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丞袀率先看出来了季清舒的不适。季清舒也不矫情,当即起身走人。这里的风景确实美,只可惜总有煞风景的存在。季清舒刚垂头嗅一口花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便蹦了出来。“你就是新开的青楼的花魁?”男人油腻的目光在季清舒身上扫过,季清舒只觉反胃。她冷眼看着男人没有说话。男人见她不说话,也来了几分脾气:“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妓女也敢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攀附上了九千岁,我就不敢动你!”说着,男人竟向季清舒走了过来,他伸出肥硕的手想要触碰她。
季清舒挑眉看他:“贺丞袀,你在说笑吗?”
心悦……
季清舒在心中细细品味着这个词,最后只觉讽刺。
她爱他时,他无动于衷;她不再动心时,他却心悦她。
季清舒不管贺丞袀冷下去的脸色,她笑容讥讽。
“贺丞袀,你是不是最喜欢别人不喜欢你啊,多贱啊。”
季清舒始终不能明白,人为什么会在失去后才知道后悔,才懂得珍惜。
贺丞袀沉默了许久:“从前……”
季清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提从前,我们的从前,不值一提。”
贺丞袀想与她提从前,可他们的从前永远只有她一人在奔赴。
季清舒的话语想剑一样刺进了贺丞袀的心口。
贺丞袀微微蹙眉,原来被喜欢的人否决会如此难过吗?
许是季清舒脸上的表情过于讽刺,贺丞袀竟一时不敢再继续提及这个话题。
“王家举办了诗会。”
季清舒收起了脸上的讽刺:“和我有什么关系?”
季清舒不相信贺丞袀会与她说一件毫无关系的事情。
“你和我一起去。”
季清舒像是看见了什么稀奇事一般:“九千岁难道就不怕别人在背后非议你吗?”
贺丞袀沉默不语。
“堂堂九千岁,竟然和青楼的妓女搅合在一起,传出去也不怕笑掉别人的大牙。”
三年不见,季清舒变得伶牙俐齿。
或许她从前就是这般伶牙俐齿,只是因为面前的人是她所爱之人,她才会一直掩藏。
贺丞袀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谁要是敢胡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季清舒心中知晓,这种事情贺丞袀绝对做得出来。
她问道:“什么时候去。”
在卫府待了这么久,她早就腻了。
“今日。”
季清舒还没回过神,便被婢女拖去打扮了。
等她再次出来时,已经和贺丞袀换上了同是紫色的云锦衣袍。
季清舒自然知晓贺丞袀的小心思,她也没有拆穿。
如今的她是青楼的花魁,和她在一起,名声受损的也只会是贺丞袀。
所谓的诗会,便是一群人聚在一起捧着位高权重的人,以此来谋求一条好官路。
即便从前见识过这样的场景,季清舒还是觉得不适。
“如果不喜欢,就四处转转吧,这里的风景还不错。”
贺丞袀率先看出来了季清舒的不适。
季清舒也不矫情,当即起身走人。
这里的风景确实美,只可惜总有煞风景的存在。
季清舒刚垂头嗅一口花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便蹦了出来。
“你就是新开的青楼的花魁?”
男人油腻的目光在季清舒身上扫过,季清舒只觉反胃。
她冷眼看着男人没有说话。
男人见她不说话,也来了几分脾气:“你装什么清高?一个妓女也敢给我脸色看!别以为攀附上了九千岁,我就不敢动你!”
说着,男人竟向季清舒走了过来,他伸出肥硕的手想要触碰她。
季清舒站在原地,不躲不闪。
男人自以为她是被自己吓得不敢动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他抬手就要去摸季清舒的脸,肥硕的手在季清舒眼前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