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后,再从小屋的窗户里细看着两人。秦发领着完颜牛来到书房,开始打量着对方。心里正嘀咕着:“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好在是没有在朝堂之上乱喷,不然的话.....完颜牛知道秦发在疑惑自己的身份,就直报家门道:“秦大人不用猜了,家父是大金将军王完颜康。”秦发一听,心头一惊,难怪这家伙知道这么多底细。于是就开口问道:“王爷此次找老夫,是为何事呢?”完颜牛起身施礼道:“晚辈此次前来,只为修旧日之好,并无其他事项。”
门房一听,面露难色。
委屈道:“公子,这确实不合规矩,别让小人难做啊。”
完颜牛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进去找他,是救他。
再啰嗦,我就直接走了,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了。”
门房见他说得如此决绝,也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再一次找到秦发。
秦发见门房再一次进来,脸上有点愠怒。
问道:“又是谁?”
门房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又将新拜帖给到秦发。
秦发打开一看,大吃一惊,手脚都开始有点颤抖。
慌忙起身,去大门口迎接完颜牛。
原来,刚才的拜帖是秦发历年来收受金国贿赂的明细。
门房见宰相这种前后不一的表现大惑不解,却也不敢多问。
这就是他能在秦府,一干十五年的原因。
完颜牛见秦发急匆匆过来,也就收敛脸上的怒容,笑着迎接秦发。
门房倒也识趣,知道这人来历古怪,也就不再打照面,先一步进入门房里去。
待两人走后,再从小屋的窗户里细看着两人。
秦发领着完颜牛来到书房,开始打量着对方。
心里正嘀咕着:“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
好在是没有在朝堂之上乱喷,不然的话.....
完颜牛知道秦发在疑惑自己的身份,就直报家门道:
“秦大人不用猜了,家父是大金将军王完颜康。”
秦发一听,心头一惊,难怪这家伙知道这么多底细。
于是就开口问道:“王爷此次找老夫,是为何事呢?”
完颜牛起身施礼道:“晚辈此次前来,只为修旧日之好,并无其他事项。”
原来是萧万安垮台后,金国又要重新寻找代理人了,用生不如用熟,就想到了秦发。
秦发也明白完颜牛的意思,只是他现在身份尴尬,确实不太方便。
见秦发面露难色,完颜牛问道:“秦大人有难处?”
秦发支支吾吾道:“阁下有所不知,当今皇上是我的外孙,太后是我的女儿,确实...”
“确实很为难是吧,但我告诉你,你是想干也得干,不想干,也得干。
如若不然,我们大金就会将我们历来的账目公之于众。”
完颜牛抢着秦发的话说道。
秦发见完颜牛说得如此决绝,只得低下头颅。
回答道:“我干。”
完颜牛听秦发答应了,脸上开始绽放出牛魔王般的笑容。
说道:“秦大人还算识时务,不愧为大周的俊杰!”
袁欢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接受了西门弹琴的一年之约,顿感压力山大。
西门弹琴的武功深不可测,就从他用琴弦轻轻一弹就将秦贵弹飞数米,就可见一斑。
那还是他手下留情的情况下,如果他使出全力,秦贵可能要变成秦鬼了。
袁欢深知自己和西门弹琴的差距,接下来必须奋力猛追才行。
叔公练会了葵花秘典六式,就可以宇内称雄。
自己如果能在这一年的时间里,练到葵花秘典第六式,应该就可以与西门弹琴一战了。
是该加快练功的步伐了,第二式已经基本上纯熟,是该练习第三式了。
该找谁配合呢?
袁欢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小芬。
上次她不是想要跟我一起吗?
只是当时时间紧,没有来得及详细说,又是那种情况下,有乘人之危之嫌,就没有明确答复她。
其实自己心中是一万个愿意,等这一天自己可是等了很久了。
想清楚后,袁欢决定去浣衣坊去找小芬。
一路上他想过无数个与小芬表白心迹的场景,却觉得哪个都不够完美。
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来到了浣衣坊。
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小芬的房间,一看,人不在,房间还有点凌乱。
去干活了?
袁欢赶紧往浣衣间走去,一路上脚步生风,不似来时那般悠闲。
他心中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三步并成两步来到浣衣间,没有人。
他不由得心头一紧,愈发觉得不妙了。
急匆匆地向宫女住宿区走去,像丢了魂似的。
当他再次来到小芬的房间,细看四周,竟然在墙角发现一丝血迹。
袁欢头皮一麻,更加不安了。
他疯狂地向小芬临近的房舍敲门,左边的房门紧闭,敲了无数次之后,袁欢一脚就将其踹开,里面空无一人。
再往右边猛敲,还是无人应声,袁欢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
又是一脚将门踹开,一个瑟瑟发抖的老宫女躲在屋内。
袁欢上前一看,这老女人,宽眉窄眼,一脸奸相,手腕上十分耀眼的金手环,与其一身佩戴极不相称。
这女人见袁欢前来,一直哆哆嗦嗦,口中念念有词:“不关我的事.....”
袁欢拽起这个女人衣角问道:“隔壁的小芬去哪了?”
“我....不...知道,不关我的事?”
那老宫女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袁欢一听这女人回话,就知道问题很严重。
不给点颜色,这个老宫女是不会说实话的。
于是就运气掌心,一掌就将宫女身旁的桌子击得粉碎。
对着宫女说道:“老实说话,否则这桌子就是你的榜样。”
那宫女吓得叽歪乱叫,满脸是汗。
吞吞吐吐地说道:“她....死了....”
袁欢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直接瘫坐在地。
那宫女见袁欢倒地,起身就想玩外逃。
被袁欢一个扫堂腿,撂倒在地,翻身就坐到其身上,开始左右开弓....
连扇了二十几个耳光之后,那宫女哀求道:“别打了,我什么都说......”
袁欢就停下手来,听她述说。
那老宫女吐了口血,缓缓说道:“她是...病死的.....”
袁欢知道这老宫女还在撒谎,三天前小芬还是好好的,说病死就病死了?
于是又开始左右开弓.....
不到十个巴掌,那老宫女又开始讨饶了。
说道:“别打了,我...都说....”
“那日,我在隔壁房中,听到你与小芬对话,知晓了你给了两千两银票给了小芬,就....想据为己有。
于是就叫来了相好,一起将......她打死了,然后就向管事太监汇报她病死了,人第二天就直接烧了....”
听她说完,袁欢更加觉得撕心裂肺,觉得小芬是他害死的,如果不给小芬两千两银票,小芬就不会死。
“你那相好的是谁?”袁欢满脸扭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