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窈见碗里的粥纹丝未动的模样,看了眼房门:“羞愤难当,玩绝食?”声音透过门缝传入房内,萧皓年瞳眸一震。这声音是柳沁窈!几乎是一瞬间,他猛然坐起了身,伤口渗出了血,染红了细布。冷汗不断从萧皓年额前滑落,他紧咬着牙,抓着床沿站起了身,想要出去。“吱——”门被推开,一个藕荷色的身影踏了进来。视线上移,落在来人脸上之时,萧皓年瞳孔骤然紧缩。她一袭藕荷色挑线纱裙,青丝如瀑,右耳一缕编成辫子的头发上系着一根水蓝色的缎带。
吴婶小心翼翼的语气让萧皓年稍稍放下了警惕。
眼前的妇人不会武功,并没什么威胁。
他喘了几口气起,哑声道:“放心,有恩自然不会做仇报。”
闻言,吴婶不禁松了口气,端起椅子上的粥正准备喂萧皓年,他却偏过了头。
“多谢,我不饿。”
他拧着眉,有些担心陆炎那边的情况。
玉州的案子还没结,这边他又出了事,就怕他们像无头苍蝇一般行事。
还有柳沁窈,若有了她的消息,他却不知道怎么办……
萧皓年的抗拒让吴婶觉得他多少有些傲气,细想也说得过去。
堂堂六扇门的捕快,身受重伤被山贼救了,传出去多少有些没面子。
萧皓年不愿吃,吴婶也不劝了,只能将粥端了出去。
没走几步,正巧撞上迎面而来的柳沁窈。
柳沁窈见碗里的粥纹丝未动的模样,看了眼房门:“羞愤难当,玩绝食?”
声音透过门缝传入房内,萧皓年瞳眸一震。
这声音是柳沁窈!
几乎是一瞬间,他猛然坐起了身,伤口渗出了血,染红了细布。
冷汗不断从萧皓年额前滑落,他紧咬着牙,抓着床沿站起了身,想要出去。
“吱——”
门被推开,一个藕荷色的身影踏了进来。
视线上移,落在来人脸上之时,萧皓年瞳孔骤然紧缩。
她一袭藕荷色挑线纱裙,青丝如瀑,右耳一缕编成辫子的头发上系着一根水蓝色的缎带。
“柳沁窈……”
他怔怔唤出声,全然忘记了右肩疼痛的伤口。
多日生死不明的人突然在面前出现,他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原本乱哄哄的脑子似乎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满眼只剩下眼前的人。
然而柳沁窈却皱起了眉,甚至被那灼热的目光看得后退了一步。
腹诽这捕快认识她吗?难不成萧皓年剿灭羽鸣山的山贼时,他也在?
想到这儿,柳沁窈顿觉那张脸也不是那么好看了。
再好看如何,和自己若有不共戴天之仇的话,她照样不会放过。
“你识得我?”柳沁窈皱着眉,眼中满是防备。
这句带着几分警惕和质问的话让萧皓年的心陡然一沉。
他看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熟悉又陌生。
眼前的人像是他最初遇见时的柳沁窈,甚至比那时还要疏离。
萧皓年喉间发紧,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柳沁窈没得到回答,却见他伤口渗出了血,立刻上前把他拖回床榻上。
“你可别死了。”她嘟囔了一句,想着又要把刚放走没多久的大夫再叫回来了。
“啪”的一声轻响,萧皓年忽然握住柳沁窈的右手腕。
掌心的粗糙感让他一愣,视线下落,只见她手掌和腕处都被细布缠绕着,指尖留着淡淡的疤。
他心头一窒,力道也不觉变大。
是柳沁窈!
然而他的举动惹恼了柳沁窈,她反手挣脱,掐住了萧皓年的脖子。玛⃠丽⃠
她恶狠狠地瞪着眼:“受了伤还想做登徒子?六扇门的人都这德行?”
柳沁窈模样俊俏,即便做出恶人的模样也难以让人觉得害怕。
只是萧皓年心底却不由多了丝慌意,而这并不源于他此刻身处贼窝,而是柳沁窈看着他时那陌生的眼神。
“你……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