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初微捏紧包带,心虚地后退。禹斯年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两位警官,请问有什么事吗?”为首的警察开口道:“我们查到祁栀晴的死和沈初微有关系。”“现在带她回警局接受调查。”听到这话,禹斯年猛地站起身。“什么意思,沈初微,你对栀晴做了什么?”他一把拽过沈初微的胳膊,迫使她转向自己。6“我没有……”沈初微低下头不断摇头。知道从沈初微这里问不到什么结果,禹斯年转过头询问警察。
“斯年,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讨厌我,明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沈初微眼中满是受伤和不解。
禹斯年冷脸直视她的眼睛:“我一直都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因为你的骄傲不允许有人抢走你身边的男人。”
被说中心事,沈初微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
尽管隐藏在口罩之下,还是显而易见。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法反驳。
难堪地愣在原地半晌,最终她转身想走。
却忽然被几个警察挡住。
他们向两人亮出警官证,威严向沈初微发问:“沈初微是吧?”
“怎么了……”沈初微捏紧包带,心虚地后退。
禹斯年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两位警官,请问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警察开口道:“我们查到祁栀晴的死和沈初微有关系。”
“现在带她回警局接受调查。”
听到这话,禹斯年猛地站起身。
“什么意思,沈初微,你对栀晴做了什么?”
他一把拽过沈初微的胳膊,迫使她转向自己。6
“我没有……”沈初微低下头不断摇头。
知道从沈初微这里问不到什么结果,禹斯年转过头询问警察。
“我是死者的未婚夫,有权知道有关死者的真相,请你们告诉我。”
警察打量了一番禹斯年:“我们查到当时死者是被高利贷公司逼上天台,而那间高利贷公司的老板正是沈初微的父亲。”
“死者的母亲这段时间正在外省肆意挥霍,而她刷的银行卡开户人名字也是沈初微。”
不用警察继续多说,禹斯年就隐隐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他将警察的话和那些事情串联在一起,恍然明白了许多。
“难怪当初栀晴突然答应捐肾,是你收买了她妈妈。”禹斯年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逼近沈初微。
沈初微被逼得没有退路,倚靠在祁栀晴的墓碑上。
冰凉刺进她的皮肉,她下意识回过头,看见自己的手正触碰在祁栀晴的遗照上。
她看着照片上的笑脸,愈发觉得诡异,吓得头皮发麻。
“啊——”
她尖叫一声,弹开了身体。
“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她会跳楼……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
沈初微捂住脸,语无伦次。
禹斯年的第二个猜想还没说出口,沈初微就心虚得自爆出来。
沈初微话音刚落,脖颈就被禹斯年狠狠掐住。
他额角青筋暴起,戾气横生:“沈初微,你简直罪该万死!”
一旁的警察见状,立马将禹斯年拉开。
并给予他安慰:“请家属节哀,关于这起案件的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和您取得联系。”
说罢,两个警察便押着沈初微上了警车。
禹斯年两腿一软,跌坐在地面。
他看向祁栀晴的遗照,心如同被凌迟:“对不起,我竟然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
祁栀晴死后的第三十天。
在主任的求情之下,总部撤回了对禹斯年的停飞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