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蹙了蹙眉,对着身后微微摆手。很快就有将士将太子一行包围了起来,程诺还想说什么,等待他的却是迎着面门的狠狠一击!黑暗袭来,南疆太子华丽丽地晕了过去。战王不费吹灰之力,绑着南疆太子夺了南疆边关几座城池,甚至还将南疆太子扒光了挂在城门上示众!黑袍到底是玄门中人,逃得快这才躲过了北疆军队的搜捕。归途中,初一一直跟在战王身侧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的王爷实在是太恐怖了。整个人看起来都阴仄仄的。
南疆太子逃了,可是很快他就见到了让他无比憎恨之人。
景奕带着人在山谷中堵住了他的去路!
程诺一脸阴沉地盯着景奕,落到战王手中他就没有活路了!
“是黑袍!一切都是黑袍做的,他已经先一步逃了!”
程诺很不要脸地将黑袍给供了出来,只要能转移战王的注意力,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黑袍?”
景奕蹙了蹙眉,对着身后微微摆手。
很快就有将士将太子一行包围了起来,程诺还想说什么,等待他的却是迎着面门的狠狠一击!
黑暗袭来,南疆太子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战王不费吹灰之力,绑着南疆太子夺了南疆边关几座城池,甚至还将南疆太子扒光了挂在城门上示众!
黑袍到底是玄门中人,逃得快这才躲过了北疆军队的搜捕。
归途中,初一一直跟在战王身侧却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的王爷实在是太恐怖了。
整个人看起来都阴仄仄的。
“她醒了吗?”
景奕回到军营,顾不上休整便冲去了主营帐。
“回王爷还没有。”
小春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军医怎么说?”
景奕停下了脚步,看这几个丫头的表情,姜绾柚似乎不太好。
小春摇了摇头,小冬着急地说:
“军医说小姐的脉搏几乎已经探不到了,他没办法救小姐……”
景奕脸色难看了几分,他顾不上浑身血污直直地冲进了屋内。
床上的姜绾柚脸色惨白,她红唇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紧地闭着,甚至就连指尖都隐隐泛着白。
景奕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军医在旁守着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此刻的战王宛如地府中走出的阎罗一般,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究竟怎么了?”景奕的声音冰冷,他颤抖着手抚上姜绾柚的脸颊,触感微凉探不到一点活力。
“回王爷,姜姑娘身子无碍,却是诡异得很虚弱!下官着实查不出任何原因。”
军医脸色很难看,害怕的同时也很自责,是他学艺不精才会救不了姜姑娘!
“嗯。”
景奕淡淡应了一声,他遣退众人迅速换了衣裳后,抱起了姜绾柚。
此刻,能救姜绾柚之人怕是只有……
很快,景奕便抱着姜绾柚出现在了老道的房间门口。
老道这会带着自己的小徒弟睡得正香,房门就被人给踹开了!
“什么人!”
老道吓得抖了抖,迷迷糊糊地睁眼却太黑了什么都没瞧见。
那小徒弟更是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闭嘴,快来救人。”
景奕一手抱着姜绾柚,一手关上了房门。
听到战王的声音,老道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原来是战王,真是吓死老道了!可我也不是大夫,不会治病啊!”
老道有些为难,他随便套了件衣裳,点燃了烛火,见到景奕怀中抱着的姜绾柚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小友?她怎么了?”
老道着急了,可真是悲催的,他才刚刚选了姜绾柚接班呢!
结果姜绾柚就出事了!
“本王若是知道她怎么了,还会来找你?”
景奕语气不佳,原本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徒弟这会缩在被窝内不敢出声了。
战王实在是太恐怖了,简直要吓死小孩子了……
“你倒是将她放下啊!抱着我怎么看?”
老道扣住了姜绾柚的脉搏,眉头皱得紧紧的。
景奕也顾不上其他了,直接把姜绾柚放在了桌上,那床……他嫌脏!
“五鬼搬运术!她被反噬了!”
老道一看姜绾柚这情况神色就严肃了起来。
“五鬼搬运术可是邪术,她怎么会使用邪术的!”
老道语气冷了几分,这是关乎玄门规矩的事情,定然不能打破!
看来还是他错看了姜绾柚,还以为姜绾柚会是玄门最佳掌权人,却没想到她竟然是用邪术!
“她是为了救本王,而且……本王确定她没有使用五鬼搬运术。”
景奕眼底透出了一抹杀意,谁敢质疑姜绾柚,便是在找死!
“救你?战王莫非是中了五鬼搬运术?”
老道惊讶了,若是战王所言非假,那就更要把姜绾柚拉入玄门了!
这世上能够破解已经施展的五鬼搬运术之人少之又少,姜绾柚才多大年纪?更别提还无门无派了!
真是天不亡他玄门啊!
“别废话!能不能救!”
景奕神色冷凝,厉声的威胁下老道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浓烈的杀意在房间内弥漫,吓得老道连忙点头!
“能救!能救!”
姜绾柚天赋极佳,在晕过去之前她已经护住了自己的心脉,定然是死不了的,只不过会昏睡一段时日罢了!
只不过景奕并不知道,他现在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这辈子从没有这么害怕过。
半个时辰后,终于姜绾柚的脸色没有那么苍白了,而老道也浑身出了一层虚汗,步伐有些发飘。
“嗯……”
姜绾柚蹙着眉,痛哼了一声。
她觉得浑身都疼,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一般。
按照她的预料,受伤这段时间她会在昏迷,一旦苏醒就代表着她的伤痊愈了,根本不会感受到痛才对。
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姜绾柚?”
景奕低沉的声音中藏着着急,他轻轻的按住了姜绾柚的肩膀,却是让姜绾柚又痛叫了一声!
“疼……”
姜绾柚不断呢喃着,她脑中一片混沌,隐约听到有谁在叫她,却又听不真切。
“哪里疼?告诉本王哪里疼?”
姜绾柚蜷缩着,疼得全身被冷汗湿透了。
“她喊疼,你倒是救她!”
景奕不敢再碰姜绾柚,抬眼冷冷瞪向道长,那阴冷的视线吓得道长猛地哆嗦了一下。
“她这是反噬,只能靠她自己缓解,我也无能为力啊!”
道长真想哭,他真的是无能力为啊。
砰!
景奕重重一拳捶在了桌角上,轰的一下,桌角碎了!
道长一个激灵,连忙窜过去抱住了被吓到的小徒弟。
孩子也惨呐,短短一日所遇见的事情,需要终身去治愈……
“疼……”
姜绾柚嘤咛了一声,景奕蹙着眉像是触碰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将她轻轻抱在了怀中。
哪怕再轻的触碰,也疼的姜绾柚脸色煞白。
这种痛,一辈子承受一次也就够了。
战王走了很久,小徒弟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呜呜……太吓人了,吓死孩子了!
景奕把姜绾柚送回营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交代了军医和春夏秋冬照顾好姜绾柚,他转头便去了城楼处,南疆太子程诺还挂在城楼上示众呢。
大晚上的没几个人看清楚,白天可就不一样了,男女老少都围在了城楼下,对着被扒得光溜溜的南疆太子指指点点。
“原来南疆太子那玩意还没我男人的大。”
“这你就不懂了吧?那等身份的男子早早的就有嬷嬷引着开荤了,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能大才怪了。”
“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
程诺真希望晕死过去,他为何要无比清醒地听着那些妇女议论他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