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轻声开口:“行。”说完之后,办公室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半晌,我开口:“队里人为什么叫你六儿?”六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二队最后一个来的,刚好年龄排在第六,就叫六儿了。”“我本名叫杜军辉。”我看着他定定的点了点头,开口。“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来医务室找我。”六儿笑道:“成,我来这主要是怕你来新地,不适应。”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当时去了一个新地方焦虑了好久,哈哈哈哈……”他话音刚落,门口沈鹤寻的声音响起:“六儿,你班长刚找你,要去拉练。”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之间能捕捉到沈鹤寻面上一闪而过的愧疚。
而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心头也莫名的涌上一股抽痛。
半晌,我压下自己心头的情绪,喃喃:“不是负担。”
“那现在呢?你怎么想?”
沈鹤寻看着我却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
他转身将一旁的外套拿起,说道:“我去检查一下设备有没有弄好。”
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愣神,心头一时五味杂陈。
好似这样他离开的画面,我曾经经历过无数次。
我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颤抖,收拾好桌面,转身离开。
次日,医务室办公室。
我垂眼整理好伤员的资料。
入队后,原本临时找的房子,现在转到消防站的集体宿舍。
后面安排的办公室虽然和燕新雪的距离不远,但我和她也鲜少碰面,但碰面时,她对我的针锋相对的感觉似乎减少了不少。
有时候闲下来能聊上几句。
我过来的这两天,出警的任务依旧如往常那样多。
有时候是我跟去,有时候是燕新雪。
但从那次在医务室里帮沈鹤寻处理过伤口之后,这几天几乎都没有再见过他。
“姜医生,明天队里会一起去城武陵园祭拜,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我回头看了过去,是六儿。
他笑着看着我。
我看着他,轻声开口:“行。”
说完之后,办公室里一时陷入了沉寂。
半晌,我开口:“队里人为什么叫你六儿?”
六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是二队最后一个来的,刚好年龄排在第六,就叫六儿了。”
“我本名叫杜军辉。”
我看着他定定的点了点头,开口。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来医务室找我。”
六儿笑道:“成,我来这主要是怕你来新地,不适应。”
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当时去了一个新地方焦虑了好久,哈哈哈哈……”
他话音刚落,门口沈鹤寻的声音响起:“六儿,你班长刚找你,要去拉练。”
六儿慌乱起身,冲到门口开口:“我先走了,下次来看你。”
六儿离开后,我却忽的瞥见了沈鹤寻眼中划过的一抹笑意。
我错愕的看了他眼,开口:“你骗他?”
沈鹤寻却没有回答我的话,转声开口:“伤口还需要再处理一下。”
他的话音刚落,我收起错愕的神情,担忧的开口。
“又裂开了?”
沈鹤寻看了我一眼,开口:“没有,来换药的。”
我拉开他的衣服看了眼,他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但我心头却仍不由紧揪住,开口。
“伤口已经快愈合了,但还是要注意不要沾水。”
沈鹤寻微微点点头,半晌,开口:“夏言他们有没有来找你?”
听到夏言的名字,我莫名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没有,怎么了?”
沈鹤寻看了我一眼,哑声开口:“没什么,明天一起去祭拜吧,你现在也算是消防队里的一员了。”
我微微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我眼眶忽的酸涩。
明明六儿也叫我和他们一起。
但是沈鹤寻再说一次的时候,我却总觉得哪里是不一样的。
原先‘消防队里的一员’我总觉得离我很远。
沈鹤寻站在我面前时,我也觉得他像梦里那样,离我很远,很远。
但现在,他的这句话,所有的距离好似都在一瞬间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