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意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稍微松了口气。低头一看,云露还跪在地上,满脸自责。“快点起来,还跪着做什么?”沈韫意声音轻柔。话音未落,外面起了吵闹。院中之人,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陈轻轻娇俏的声音。“大爷,都是姐姐房里这婢女害我摔倒了,您要为我主持公道。”沈韫意美目灼灼,神情中透出一抹肃杀。她与绿竹和云露一起出门去。一见到沈韫意,陈轻轻又开始演戏,她指着云露哭哭啼啼。“就是这小贱蹄子害我摔了,姐姐你要替我罚她!”
听到“姨娘”二字,沈韫意如释重负。
她正想不出法子摆脱谢清俊,陈轻轻的到来正中她下怀。
沈韫意淡淡道:“姨娘怎么了?”
“姨娘非要闯进来,我和绿竹姐姐没拦住,进来的时候姨娘绊着石头了,在院口摔了。”
一听陈轻轻摔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连忙甩袖往外走去。
沈韫意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稍微松了口气。
低头一看,云露还跪在地上,满脸自责。
“快点起来,还跪着做什么?”沈韫意声音轻柔。
话音未落,外面起了吵闹。
院中之人,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陈轻轻娇俏的声音。
“大爷,都是姐姐房里这婢女害我摔倒了,您要为我主持公道。”
沈韫意美目灼灼,神情中透出一抹肃杀。
她与绿竹和云露一起出门去。
一见到沈韫意,陈轻轻又开始演戏,她指着云露哭哭啼啼。
“就是这小贱蹄子害我摔了,姐姐你要替我罚她!”
云露喊冤:“分明是姨娘自己摔了,与我有何关系?”
她说着走到沈韫意身边,委屈地开口:“夫人,明明就是她自己摔的。”
陈轻轻见状立刻掩面抽泣,泪眼婆娑,看上去委屈得很。
谢清俊是最看不得陈轻轻哭的了。
她一哭起来谢清俊的心也化了,血也热了,脑子也不清楚了。
连忙将陈轻轻揽在怀中,柔声安慰,问她:“你想怎么罚?”
陈轻轻听到这话,指着云露咬牙切齿道:“依妾身之见,应当找个人牙子将这小贱蹄子发买了。”
云露年岁到底不大,一听这话,急得眼眶淌泪。
“夫人,救救我……”
沈韫意听到这话怒火中烧:“姨娘真是好大的威风!”
“云露做错了什么,姨娘你要将她发卖?”
陈轻轻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我见犹怜。
她指着地上的云露胡言乱语道:“这婢女冒犯了我!”
云露又委屈又恼怒,涨得满脸通红。
沈韫意两世为人,从前深宫之中,多少阴谋算计?
如今她还怕一个陈轻轻的挑衅?
沈韫意目光冷凝,开口质问:“我是正室夫人,而你只是妾室,你以下犯上,突然闯入我园中,要发买我的婢女,你心里还有没有妻妾分别,尊卑次序?真应该狠狠掌你嘴!”
陈轻轻一愣,满脸不服,她仗着有谢清俊的宠爱,无法无天。
伸出艳红的蔻丹指着沈韫意的鼻子:“沈韫意,你敢掌我的嘴?”
沈韫意不由分说,伸出手狠狠打了嚣张跋扈的陈轻轻一耳光。
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打得陈轻轻脑子嗡嗡。
反应过来后,陈轻轻气急败坏,想要打回去。
可沈韫意上一世可是连大皇子宫变,她都派人将之活捉关进大牢。
区区一个姨娘,沈韫意自然不惧。
她攫取住陈轻轻的手腕,将之狠狠往外一推。
陈轻轻身娇体弱,一点反抗力都没有。
身体踉跄一下,谢清俊还来不及扶,便重重跌落在地。
一声轻笑,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