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回头,就看到江遇白那张深邃峻挺的容颜,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视线从她微红的掌心掠过。虞桑晚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出声:“江遇白?”虞桑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眼底有些许不满。江遇白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手掌心,嗓音低沉,却十分磁性好听:“大小姐的手,不该用来打人,疼的是自己。”虞桑晚这才感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痛着,掌心一片红印。“交给我。”江遇白低沉着声音,随后放下她的手,朝宋书蔓走去。
江遇白一把甩开他,护在虞桑晚的身后。
房间内,只有宋书蔓一个人。
她看到虞桑晚,像是受惊的小鹿,惊恐的缩在一团,不安的颤抖着:“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破坏你和薄肆的订婚宴。”
虞桑晚看着此刻柔柔弱弱的她,脑海里想起她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声音。
与现在的娇柔洁柔不同。
她说:“虞梦娇也是帮我的人,想不到吧?这一切都是薄肆指使的,你真以为他爱你吗?他不过是为了夺取虞氏的财力和权利才接近你,虞桑晚,这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太天真了!”
“从此以后,虞家的所有都归薄肆,而我,即将成为薄肆的新任太太,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薄肆的,龙凤胎哦,名字薄肆都取好了。”
“瞪着我做什么?都说没毛的凤凰不如鸡,但你还有几分姿色,放你出去,又会蛊惑男人。”
“今天毕竟是你和薄肆的新婚夜,若还是个雏儿就去见阎王,那也太可惜了,既然是新婚夜,总归需要男人满足你不是?”
“虞桑晚是你们的了,要让她快快活活的死在男人身下。”
思绪回转,虞桑晚双手用力握成了拳头。
如果不是江遇白在关键时刻过来将她护在身后,杀了那些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她就真的被糟蹋了。
留住了清白,却留不住父兄们的性命。
眼底的恨意如同滔天巨浪,要将宋书蔓溺毙。
宋书蔓被她这个样子吓得不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杀了虞桑晚全家。
她只能楚楚可怜的解释:“虞小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薄肆他会……”
啪——!
虞桑晚狠狠一个巴掌打断了她说话。
见此,周围的人惊呆了。
这女人之间的妒恨太可怕了吧!
连宋书蔓这个病人都不肯放过。
宋书蔓捂着脸,泪如雨下,委屈的说:“我只是……”
啪!
又是一个巴掌,比刚才更用力。
顿时,宋书蔓本就苍白的脸浮现起手指印,如同烙印,红得吓人。
宋书蔓捂着脸,哭着梨花带雨。
旁人见了都心疼。
虞桑晚无视别人看她的目光,连着打了两个巴掌都没有丝毫的痛快。
如果不是重生,她的亲人已经死了,她又怎么会因为这两个巴掌就算了?
她愤怒的抬起手,还想再给宋书蔓一个巴掌。
忽然,有人从身后握住她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摩挲了一下。
虞桑晚回头,就看到江遇白那张深邃峻挺的容颜,嘴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视线从她微红的掌心掠过。
虞桑晚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的出声:“江遇白?”
虞桑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眼底有些许不满。
江遇白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手掌心,嗓音低沉,却十分磁性好听:“大小姐的手,不该用来打人,疼的是自己。”
虞桑晚这才感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痛着,掌心一片红印。
“交给我。”
江遇白低沉着声音,随后放下她的手,朝宋书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