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道哥哥不喜欢阿渊,对吗?”小丫头的声音委屈极了,仿若下一秒就要控诉。常远道试图劝她动摇:“眠眠,他不是好人,更不是良人,我有预感,他会伤害你的。”“不会!”花云眠抬起头,眼底有一丝倔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远道哥哥你不了解阿渊,阿渊是极好的人,他待我好极了,怎么会伤害我。”常远道无奈:“那如果呢,如果他伤害了你,你当如何?”“那我便再也不同他在一处,一辈子都要理他,不要见他。”在花云眠心里,君泽渊是极好的人,他不会嘲笑她,还和她做朋友,她坚信他不会伤害她。
花云眠大抵这辈子都想不通,为什么君泽渊会和常远道不对付。
明明君泽渊是那么温柔的人,常远道也是。
她还以为他们会很合得来,结果确却是大相径庭。
那碗黑糊糊的汤药,她也到底是没躲过去,捏着鼻子喝了个精光。
是夜,小院里凉风习习。
花云眠刚泡过澡想出来吹吹风,结果迎面就撞上了站在门口,石墩子一样的常远道和靠着房门上环胸而立的君泽渊。
看见她出来,两人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同时抓住她的手腕,破天荒的来了默契。
花云眠茫然的看着两人:“你们,都找我吗?”
两人同时应声。
大抵是觉得太过默契,君泽渊转头的瞬间,眼底便浮上一抹恶寒。
常远道趁此机会抢占了先机:“眠眠,我有事想和你聊一聊。”
花云眠困惑的看了他一眼。
常远道忙又道:“很重要的事情,你得和我出去说,在这里,不方便。”
话语间,他若有似无得看着君泽渊,那眼神,绝对算不上友善。
花云眠一知半解的应下,正要跟他走,猛然又发现她的另一只手还被君泽渊拉着。
无奈,她只得转过身去,耐心的同他解释:“阿渊,我马上就回来,等我回来你再同我说。”
“可是云云……”君泽渊不肯放手:“你说过的,不让我离你太远,不然有魔物来,你保护不到我,云云,这话不作数了吗?”
“怎么会。”
花云眠扯出一抹宽慰的笑,抽出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渊不用害怕,我和远道哥哥都在这,你不会有危险的,再说了,远道哥哥比我厉害多了,有他在,你完全不用担心的。”
“可是我……”只想要你。
“我会很快回来的。”
花云眠已经走下台阶,跟在常远道身后,她甚至不再回头,欢欢喜喜就跟着他走了。
君泽渊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只觉痛彻心扉:“当年,你看着我和魔尊走在一起,也这般难受吗?云云,对不起,对不起……”
……
花云眠跟着常远道走到小院外。
她不解的看着站在她跟前迟疑不定的常远道,试探性的道:“远道哥哥是想和我说阿渊吗?”
常远道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看出来,缄默一瞬,他才舒出一口气笑了:“谁说我们眠眠傻的,我们眠眠这不是什么都懂么。”
花云眠垂下脑袋盯着脚尖,小脸上并未因为常远道的夸赞而露出欣喜。
“远道哥哥不喜欢阿渊,对吗?”
小丫头的声音委屈极了,仿若下一秒就要控诉。
常远道试图劝她动摇:“眠眠,他不是好人,更不是良人,我有预感,他会伤害你的。”
“不会!”
花云眠抬起头,眼底有一丝倔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远道哥哥你不了解阿渊,阿渊是极好的人,他待我好极了,怎么会伤害我。”
常远道无奈:“那如果呢,如果他伤害了你,你当如何?”
“那我便再也不同他在一处,一辈子都要理他,不要见他。”
在花云眠心里,君泽渊是极好的人,他不会嘲笑她,还和她做朋友,她坚信他不会伤害她。
殊不知,她这番话落在远处那抹身影耳里,却是叫他径直一口污血吐了出来。
肺腑火一般灼烫着,猩红涌到嘴边,压都压不下去。
“来人!给本尊把这该死的常远道抓进魔渊冥牢,本尊倒要瞧瞧,他有什么本事再搬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