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当地知府与一国天子的抗衡,输赢没有任何悬念。等到两名西装男鞠躬离开,温阮有些气恼的冷笑一声:“可以啊,江刑洲,你藏的很深嘛。”察觉到她的怒气,江刑洲瞬间挂上讨好的笑容:“也不是故意想藏,当时我执意要从事救援工作,和我父亲签署了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书……”“所以这次我是偷偷找我大哥帮忙的,况且按协议执行,蕴明集团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我当然不能厚着脸皮拿这个跟你吹嘘,对吧。”
“这位是老孙,我的大学同学,目前是一家私家侦探社的侦探。”
江刑洲介绍完,老孙将手伸了过来:“美女你好。”
温阮才要回握,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挡住,江刑洲皮笑肉不笑:“叫美女多见外,还是叫嫂子吧。”
人精似的老孙哪能不明白,讪讪收回手挠了挠头:“百闻不如一见,嫂子真漂亮,江哥真是有福气。”
看着老孙竖起的大拇指,江刑洲轻轻笑了声:“好了,说正事吧。”
洁白的病床上,七个男人的照片被摆成一排。
从面相和穿着来看,都沾点富家纨绔子弟的气息。
“这些都是王宇那天参与的朋友,他们家里都是从事建筑或地产行业的,和王氏的安佳地产多多少少沾点业务。”
对上温阮疑惑的目光,江刑洲将苏语漾的故事和盘托出。
身边竟然有人真实经历了这种恐怖的事,温阮被震惊得久久不能接受。
现在的富二代为了追寻刺激,已经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了吗?
难怪苏语漾口口声声说她只有江刑洲了。
也难怪苏语漾会患上这么严重的心理疾病,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与情绪。
此刻温阮终于懂了,苏语漾作为一个母亲,准备带着孩子离开这个世界时,脸上那抹诡异的解脱与释然。
“我支持你去伸张正义。”温阮定定看向江刑洲,“可这些人有钱有势,你走律法途径都未必能制裁他们,更何况用你自己的方式?”
江刑洲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示意温阮附耳过来。
“如果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温阮怎么也没揣摩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次日两个西装男的出现,才将她彻底惊呆在原地。
两人称呼江刑洲为小江总。
通过三人的交谈,隐约能听见蕴明集团和董事长。
温阮竖起耳朵,生怕自己听错了。
等确认无疑后,温阮终于明白江刑洲说的其人之道还治其身是什么意思,不禁连连咂舌。
尽管王宇父亲在星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地产大亨。
可江刑洲背靠的是蕴明集团啊,这片国土上最大的资本家!
无异于当地知府与一国天子的抗衡,输赢没有任何悬念。
等到两名西装男鞠躬离开,温阮有些气恼的冷笑一声:“可以啊,江刑洲,你藏的很深嘛。”
察觉到她的怒气,江刑洲瞬间挂上讨好的笑容:“也不是故意想藏,当时我执意要从事救援工作,和我父亲签署了放弃财产继承的协议书……”
“所以这次我是偷偷找我大哥帮忙的,况且按协议执行,蕴明集团和我没有半点关系,那我当然不能厚着脸皮拿这个跟你吹嘘,对吧。”
听着他的解释,温阮心里好受了些,却还是故意沉着脸。
江刑洲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恨不得连心都挖出来捧给温阮。
“温阮,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放着蕴明那么丰厚的家产不要,也要坚持从事救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