半。
还是苏奶奶念及亲情,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得判五年以上,苏爷爷也是因为这件事高血压突发,差点没了,从此就住进了疗养院。
苏长景在法庭上一直否认罪行,宋知晴也一直不信是苏长景,“那件事他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他也是苏家人,不会做对苏家不利的事情。”
苏迟贺刚缓和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他警告宋知晴,“你现在帮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害了他。”
宋知晴感受到苏迟贺还很恨苏长景,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所以没再继续替苏长景说下去。
苏迟贺给宋知晴上好药,抬眼看到宋知晴脖子上他刚才留下的痕迹,眸光柔软了许多,“去洗澡。”
命令的口吻,但语气不那么生冷。
宋知晴身下一阵阵疼的她畏惧洗澡,“我回自己房间。”
说着起身,苏迟贺脸色又骤然变冷,伸手扣住宋知晴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倒在床上,“自己洗还是我帮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