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竟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玩具,拍了拍灰尘,哄程河进屋睡觉。进了房间,程河躺下后,忽然小声嘀嘀咕咕一句:“哥,你别赶她走,只有她和我玩。”程竟拍他头,“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程河真听不懂,自言自语:“她叫我我小傻子,我不傻,我不傻的。”程竟脱口而出道:“她不是故意的,跟你开玩笑。”话音刚落,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故意的?他心里反问,可没有答案。
程竟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玩具,拍了拍灰尘,哄程河进屋睡觉。
进了房间,程河躺下后,忽然小声嘀嘀咕咕一句:“哥,你别赶她走,只有她和我玩。”
程竟拍他头,“你胳膊肘怎么往外拐。”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程河真听不懂,自言自语:“她叫我我小傻子,我不傻,我不傻的。”
程竟脱口而出道:“她不是故意的,跟你开玩笑。”
话音刚落,他自己也有些吃惊,为什么会觉得她不是故意的?他心里反问,可没有答案。
薛菱没有走,程竟又没有拿扫帚赶她走,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觉得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月光惨淡挂在夜幕上,薛菱舍不得走,身体和意识都不受她控制,她想朝他靠近,想要抱他,想吻他的眼睛,那样热切而猛烈的冲动,但凡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他被冷水浇灌身体的画面。
13.很坏
程竟手头还有活没做完,他看薛菱还在,眼神淡的不行,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没说,沉默了半晌,进了隔壁的木工间,他去忙了。
薛菱跟了进去,进屋闻到一股木头的味道,她看到程竟在工作,锯木头的手臂线条绷着,她很想摸一下,看是不是真的跟看起来那样硬。
夜深人静,窄小的小房间里只有男人锯木头的声音。
她四处看了下,找了个墙壁靠着,轻声叫他:“程竟。”
男人听到她声音顿了下,抬头看她,眼睛沉静,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他似乎能看出她的无聊。
薛菱找话题:“程河是天生这样吗?”
她指的什么,程竟一下听懂。
他弯腰低头认真锯木头,没有回答。
“你说话呀。”薛菱努嘴,“我跟你说话呢,理我一下。”
而他习惯了沉默,不想回答她那些问题。
他不肯说话,薛菱总不能拿钳子撬开他的嘴,她有些挫败,叹了口气,被他冷落的一肚子委屈,还没有人能让她这么低声下气示好呢,就他程竟不识趣,不回应她。
甚至可以无视她直白的勾搭,诱惑。
薛菱也不说话,盯着他看了十几分钟,舔了下嘴唇,他在干活,肯定很重要,她就算想勾他,吸引他注意力,也不想打扰他干活,就在边上变换姿势站着、坐着,等他忙完。
过了一会儿,程竟终于放下手里的活了,额头已经淌汗,衣襟湿了一圈,终于对她说:“这里热,你出去。”
薛菱也热,说不出来是天气热还是其他原因,她刚想说话,忽然屋外响起奶奶的声音,在叫她。
两个人面对面好一会儿没开口说话。
程竟眼睛很黑很沉看着她,有些无奈,然后叹气,说:“你该回去了,你奶奶在找你。”
薛菱笑的灿烂:“我不想回去。”
她明明在笑,可眼里涌起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敏锐捕捉到了。可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不该付诸不必要的关心让她误会。
所以他没说。
薛菱朝他走近,奶奶声音隔着院子传过来,似乎知道她在哪里。
程竟在她靠近的同时往后退了几步,身上有木屑掉落,轻飘飘的,跟她身上的香水味一样轻飘飘传来,靠的越来越近,他能清晰闻到。
薛菱看他对自己这么冷淡,眼神的光慢慢暗淡下来,仰着头问他:“我不想回去,程竟,我想和你说说话。”
男人意料之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