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跟赵小枫一起上课、去食堂吃饭时,也总是心不在焉的。食堂。晏厉随意夹起盘子里的菜,正要吃下时,却被赵小枫拦住。“阿厉,这是西蓝花,你不是过敏吗?”晏厉这才反应过来,放下了筷子。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赵小枫试探的问:“阿厉,你最近怎么了?是因为……白寻音吗?”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但一听到,他眼神还是颤了颤。却故意做出冷淡的模样:“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可是越想,就觉得心烦。
距离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已经过了快一周了。
换做从前,白寻音早就凑过来装可怜道歉,可这次,她居然一次也没有联系他。
晏厉一如往常的上课下课,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心烦意乱。
就连跟赵小枫一起上课、去食堂吃饭时,也总是心不在焉的。
食堂。
晏厉随意夹起盘子里的菜,正要吃下时,却被赵小枫拦住。
“阿厉,这是西蓝花,你不是过敏吗?”
晏厉这才反应过来,放下了筷子。
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赵小枫试探的问:“阿厉,你最近怎么了?是因为……白寻音吗?”
许久不曾听到这个名字,但一听到,他眼神还是颤了颤。
却故意做出冷淡的模样:“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越想,就觉得心烦。
最后干脆饭也不吃了。
下午,晏厉来到医院陪母亲。
晏母最近休养的很不错,精神比以前好了不少。
自然也看得出儿子心不在焉的模样,她想起很久没有见到白寻音,也问起她来。
“阿厉,你最近是不是跟寻音吵架了?”
晏厉低头为她削苹果,没有回答。
晏母叹了口气,自顾自道:“你啊,不要总是死要面子。”
“你看看那个柜子里,全都是她给我买的礼物,保平安的玉,还有祈福的平安符,她知道我做化疗,怕我掉了头发心情不好,特地给我买合适的假发,还请美甲师过来给我做美甲,就是想让我心情好点,她是很有钱没错,可若她没有用心,又怎么会想的这么周到?”
听着白寻音做的这些,晏厉削苹果的手顿了顿。
晏母看着晏厉依旧冷淡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又叹了口气,终于忍不住道:“更何况,你以为,我的手术这么顺利,寻音真的只出了钱吗?”
“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但我实在怕你辜负她,阿厉,我急需手术,可肾源哪儿是那么容易找的,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能这么快动手术,就是因为……我身体里的这颗肾,正是寻音捐给我的,你以为我做手术的时候她在哪儿?她也在手术台上。”
霎时,晏厉手中的刀和苹果都掉了。
他脸色唰的一白,“您说什么?白寻音……就是给您捐肾的人?”
晏母含泪点了点头,“阿厉,她要多喜欢你,才能为你做出这种事啊,你这辈子,千万不能辜负她……”
一瞬间,晏厉头皮发麻,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
他猛地站起来,立刻走出去打通了她的电话,拨通号码的时候,他连手都在发抖。
在等待接通的那几秒,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
有她撒娇说:“阿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
有她可怜兮兮掀开衣服说:“阿厉,不冷战了好不好,我最近也不好受,去做了阑尾炎手术,还留疤了,可疼了……”的样子。
有她红着眼说:“晏厉,你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我就再也不喜欢你了”的样子。
整颗心都想被放在油锅上煎熬,可,白寻音,却没有接电话。
晏厉等不及,连忙疯了一样的跑回别墅,却发现整栋别墅都空了。
她的东西,居然全都搬走了!
犹记得她刚带着他搬进这里的时候,她说:“阿厉,以后这就是我们的爱巢了,只住我和你……”
可现在,她搬走了。
她是什么意思?
他发了疯一样给白寻音打电话,打了很多个她都没接。
就在他几乎想要报警的时候,那头终于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