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电影学院拍摄基地,大雨。正在拍摄的是一场女主怒打恶毒女配的戏码。我愣怔站在天台上,身上的白色长裙早已被雨水打湿。我眼神狠辣凝着乔乔:“你妈不过就是我家最下贱的保姆,生出来的你……”话音未落,啪!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正酝酿情绪之际。乔乔却收回那道狠厉的目光:“不好意思啊,我感觉我刚刚很不自然。”陈净和站在导演监视器旁,用喇叭安慰道:“乔乔毕竟不是科班的,咱们再来一条。”我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配合。
系统默了一瞬,声音冷得不带一丝宋度:“不能。”
闻言,我的眼底似是染上抹自嘲。
是了,使用两年的物品怎么还能收回呢。
脑海里那道机械音欲言又止,最终归于沉默。
江城电影学院拍摄基地,大雨。
正在拍摄的是一场女主怒打恶毒女配的戏码。
我愣怔站在天台上,身上的白色长裙早已被雨水打湿。
我眼神狠辣凝着乔乔:“你妈不过就是我家最下贱的保姆,生出来的你……”
话音未落,啪!
一道清脆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正酝酿情绪之际。
乔乔却收回那道狠厉的目光:“不好意思啊,我感觉我刚刚很不自然。”
陈净和站在导演监视器旁,用喇叭安慰道:“乔乔毕竟不是科班的,咱们再来一条。”
我有些无奈,却也只能配合。
再来一条。
乔乔抱歉道:“时舒姐,不好意思,忘词了。”
又是一条。
极大的力度,我的脸已经红肿了。
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
这种疼痛却让我清醒无比。
我透过乔乔那双眸,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她,是在刻意针对我。
不知拍了几遍,现场已是唏嘘一片。
就连在监视器前的陈净和都不忍继续:“这条拍得很好,我觉得可以过了。”
乔乔嘟哝着嘴:“可是这场比赛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想呈现最完美的效果。”
陈净和愣了一瞬,道:“那就继续吧。”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乔乔笑了笑:“不过也够用了。”
“大家今天辛苦了!咱们收工吧!”
冬日的雨,寒气逼人。
我们回到录制棚里。
我穿着单薄的裙,身子止不住地抖,连上下颚都难以闭合,不停颤动着。
江寻凝见我如此狼狈的模样,递来毛巾:“赶紧擦擦吧。”
我正欲去接之际,那双手却与我错开。
只见江寻细心地为乔乔擦拭着脸上那无意沾染上的水渍:“天气好冷,别感冒了。”
陈净和也递去他细心准备的红糖姜水:“你身子弱,喝点姜糖暖暖吧。”
我不禁回想,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从他们有意无意去同一个咖啡店,为的只是多见在那兼职的乔乔一眼。
还是从谎称学业很忙,实则每天晚上都在陪她打游戏开始?
一切早有迹可循。
不过是我错以为陈净和的爱是坚定的。
我扯了扯自讽的嘴角,脸色已近乎苍白。
回到家中,已是深夜。
洗完热水澡,保姆刘姨给我拿来冰袋冰敷在脸上。
冰凉又刺痛。
我看了眼时间,刚好过了凌晨12点。
窗外燃放着烟火,热闹非凡。
我怔坐着窗前,关了灯。
朋友圈里都是对新的一年的期许。
我想了想,也发送了一条:【新的一年,希望能以雪人的祝福开始。】
闺蜜李梦儿评论道:【想什么呢,初雪早就化了。】
【不过还是祝你新年快乐!】
我笑了笑,没回复。
上高中的第一年,他们二人曾说,每年的第一场雪都要给我堆一个雪人。
而今,我很清楚。
雪已经消融,人亦不复当初。
第二天,我是被刘姨吵醒的。
她在楼下惊呼:“小姐,小姐,快打开窗户。”
我顶着朦胧的睡眼走到窗前。
掀开窗帘,窗外的光亮刺得我眼疼。
可映入我眼帘的,竟是一个穿上了棉花袄的雪人!
我揉了揉眼,再三确认没下雪,但屋外有个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