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谨被傅星州狠戾的眼神镇到,脚不听使唤地后退,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紧接着,宴会厅的门被温黛推开。她正推着那个死里逃生的小女孩,坚定地迈着脚步,视线犹如死神的镰刀勾向乔韵谨。而温黛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记者。乔韵谨看到这架势,整个身子软了一大半。“乔韵谨,这个小女孩你应该认识吧?”温黛镇定自若地拔高了声音:“十年前的傅氏火灾,你胁迫她的父亲作伪证陷害我的父母,十年后,你害怕暴露,将她的母亲狠心除掉。”
乔韵谨被傅星州狠戾的眼神镇到,脚不听使唤地后退,周身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
紧接着,宴会厅的门被温黛推开。
她正推着那个死里逃生的小女孩,坚定地迈着脚步,视线犹如死神的镰刀勾向乔韵谨。
而温黛的身后还跟着一群记者。
乔韵谨看到这架势,整个身子软了一大半。
“乔韵谨,这个小女孩你应该认识吧?”温黛镇定自若地拔高了声音:“十年前的傅氏火灾,你胁迫她的父亲作伪证陷害我的父母,十年后,你害怕暴露,将她的母亲狠心除掉。”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毒蝎心肠的恶魔!”温黛伸出食指直直指向乔韵谨。
话语一处,宾客的议论声愈加变大,记者们的摄像机拼命闪烁着闪光灯。
可乔韵谨还是企图负隅顽抗,她压下慌张,挤出笑:“我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冤枉我。”
“黛黛,我是你小姨啊。”乔韵谨咬牙切齿地笑着威胁。
而温黛却放声大笑:“小姨?会有小姨害死自己的姐姐姐夫的吗?”
“乔韵谨,当年我爸妈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是你动了手脚,破坏了刹车感应线!”
乔韵谨面色一白:“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话刚说完,乔韵谨就后悔了,因为她撞在枪口上了。
温黛的手里就拿着当年的物证和指纹鉴定书,以及当年汽车店的维修付款发票。
“证据,我有得是。”温黛举起一张褶皱的发票:“这个是当年乔韵谨开着我父亲的车,毁坏刹车感应线的证据,若你不信,我还可以把当年的维修师傅找过来对峙。”
说罢,温黛又拿起第二件证据,翡翠耳环:“这个,是当年你送给我母亲的生日礼物,我母亲根本没戴多久就不见了,之后更是莫名其妙出现在了火场!”
“还有这个,这是耳坠上的指纹鉴定报告,上面明确指出,耳坠上只有你乔韵谨的指纹!”
温黛咬紧牙关,冷厉道:“我不知道你当时用了什么腌臜手段使自己脱身,但天理昭昭,总有还所有无辜之人清白的一日!”
说到这里,温黛想到了自己无辜的父母,早已泪如雨下,语气哽咽。
乔韵谨看着这一切,眸子里凝聚着怨毒,快步冲向温黛,想夺下她手里的证据。
可这一切都被带着警察赶来的温年看在眼里,一脚抬起,将乔韵谨狠狠踹在地上。
乔韵谨捂着肚子,在地上癫狂尖笑起来:“温黛,你真是好手段,哄得男人都一个个向着你,我还真是自愧不如。”
温黛抹掉眼泪,嗤笑一声:“我本以为是我儿时任性,刺痛了你的心,可我后来才知道,你本就是一个天生的恶魔。”
“你口口声声说爱傅文明,爱傅星州,可你谁都不爱,你爱的只有你自己!”
温黛边说着,便走近乔韵谨:“后来,我去了你儿时的孤儿院,院长说你本性就毒辣善妒,连可怜的野猫都抓来折磨致死,以供发泄。”
“你闭嘴!要不是所有人都欺负我、看不起我,我怎么会干这样的事!”乔韵谨目眦欲裂地怒吼:“都是你们的错!”
看着眼前的女人无可救药的样子,温黛摇了摇头站起身。
而温年身后的警察也冲上前去,霎时控制住了乔韵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