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雪容正式到分厂上班。她每天早上起早骑车到厂区,晚上再骑车回来。新厂的事忙得很。宁雪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直到两个月后,正当她将分厂彻底安顿好了,以为日子正要轻松下来了。谁料这天。她刚到厂区,却见正对面的厂正在放鞭炮,新厂开张。而站在那新厂门口的人,竟是徐秀莲。还不等宁雪容回过神来,只见厂区的招牌红布一扯——秀莲服装厂!宁雪容神色陡然一变,身旁的工人也当即意识到了不对。“宁厂长,他们这是要跟咱们对着干吗?”
徐锦年眉梢轻挑,刚刚因程勇栋带来的不满一瞬消散。
他语气带着愉悦笑问:“这么快就决定好了?要跟我回去住了吗?”
“不,我打这个电话,是正式拒绝你的。”
宁雪容的声音温和却十分坚定,“徐锦年,我们的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当初我们互相都有错,现在我也就不跟你再揪着过去不放了。”
“但我很清楚的是,我很喜欢并享受我自己现在的生活,也不想再回去跟你,跟你家里人再多纠缠。”
听到这里。
徐锦年的脸色微沉,语气也冷了几分:“你真的考虑好了?童童的教育你也不管了吗?”
“我不否认,你提的条件确实让我动摇了下,但我冷静后想了想,童童的成绩很好,就算不用你的关系,他也可以凭自己考上很好的学校。”
宁雪容不卑不亢回着。
徐锦年没有说话,冷笑了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耳边传来的忙音。
宁雪容神色一愣,随即透出些许无奈的笑来。
这一点徐锦年倒是一点儿都没变——他永远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决定。
他说着给她考虑的时间,可实际上,他只想听到她答应的回答。
可惜,她如今不会如他所愿了。
宁雪容挂了电话,很快也就去干自己的活去了。
下午。
宁雪容照常去接童童放学回家。
在路口正好遇上了方时磊,童童和甜甜在前面走着,方时磊便与她并肩跟着。
走了一段路,方时磊问她:“今天早上那个人,是你的?”
“是童童爸。”宁雪容没有隐瞒。
方时磊愣了一下,他推了推眼镜,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之前那位张……”
“不提了。”
宁雪容摆摆手,却是打断了他的话,她望着前方的童童叹了口气。
“就是我以后要去分厂上班,童童虽然已经这么大了,他可以自己回家,可我总觉得放心不下。”
最近这段时间,听说学校门口时常发生拐孩童的事件。
宁雪容对童童担心得很。
听闻这话,身旁的方时磊笑了笑:“你要是担心这个,还有我呢,我每天反正要接甜甜,你要是放心得下我的话,就让我送童童回去吧。”
“真的?”宁雪容眼里一亮,“会不会太麻烦……”
“不麻烦,顺路的事。”
“那就多谢了。”
宁雪容没有跟方时磊多客气,笑着同他说:“那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方时磊望着她,眉眼弯弯,只是笑着点头。
另一边。
徐锦年回到家的时候,迎来的就是徐秀莲的不满。
“锦年,勇栋好歹是你姐夫,你今天在厂里那样对他,还把我们当一家人吗?”
徐锦年心里正烦闷:“姐,你有话就直说。”
徐秀莲眼睛转了转,轻哼:“器械厂我们管不了,要不,你给我们开个别的厂子试试?”
若是这样能让他们一家人清净些,徐锦年倒真是求之不得。
他满不在意点点头答应了:“行。”
……
第二天,宁雪容正式到分厂上班。
她每天早上起早骑车到厂区,晚上再骑车回来。
新厂的事忙得很。
宁雪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直到两个月后,正当她将分厂彻底安顿好了,以为日子正要轻松下来了。
谁料这天。
她刚到厂区,却见正对面的厂正在放鞭炮,新厂开张。
而站在那新厂门口的人,竟是徐秀莲。
还不等宁雪容回过神来,只见厂区的招牌红布一扯——秀莲服装厂!
宁雪容神色陡然一变,身旁的工人也当即意识到了不对。
“宁厂长,他们这是要跟咱们对着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