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红绸漫天,大红灯笼也挂满了檐角树梢。陈父陈母早早的站在城楼上,等着两人的归家,期待着一家团聚。走过许多路,唯有回家,才是最后的归途。贺行均远远的就飞奔下马,扑到了陈母的怀里:“娘,我好想你,也好想爹!”陈父紧蹙的眉这才消散,陡然笑开了花。城主府,膳厅。陈母亲自做了好多吃的,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膳。贺行均想要开口说婚事的事情,却被萧汀州按住了手:“我来。”他郑重的看向陈父:“父亲,我想求取枝儿为妻。”
驼铃声声。
贺行均站在石窟外,看着漫天黄沙:“萧汀州,你不做你的睿王了吗?”
风沙刮在脸上生疼。
下一瞬就被萧汀州宽阔的脊背挡住:“我是贺行均的夫。”
“滚。”
贺行均红着脸,轻轻扇了他一下。
看着石窟中的壁画,贺行均觉得很神奇。
心中觉得很震撼,对上佛龛中圣佛的雕像时,她的心弦被扣动。
就像是被圣佛洞察了所有的不堪。
泪水,簌簌而下。
或许,人生的意义就是去多看,去多经历。
并且不再局限于一方小小天地的束缚,去观摩众生的模样。
不再沉沦在世俗权利中。
但,几人能做到?
反正不是她贺行均,毕竟她还是有依仗的,若没有钱财,寸步难行呐。
贺行均回过神:“走吧,我们回乾州城。”
这话落到萧汀州耳边,就成了另一种意思——回乾州城成婚。
同心同感,他能感受到汹涌的爱意。
所以,怎么不算呢?
他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你愿意成为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吗?”
贺行均眉头轻蹙,有些不理解:“除了我,你还想有谁?”
两人相视一笑。
所有的温情,都在这一刻缠绵成网。
爱意虚无缥缈,可有蛊虫作为保障的爱,至少能比自己更快的发现他变心。
对不起了,萧汀州。
贺行均在心中默念,上一段太惨烈。
她不敢再去相信,人能有几条命呢?又死在情爱里,太惨了。
萧汀州捏着她的手,能感受到她的不安和胆怯,心中愈发觉得要更爱她。
一路悠悠。
等两人回到乾州城时。
雪花已经覆满了一地银白。
城主府中红绸漫天,大红灯笼也挂满了檐角树梢。
陈父陈母早早的站在城楼上,等着两人的归家,期待着一家团聚。
走过许多路,唯有回家,才是最后的归途。
贺行均远远的就飞奔下马,扑到了陈母的怀里:“娘,我好想你,也好想爹!”
陈父紧蹙的眉这才消散,陡然笑开了花。
城主府,膳厅。
陈母亲自做了好多吃的,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膳。
贺行均想要开口说婚事的事情,却被萧汀州按住了手:“我来。”
他郑重的看向陈父:“父亲,我想求取枝儿为妻。”
陈父笑了。
一脸无奈的看向萧汀州:“你都叫我父亲十几年了,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这十余年,一直是萧汀州照顾着他们的女儿。
情深意切至此,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音落,萧汀州悬着的心这才安定下来,幸好。
贺行均正准备脱下大氅时,身后一道炽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她轻轻推了一下萧汀州:“你做什么?”
萧汀州的脸通红一片,眼神朦胧着一层水光,像是……男妖精。
勾人的紧。
贺行均向后退去几步,一脸防备的看向他:“非礼勿动,知道吗?”
他喉间闷笑一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然后呢?枝儿想说什么?难道你心里不是期待的吗?”
她捂着心脏,愤恨的看向他。
糟糕,忘记情人蛊同心同感了!
他大手一伸,揽住了她的腰肢,往身前一带:“枝儿,看着我,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话语中,还带着几分委屈。
霎时,贺行均的心又软的一塌糊涂:“萧汀州,我爱你。”
爱你每一个隐忍的眼神。
月下轻声的低哄,还有爱你本身,完完整整。
萧汀州的眼眶瞬间泛起了一层水光:“我等这句话,等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