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也很抱歉,并不是我有意不配合修炼,我只是时常觉得十分疲倦,又担心你不信任我多想,所以才总是找理由的。”这便是虞问水替自己找的借口。要让宁修远认为,是她和须弥朱之间的融合有问题。方才出门,虞问水就听见不远处有声音走了。虞问水立即一个闪身,躲到了竹子的后面。“你说,宗主为何这般着急,要在七月十五这一天召开宗门交流大会啊?”一个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传来。“谁知道呢,我可是听说。”另一个声音压低了些:“宗主的妻子,就是七月十五这一天亡故的,说是修炼的时候操之过急,七月十五可是一年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候。”
“这宁修远也是。”虞问水重新坐下:“好好的嘴,可惜不会说话,他是锯了嘴的葫芦吗?有疑问不说出来,一个人搁边上生气,然后让我猜他为什么生气是吗?”
听着虞问水一桶抱怨,天道自知理亏,也没有跟虞问水争辩,待虞问水吐槽完之后,天道才缓缓的道:“这段时间你先顺着他一些,不要让他再对你起疑心了。”
终归是掌管着小命的家伙,虞问水吐槽归吐槽,但是对于天道的话,她还是能听进去的。
虞问水独自在屋子中发了半晌的牢骚,还是决定去找宁修远,然后拐弯抹角的把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释清楚。
“前几天我也很抱歉,并不是我有意不配合修炼,我只是时常觉得十分疲倦,又担心你不信任我多想,所以才总是找理由的。”
这便是虞问水替自己找的借口。
要让宁修远认为,是她和须弥朱之间的融合有问题。
方才出门,虞问水就听见不远处有声音走了。
虞问水立即一个闪身,躲到了竹子的后面。
“你说,宗主为何这般着急,要在七月十五这一天召开宗门交流大会啊?”一个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传来。
“谁知道呢,我可是听说。”另一个声音压低了些:“宗主的妻子,就是七月十五这一天亡故的,说是修炼的时候操之过急,七月十五可是一年之中阴气最盛的时候。”
“真的假的?”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这破院子的门口。
“那肯定是真的呀。”那声音在门口停住,叹了口气道:“已经只剩两天时间了,还要让我们把宗门的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这怎么会来得及?”
虞问水悄然摸出两粒幻蝶花的种子捏在手中,打算待会儿这两人进来之后,就扔他们脸上,趁着他们被幻想困住的时候跑路。
正在紧张万分的时候,忽然一个人拍了一下虞问水的肩膀,虞问水差点惊叫出声,那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虞问水的嘴巴。
虞问水缓缓的回过头,发现来人竟然是沈瑜。
沈瑜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又按住了虞问水捏着花种子的手。
两名穿着乾元宗道袍的年轻弟子踏进大门,手中拿着一些打扫卫生的工具。
两人环顾了四周一圈,虞问水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但是那两名弟子却好像根本看不见角落中的虞问水和沈瑜一般。
环视了一圈之后,其中一位微微摇摇头:“这地方破败成这种样子,应该不会有人来,也不需要收拾了。”
“我觉得也是。”两人对视一眼,随后便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知道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沈瑜才松开了虞问水。
“呼!”虞问水立即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道:“师父,他们看不见我们吗?”
“这院子中的结界可是我的师父,你的师祖亲自下的,就算是宁步禹来了,也未必能够轻易识破。”
“你不早说。”虞问水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激动:“吓死我了。”
“现在眼前要紧的事情,是他们刚刚说的,宗门大会。”沈瑜的脸色有些阴沉:“宁步禹好歹毒的计谋,竟然在纪师妹的忌日召开宗门大会。”
“这不就是为了逼宁修远现身吗?”虞问水微微皱起眉头:“这宁老狗,上剑不练练下贱,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搁二十一世纪,这种人就该被曝光到网上,受尽万人唾弃之后,再被抓起来,直接枪毙。
什么仇什么恨,处心积虑的费大功夫设计,就为了残害自己得亲儿子。
“宁修远这两个爹,可真是活爹。”虞问水忍不住心里嘴上双双吐槽。
“一个爹给他选择了另一个不靠谱的爹,不靠谱的爹巴不得他死。”这句话是说给天道听的。
天道立马跳出来替自己辩解:“我当初给修远选择了纪云兰做母亲,本来命中注定他的父亲不是宁步禹,是宁步禹横插一脚,修改了修远的命格。”
“气运之子生来就要受尽磨炼,我选择的人本来是可以助修远度过磨炼的,却不曾想……宁步禹成了他最大的磨炼。”
虞问水的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
还不是天道这个爹不靠谱。
“我终于懂了,难怪人家都说,没有危险的时候,父亲就是最大的危险。”虞问水语气坚定:“你和宁修远都对得起这句话。”
天道:“……”
“我总感觉……宁步禹这步棋,是冲着宁修远来的。”沈瑜摸着山羊胡子感慨。
“不用觉得,就是。”
“不用觉得,就是。”
天道和虞问水异口同声。
“师父,咋们的想法子阻止,不能让宁修远前去宗门大会。”虞问水的神情有些严肃。
沈瑜也点点头:“乾元宗毕竟是宁步禹的地方,修远若是去了,只怕也讨不到好处,还是不去为妙,咋们暂且先躲避一阵宁步禹的锋芒。”
“这件事情不能让宁修远知道。”虞问水坚定的道:“师父,你可千万不要说漏嘴了。”
话这样说着,虞问水心中却还是十分不安。
她心中有一种银银的预感。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我十天半个月还见不到那小子一次,你只用……”沈瑜话没说完,虞问水的神情骤然巨变。
因为天道忽然道:“糟了,我感觉到修远的气息正在逐渐远离这里。”
虞问水抛下沈瑜,跑进宁修远的房中一看。
刚才还坐在床上练功的人,现在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虞问水立马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宁修远定然是听到了方才那两个人的谈论声,知道宁步禹的计划,所以提前跑出去了。”沈瑜叹了口气:“他完全可以和我们一起商量的。”
但是宁修远不信任他们。
这一点虞问水心知肚明。
是因为之前修炼的事情,宁修远在心中对虞问水产生了怀疑,所以再次遇到问题的时候,宁修远就不愿意和虞问水商量。
虞问水意识到这个问题,心中还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