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座宾客微微侧目。烟雾缭绕中,走来了一道白色的身影。沈清穿着一袭曳地白色鱼尾裙,披散着柔顺的长发走了进来。礼服的上半部采用了别出心裁的丝绒百褶设计,而那一字肩抹胸,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沈清精致的锁骨。沈清圆润的香肩裸露在外,皮肤白里透粉,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和性感。这种鱼尾裙特别显身型,将沈清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沈清穿着这款白色晚礼服,仙气又贵气,让人有一种不忍亵渎的感觉。
短信是乔雨荷发来的。
沈清看完短信,心神一震,瞳孔剧烈收缩。
什么意思?老太爷的真实死因?
老太爷不是病死的吗?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一想到老太爷的死,沈清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
乔雨荷的确聪明,知道怎么拿捏别人。
沈清垂眸,飞快地回了一句:“等会见。”
杭城国际酒店802号房,正是她之前住的那间。
沈清也怀疑短信内容的真实性,于是便打电话给乔天恩:
“乔哥,乔雨荷说老太爷死因有疑,要约我面谈,老太爷这件事……是真是假?”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乔天恩良久才道:“别去,只是一些谣言罢了,乔雨荷那个女人绝非善类……”
沈清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乔天恩沉默了一会,突然又改口道:“你先去见她吧,我随后就到。”
沈清不知道乔天恩为什么说话吞吞吐吐,但她绝对相信乔天恩。
因为乔天恩是一个很正的人。
挂完电话,沈清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老太爷的死,真有内情?
沈清抬头看了看低垂的天空,心中漾起一丝不安。
今晚,注定是不平之夜。
另一边。
杭城国际酒店顶楼的华丽包厢里,乔雨荷用镊子夹着烟,朝着众人轻轻一笑:“沈小姐那天身体不舒服,所以没能赴约,今天会专门给各位赔礼道歉的。”
几个赞助商争着给乔雨荷点烟:“欸,多大点事,还劳烦您操心。”
乔雨荷眼底敛着笑意,就着赞助商递过来的火点着香烟,吐了个烟圈:
“各位可是我嘉亿传媒的金主啊,当然不能受任何委屈。”
乔雨荷嘴角略弯:“今天呢,各位放开了玩,另外我还安排了几个嫩模给大家助兴,要是觉得还不过瘾,把她们带回去都行。”
话落,包厢里爆发一阵哄笑,人们举杯畅饮的影子印在墙上,仿佛群魔乱舞。
半个小时后,沈清又回到了杭城国际酒店。
前台那几个服务生看到沈清回来,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人溜上去报信。
留下来的几个服务生,看向沈清的眼里有轻蔑,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沈清径直上了电梯,然后进入了802房间。
802号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但是在床的正中央,放着一件漂亮裙子和一封信。
沈清目光暗了暗,走过去看了一眼。
床上的白色鱼尾裙很好看,那封信上只有几个字:“我不跟衣着寒酸的人说话。”
沈清捏着信,眼底一片冰冷。
............
吱呀一声,候在顶楼门口的服务生拉开了沉重的雕花大门。
满座宾客微微侧目。
烟雾缭绕中,走来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沈清穿着一袭曳地白色鱼尾裙,披散着柔顺的长发走了进来。
礼服的上半部采用了别出心裁的丝绒百褶设计,而那一字肩抹胸,恰到好处地露出了沈清精致的锁骨。
沈清圆润的香肩裸露在外,皮肤白里透粉,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和性感。
这种鱼尾裙特别显身型,将沈清完美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沈清穿着这款白色晚礼服,仙气又贵气,让人有一种不忍亵渎的感觉。
众人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而沈清的眼底则是一片冰寒。
在大门被推开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看来谈话是假,陪客是真。
沈清心底微微慌乱,但是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因为等会乔天恩就来了,这些人不敢当着他的面乱来。
包厢里坐着的人,她都挺眼熟。
这些人以前跟乔家有生意来往,其中几个人,沈清小时候还叫过他们几声伯父。
“沈小姐终于来了,大家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啊。”乔雨荷率先发话,举着酒杯的指尖泛着点点寒芒。
还不等沈清说话,一条黑色的墨西哥无毛犬窜了进来。
无毛犬身体纤细,全身光溜溜的,没有任何毛发。
或许是主人怕它冷,还特意给它穿上了衣服。
只是那条狗也穿着白色的丝绒百褶裙,跟沈清身上的礼服如出一辙。
包厢里的几个陪酒小妹笑了起来,指着沈清道:“笑死人了,你怎么跟这条狗穿得一模一样啊,就差同款狗链了。”
乔雨荷瞥了一眼沈清纤细优雅的脖颈,莞尔一笑:“酒店里怎么会少了狗链呢,这种用品跟前台打个招呼,等下会送过来一整套呢。”
话落,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其中还夹杂着不怀好意的暧昧。
沈清深邃的眸子泛着幽光,眼底的冷意凝结成碎冰,她放在两侧的双手青筋暴起。
这群人一唱一和,以羞辱人为乐子,拿她寻开心呢.....
一个大腹便便的赞助商好奇地指着狗道:“乔总啊,这是什么品种的狗,它怎么都没有毛?是被剃光了吗?”
乔雨荷站起身,抱起了地上的狗狗,“这是墨西哥无毛犬,我狗毛过敏,但又想养狗,就买了一只玩玩。”
沈清眉头一动,回味着乔雨荷的话,似乎若有所思。
乔雨荷抱着宠物狗走到沈清身边,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乔老太爷给你留了一份遗嘱,但我想要,你能不能让给我?”
沈清惊讶地看向乔雨荷,眼神中一片震惊。
什么?老太爷居然给她留了一份遗嘱?
“你先陪客户,我们等会再聊。”乔雨荷似笑非笑地看了沈清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沈清连忙追了上去,结果被一个酒气冲天的男人拽住了手臂,“沈小姐,你这刚来怎么就要走啊?你必须要陪我们好好喝几杯。”
哐当一声,冰冷的大门被无情地关上。
沈清似乎看到了乔雨荷嘴角那抹勾起的笑意。
她好像在说,越是美好越是洁白的花朵,被污染被蹂躏的时候,更加动人心弦,让人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