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试当天,我被带到了陆南琛的办公室,一进门,他站在窗前,身着黑色衬衫,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膀上,一只手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翡翠原石,正在漫不经心地查看。地上还随意摊放着很多石头,看样子像刚挖出来不久的。陆南琛吐出一口眼圈,转过头看向我,徐徐飘散的烟雾后面,是他淡漠到极致的一双眼,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他在乎的人或事。陆南琛没有问我任何问题,而是指着地上摊放的几块原石说:“你从里面挑一块,切开后要是比我手里的这颗品相好,你就留下。”
我拿着罗娆的简历,去应聘陆南琛的助理。
在云城,陆家捏着所有翡翠生意的命脉,没有人敢忤逆陆家,毕竟众所周知,翡翠都是从缅甸运过来的,是真刀真枪沾血的生意。
江致远当初就是靠着和陆南琛父亲的一点点裙带关系,才把生意做到了今天。
想要彻底摧毁江致远,就要从陆家下手。
面试当天,我被带到了陆南琛的办公室,一进门,他站在窗前,身着黑色衬衫,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肩膀上,一只手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拿着一块翡翠原石,正在漫不经心地查看。
地上还随意摊放着很多石头,看样子像刚挖出来不久的。
陆南琛吐出一口眼圈,转过头看向我,徐徐飘散的烟雾后面,是他淡漠到极致的一双眼,好像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他在乎的人或事。
陆南琛没有问我任何问题,而是指着地上摊放的几块原石说:“你从里面挑一块,切开后要是比我手里的这颗品相好,你就留下。”
我仔细看了他手里的那块原石,黑色外皮,皮面的紧致度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这块原石有一个断口,足以证明石头内部蕴化的很好,坚硬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论怎么看,他手里这块都是上品,任我如何去选,都很难超过他。
我仔细在地上寻找着,脑海里不停回想着我妈之前教过的东西,这五年我在宝丽金也并没有放弃过学习,有做翡翠生意的老板过来,我总会耐心听他讲在缅甸的所见所闻。
忽然,一块非常小的黑色石头吸引了我的主意,我想起来,黑皮原石有莫湾基和莫西沙两个产地。
略微思忖,我打定了主意,拿起地上那块小黑石头,放到了陆南琛的办公桌上。
他抬眼看我,只一眼,便全是上位者的压迫感。
“为什么选这块?”他声音低沉。
“因为这块外皮表面黑亮,有蜡质感,是莫湾基场口出来的石头,你手里的那块隐隐发灰,砂砾明显,是次一等的莫西沙的料子。”
他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又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那就切开验验货吧,你敢吗?”
“敢。”
也许是我说的时候太过用力,胸前衬衫的一颗纽扣崩了出去。
纽扣在陆南琛的办公桌上跳了几下,整个屋子里回响着“啪嗒、啪嗒”的声音。
我颤抖着伸出手,捂住了胸前早已敞开的一片。
接下来的面试,我和陆南琛直接面到了床上。
在他把我脱光之前我问他,是不是忽然觉得能验验我,所以才不去继续验石头。
他用力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那批石头是从哪挖出来的我心知肚明,我看上的,是你信口胡诌的的这张嘴。”
说完,他欺身压了上来。
他可真是个畜生,猛得不像话,等他结束,我浑身的骨头仿佛都被他拆了,身上隐隐作痛,皮肤表面还泛着红。
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疲惫,他随手从抽屉里拿了个玉牌扔给我,“我看你对翡翠倒是很了解,可为什么身上一块玉也没有?”
因为我讨厌翡翠,这个东西能勾起人的赌瘾,让人疯狂。
明明只是一块石头,却能产生巨大的利益,逼得所有人都在这利益面前现了原形。
江致远如果没有靠着翡翠发财,或许他现在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和我妈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
但是对着陆南琛我不能这么说,我仔细端详着他扔给我的玉牌,是一个叶子形状,圈子里叫做【金枝玉叶】,专门给女人戴的。
与其说是玉牌,倒更像是吊坠。
我小心翼翼戴到脖子上,软声软语道:“水头这么好,却只拿绳子穿着,有点掉价,不得再配个金链子吗?”
面对我的得寸进尺,陆南琛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来,“好,带你去看金链子。”
下一秒,他的手绕过我的脖子,细细摩挲着吊坠,眼神的焦点凝结在不知名的远处,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声音低沉地说道:“这是缅甸老坑玉,沾过人血,能辟邪。”
缅甸那边的翡翠开采,我听我妈说过,采矿工人几乎都是本地人,总有不长眼的偷拿原石,被看管的人看见,根本不废话,抬手就是一枪。
我拿起玉牌,不禁打了个哆嗦。
虽然陆南琛送我礼物,但我不敢断定他有几分喜欢我,他这样的人物,没有个三妻四妾的排场都说不过去。
只要能利用他报复江致远和苏静就好,别的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