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再一次归于平静。两天后,席凛知的合作像是已经被敲定下来,为了庆祝合作他受邀参加一个晚间聚会,晚会地点就在国际酒店的大礼堂举办,顾姜姒自然跟着席凛知一同参加。那天夜里,国际酒店的金色大礼堂人满为患,来者都是豪门贵族,知名企业。席氏集团在商业中的地位无论国内外都不容小视,而席凛知向来都是这种宴会中的瞩目。想来巴结的企业家有不少,女人更不在话下。正是席凛知和别人交谈之际,顾姜姒就看见一位从席凛知步入会场时,便频频投来视线的女人缓步走来。
席凛知蹙眉的看向顾姜姒,眼神似乎在说她问题太多。
不再理会顾姜姒幽暗的眼神,席凛知解开衬衫,走进浴室里。
房间里寂静无声,唯有浴室的水声格外突兀。
当席凛知出来时,脸上的绯红褪去,心头的醉意也散去不少。
顾姜姒蒙在被子里生闷气,听见席凛知的脚步声由远到近。
看着鼓起来的被子已经霸占了整张床,席凛知眼睑微掀:“怎么了?”
他才刚刚回来,哪里又惹她生气了。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个老婆?”
顾姜姒掀开了被子,然后盘腿坐下来,脸上写满了不爽。
席凛知撑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诚恳的回答:“今天确实忘记了。”
这句话,让顾姜姒刚刚平复的情绪又瞬间回潮。
席凛知分明是故意气她!
“你就这么想离婚吗?”她故作生气的问,心里却已经泛起委屈。
似乎是听到“离婚”的字眼,席凛知淡漠的眉眼终于闪动了一下:“你想离婚?”
顾姜姒摇了摇头:“我不想,可是你从不把我当老婆,你连消息都舍不得给我回一条。”
“我的确没收到。”
席凛知坐在床边,将自己的手机放在顾姜姒的手上:“我今天没回你消息是因为我的手机提前关机了。”
顾姜姒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起伏不断。
她心里怀着一丝侥幸的继续问:“那你去哪儿应酬了?有没有女人,有没有人对你图谋不轨?”
“去包厢,有女人,也有人对我图谋不轨。”席凛知很诚恳的一一回答。
顾姜姒听得又是生气又是委屈,环住席凛知的腰间不依不饶:“我才是你的席太太,你不能再忘记了。”
那瞬间,席凛知的脑海里仿佛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不断刺痛着他的神经。
仿佛以前在席家别墅里,这样的事情也是常有发生。
他一回家永远都有个聒噪的女声萦绕在他耳边,乐此不疲的重复每一天。
想到此处,席凛知嘴边不觉浮起一抹笑意。
在顾姜姒吵闹的间隙,他空出一只手关掉了床边的灯。
将顾姜姒放在床上,轻柔而低哑催促:“席太太,该睡觉了。”
深夜再一次归于平静。
两天后,席凛知的合作像是已经被敲定下来,为了庆祝合作他受邀参加一个晚间聚会,晚会地点就在国际酒店的大礼堂举办,顾姜姒自然跟着席凛知一同参加。
那天夜里,国际酒店的金色大礼堂人满为患,来者都是豪门贵族,知名企业。
席氏集团在商业中的地位无论国内外都不容小视,而席凛知向来都是这种宴会中的瞩目。
想来巴结的企业家有不少,女人更不在话下。
正是席凛知和别人交谈之际,顾姜姒就看见一位从席凛知步入会场时,便频频投来视线的女人缓步走来。
“席总,那天晚上和你喝得很尽兴。”女人微笑着敬意席凛知,余光不断打量着站在一边的顾姜姒,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那晚两人的亲密关系。
顾姜姒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并没有把那番话放在心里。
从她穿进这本书以来,主动贴上来的莺莺燕燕不在少数,早已经见怪不怪。
席凛知举杯微微示意,却没有选择喝,而是笑道:“陆小姐客气了,当时在场的人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