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思意颤抖着手缓缓将那个小盒打开。果不其然,里面躺着一枚漂亮的钻戒。泪水立即弥漫了双眼,温思意有些看不清。那位护士把东西交到她的手中,便也起身离开了。独独留下温思意一人苦坐在那里,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半晌,她站起身来,慢慢推开了那扇门。病房里十分安静,桌子上摆满了鲜花和水果,是之前来的人留下的。而原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容安详。温思意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却在仅隔十厘米的地方停住。
温思意刚回到家,鞋还没来得及换下。
打开手机,发现居然有十几条原赐的未接来电。
她猛然想起了今晚答应了他一起去看音乐会的。
温思意拿着手机回拨了过去,一遍两遍,都是无人接听。
她心中察觉出点点异样,正当她准备再回拨一遍时,一个号码打了进来。
温思意下意识点了点,放到耳边,手机里是一个清脆的女声:“你好,请问是温女士吗?”
“对的。”
疑惑在心底升起的下一秒,手机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那请问你现在方便来医院吗……”
接下来的话,温思意再也听不下去。
手机掉落在地面上,将她整个人都砸得破碎。
温思意坐在出租车上,一遍遍回想自己是如何忘记音乐馆这件事的。
是因为何皎皎说的话生了气,还是因为自己不敢面对现实……
而她现在唯一期盼的,那就是原赐一定要没事。
温思意一下车,便狂奔向医院,可真到了病房前,她动作停了下来。
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可始终没有勇气打开。
温思意痛苦地跌倒在地上,惹得走廊上的人们纷纷投来眼神。
她现在不敢面对原赐,就像之前不敢面对原赐对她的好那般。
“请问你是温女士吗?”
闻声,温思意目光茫然地从膝盖里抬起头来。
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位模样清秀的护士,正低头看着她。
温思意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对的。”
那位护士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刚才原先生的父母已经来过了。”
一听到“父母”这两个字,温思意浑身一抖。
她害怕,也无颜面对原赐的父母。
紧接着,那位护士又从宽松的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个首饰盒子,放到温思意的手上。
“是我给你打电话叫你来一趟的,因为原先生送进医院时手里一直紧攥着这个。”
闻言,温思意颤抖着手缓缓将那个小盒打开。
果不其然,里面躺着一枚漂亮的钻戒。
泪水立即弥漫了双眼,温思意有些看不清。
那位护士把东西交到她的手中,便也起身离开了。
独独留下温思意一人苦坐在那里,陷入深深的懊恼之中。
半晌,她站起身来,慢慢推开了那扇门。
病房里十分安静,桌子上摆满了鲜花和水果,是之前来的人留下的。
而原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容安详。
温思意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却在仅隔十厘米的地方停住。
这是原赐之前给她说过的,最遥远又最近的距离。
温思意拉出一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
她想开口问问他,问他疼不疼。
可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喉咙也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剩下无声的哭泣。
这时,背后的门锁发出声音。
温思意诧异地回头望去,发现陆盛铭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手中提着一个果篮,发丝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疲惫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