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竹神色露出几分诧异,有些失神。直到祁天成的病床边突然传来一声异响。是他口袋里的哨子掉在了地上。祁天成弯腰捡起,神色平淡:“不好意思,手滑。”林听竹回过神,走到祁天成的病床前,开始替他处理小腿的伤口。她没再回应傅司年的话。傅司年躺在病床上,眉头紧拧,郁闷睨隔壁的人一眼。他十分怀疑,祁天成是故意的。可在此刻,他却不好说什么,这个状况让傅司年感到十分不爽。包扎完成。林听竹一边收拾医药车上的物品,一边嘱咐:“你们两个人的伤口都不轻,需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别去演练了,每天过来换一次药。”3
“解释?”
林听竹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
她处理好最后一步,将绷带缠绕在傅司年的手臂上,手巧地打好结,这才正面看向傅司年。
林听竹眸色沉沉看着他,开了口。
“傅司年,我走之前,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司年一怔。
他终于察觉到林听竹似乎变了,她那双眼里只有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让他感觉到心里涌出些许难以捕捉的慌意来。
他下意识脱口:“我反悔了,我想跟你重新开始!”
话音落地。
林听竹神色露出几分诧异,有些失神。
直到祁天成的病床边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是他口袋里的哨子掉在了地上。
祁天成弯腰捡起,神色平淡:“不好意思,手滑。”
林听竹回过神,走到祁天成的病床前,开始替他处理小腿的伤口。
她没再回应傅司年的话。
傅司年躺在病床上,眉头紧拧,郁闷睨隔壁的人一眼。
他十分怀疑,祁天成是故意的。
可在此刻,他却不好说什么,这个状况让傅司年感到十分不爽。
包扎完成。
林听竹一边收拾医药车上的物品,一边嘱咐:“你们两个人的伤口都不轻,需要好好休息,这几天就别去演练了,每天过来换一次药。”3
傅司年看她,轻哼:“我每天过来都会是你给我换吗?”
“不一定,看每天的安排。”林听竹公事公办地回答了他。
傅司年抿紧了唇,想再问什么话时,却见她直接背对他朝祁天成开了口:“天成,晚上我妈喊你一起去我家吃饭,她最近又新学了道菜,说非要让你尝尝。”
祁天成莞尔点头:“好,我一定去。”
林听竹还在工作时间,并没有多留,很快推着医药车又去了其他病房。
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傅司年拧紧了眉头,心不住往下沉。
林听竹跟祁天成说话的态度跟他明显不同。
听那语气,林母似乎也对祁天成态度很好。
难道这两年他们……
傅司年不敢再往下想,他看了祁天成一眼,忍不住开口问:“你跟林听竹到底怎么碰上的?”
祁天成看他一眼,淡淡回:“听竹从一开始调来这里,我就碰上了。”
傅司年顿时没了声。
这个答案让他心里隐隐泛起酸意来,他这两年入部队,一开始是在沪市,后来被调去了边防。
每到一个地方,怀着那抹希冀,他第一件事就是去随军医护院里去打听林听竹的消息。
可整整两年都无所获。
直到今年被调到首都来,他本来都没抱希望的,却没想到反而会就这么碰上了。
自己费尽心思去找的人,可祁天成却从一开始就碰上。
这世上,难道就真有缘分这回事吗?
傅司年心底深处莫名感受到了打击。
出院后。
傅司年回了部队分配的住所,搬进去才发现他的屋子正好跟祁天成的屋子是隔壁。
发现这件事的祁天成显然同样也不太愉悦。
两人在门口站定,互相没打招呼,各自进屋去了。
傍晚六点钟。
傅司年在屋里听见隔壁传来出门的动静,脑子里很快想起白天在病房里林听竹的邀约。
正在写报告的笔尖一顿,他漆黑的眸色闪过一丝异样。
片刻,傅司年将手里的笔一扔,披上外套打开门出去。
半个小时后。
解放军医护家属院,林家。
“听竹,过来端鱼!”
林母在厨房里高声喊了一句。
“好,来了!”林听竹应着声,匆匆从客厅进来,将热腾腾的鱼汤端上桌。
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十分丰盛。
林母脸上红润透着喜色,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你跟天成说了时间没有,他怎么还没来?”
“妈,人家现在升营长了,本来就忙。”林听竹轻声解释。
林母撇撇嘴,不予置否。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