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豪脸黑的和煤灰有的一拼,心里把陈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脸上却扬起谄媚来,一把拉住安云兰,“姐,您是我亲姐,弟弟错了,我给您赔礼道歉成吗?您也得给弟弟一次道歉的机会不是?”林庭谦一把打开他的手,皱着眉恶狠狠道:“摸哪儿呢?!刚让你道歉你干嘛的?”“诶哟姐夫我的错,刚那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周家豪忙作势往自己嘴上打了两下,舍车保帅,“我这嘴就是欠打,我再跟您道歉,货能不能给我放出来,价格咱就还按后谈的就成!”
这几个月来,他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她。
泥石流的那个山路,他沿途去找,寻了好几个村,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本来有消息说有一家人在泥石流时候救回来过一个人,但他找去的时候,那家人都已经不在那了,消息断了,他的升任调令也下来了。
他不愿意相信她死了,但军令难违,他只能回了首都。
门外,看着跟服务员打情骂俏的周家豪,安云兰脸上笑吟吟的,“周老板也在啊?”
周家豪看见她,趾高气昂的那股劲儿又上来了,“哟,安老板也来得起明月饭店?带着保镖,哦不对,带着小情儿出来吃饭啊?”
“你说什么呢!”林庭谦撸起袖子就要动手,被安云兰拦了下来,“周老板,你嘴巴要是放干净点,兴许等会儿谈出货量的时候能好说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谈出货量?哦厂子负责人告诉你的是吧,无所谓,你不是牛吗?今晚以后,我就谈了最低价,压死你!”周家豪气焰嚣张的搂住服务员。
“现在道歉,兴许还有得谈,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安云兰红唇高高扬起。
周家豪一挑眉,点了根烟噙在嘴里,口齿不清道:“我看现在是你跟我求饶还差不多!”
“好,你没机会了。”
话音刚落,厂间的负责人就一脸匆匆的赶了过来,“真不好意思,家里有事儿来晚了!”
“没事儿,你们老板呢?”周家豪往他身后瞧了又瞧,眉毛都皱在一起了,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没来?没来怎么谈?”
厂子负责人脸都绿了,指着安云兰道:“这就是我们老板。”
周家豪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半晌才拔高了声音,不可置信道:“你说谁?她是老板?”
安云兰学着方才周家豪的模样,眉头一挑:“是啊,是我,看来周老板剩下的货源是供应不上了。”
周家豪脸黑的和煤灰有的一拼,心里把陈推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脸上却扬起谄媚来,一把拉住安云兰,“姐,您是我亲姐,弟弟错了,我给您赔礼道歉成吗?您也得给弟弟一次道歉的机会不是?”
林庭谦一把打开他的手,皱着眉恶狠狠道:“摸哪儿呢?!刚让你道歉你干嘛的?”
“诶哟姐夫我的错,刚那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周家豪忙作势往自己嘴上打了两下,舍车保帅,“我这嘴就是欠打,我再跟您道歉,货能不能给我放出来,价格咱就还按后谈的就成!”
“我说了,你没机会了。”
安云兰可不惯着他,这种人,扰乱市场,她就是货卖不出去砸手里,也不给他。
闻言,周家豪也不装了,脸彻底黑了下来,“贱人,你当我怕你是吗?给你好脸的时候还不赶紧接着,你知道我家里什么背景吗?”
“我家里可是……”
“吱呀——”
话没说完,周家豪背后的门就开了。
安云兰本等着看戏的身子当即僵住,愣愣的盯着门口的那道身影——
周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