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妄想逃避眼前的现实。柳相川抓住阿秋的手腕,对陆泽川厉声道:“阿秋姑娘不会和你回去的。”阿秋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陆泽川露出上位者的威压,声似寒冰道:'“你又算她什么人?”“你觉得就凭你,能阻止得了吗?”柳相川露出一丝窘迫和慌张,随即又镇定道:“我,我和阿秋姑娘情投意合,不日就要成亲,你不能把她带走。”阿秋感受到自己手腕间传来柳相川紧张的颤抖,他正在不知觉地收紧握着阿秋手腕的手。
窥见两人亲密的模样,陆泽川不禁蹙紧眉头。
柳相川回去的路上总觉得背后阴风阵阵,而正是陆泽川用狠厉的目光冷冷地望着他。
天亮以后,阿秋推开门发现陆泽川站在门前。
他的眸色晦涩不明,正目光不移地凝视她。
沙哑的嗓音带着疲意开口道:“他是谁?”
阿秋旋即知道他在说柳相川,她心中暗自担忧,生怕陆泽川对柳相川出手。
她连忙想撇清关系道:“只是村民。”
“知秋,为何你和他如此熟络?”陆泽川语气闷闷的,像是蒙上一层细纱,落在阿秋耳中却朦胧得虚无缥缈。
“侯爷,我与谁相交是我的私事。”阿秋平静地回望着他,回道。
陆泽川的语气没来由的酸涩:“私事……”
他不断喃喃着这两个字。
阿秋并不理会,拿着织好的绣布从他身旁略过出门。
陆泽川一直在阿秋身后不远不近地跟随着,直到跟到集市上。
他看见阿秋熟练地摆好摊子,对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叫卖。
“有最时兴的绣样,快来瞧瞧看!”
“婶子,买块绣布吗?”
陆泽川眼尾泛红,心觉有一丝苦涩。
心头油然而生一股怜悯。
在这个女人卑微下跪,被无尽折磨,被随意打骂,被嘲讽羞辱时,他都不曾升起过一丝怜惜,只固执己见地认为她是罪有应得。
此刻却觉得正在凭自己本事讨生活的阿秋可怜。
多可笑。
这时,柳相川正好路过。
他像往常一样走到阿秋的摊子前,笑着对她道:“今天也帮我包两块绣布给阿姐吧,阿秋姑娘。”
阿秋闻言立刻找到两块精美的绣花长布包好递给他。
柳相川正要接过时,瞥见不远处陆泽川正面色不善地怒目看着他。
“这位是?”他礼貌问道。
阿秋不言语,只摇摇头,当做不认识。
柳相川也不深究,对陆泽川淡然一笑,点了点头当作打招呼。
陆泽川却觉得他在挑衅。
他抓住柳相川的衣襟,沉声问道:“你是谁?”
阿秋连忙上前挡在柳相川身前,护道:“不要伤害他。”
陆泽川面上涌现受伤的神色,寒声道:“你就这么护着他?”
“你有什么都向我来,不要伤害村子的人们,我求你了。”阿秋露出害怕和恳求的神色,陆泽川见状却无比失落。
“好。”陆泽川眸光冷厉,“那你和我回去,我就放过他们。”
柳相川闻言,看着陆泽川不俗的着装。
他立即明了陆泽川便是阿秋惧怕去京城的缘由,是阿秋心里埋藏的秘密。
阿秋听清后,怔在原地。
回去?回到生不如死的天牢去?还是回到痛不欲生的相府去?
她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妄想逃避眼前的现实。
柳相川抓住阿秋的手腕,对陆泽川厉声道:“阿秋姑娘不会和你回去的。”
阿秋抬起头惊讶地望着他。
陆泽川露出上位者的威压,声似寒冰道:'“你又算她什么人?”
“你觉得就凭你,能阻止得了吗?”
柳相川露出一丝窘迫和慌张,随即又镇定道:“我,我和阿秋姑娘情投意合,不日就要成亲,你不能把她带走。”
阿秋感受到自己手腕间传来柳相川紧张的颤抖,他正在不知觉地收紧握着阿秋手腕的手。
“成亲?”陆泽川眼神蕴含滔天怒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说着他随即只手掐着柳相川的脖颈,不断加重手中力度。
柳相川被他掐得窒息,一张俊俏的脸憋的通红。
不停挣扎着。
阿秋见状,连忙上前阻止。
可是她人薄力轻,根本不能动陆泽川分毫。
周围人见此情形都害怕不已,有几人想上来帮忙,都被陆泽川阴鸷的眼神吓退。
“我跟你回去!不要伤他!我跟你回去!”阿秋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