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言而喻。“叩叩叩”诊室外传来敲门声。封靳寒走了进来,看着正拿毛巾擦脸的沈稚颜,眸光涌动。“刚才谢谢你。”他沉声道。沈稚颜攥紧毛巾,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除了这几个字,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当曾经的美好成了鲜血淋漓的存在,她做不到视而不见。封靳寒看着她,眉眼闪过一抹复杂。“你想听什么。”沈稚颜顿了顿,一字一顿道:“艾琴。”封靳寒微怔,随即沉默着没有说话。狭小的诊室,气氛骤然压抑。“她……”封靳寒正要说话,诊室外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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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颜心底涌上一抹无边的荒唐。
前几天收到封靳寒结婚请柬时,她还误以为他找了个与自己相似的替身。
现在看来,她又凭什么那样认为?
种种真相摆在眼前,都是刺目的存在。
沈稚颜转身朝自己的诊室走去,眼眶涩红。
“哗啦——”
她拧开水龙头冲刷着脸,想让自己保持冷静。
凉水刺骨,大脑却依旧昏沉。
过往和封靳寒在一起的每一幅画面,一帧帧在脑海中浮现。
曾经的每一次感动,现在回忆起来都是讽刺。
不管是最初的雨下撑伞,还是往后的早沈晚沈,每一幕都成了扎在沈稚颜心头的刺。
痛,不言而喻。
“叩叩叩”诊室外传来敲门声。
封靳寒走了进来,看着正拿毛巾擦脸的沈稚颜,眸光涌动。
“刚才谢谢你。”他沉声道。
沈稚颜攥紧毛巾,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
“除了这几个字,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当曾经的美好成了鲜血淋漓的存在,她做不到视而不见。
封靳寒看着她,眉眼闪过一抹复杂。
“你想听什么。”
沈稚颜顿了顿,一字一顿道:“艾琴。”
封靳寒微怔,随即沉默着没有说话。
狭小的诊室,气氛骤然压抑。
“她……”
封靳寒正要说话,诊室外面传来了护士的声音。
“沈医生,又来了急诊病人!”
沈稚颜微顿,立即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白大褂。
身为医生,她知道孰轻孰重。
临到封靳寒身侧,她哑声道:“记住,你还欠我一个回答。”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忙完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半。
值班护士告诉沈稚颜,封靳寒带着艾琴转院回了省医院。
沈稚颜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
走了也好,至少不会让她看一次伤一次。
往后的日子,沈稚颜继续忙碌工作。
这天,妇科医生张雯来找她。
“你妈的情况一定要住院治疗,不然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张雯凝重的口吻,让沈稚颜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她知道母亲情况不容乐观,但没料到会这般严峻。
来不及更多思索,沈稚颜匆匆收拾了一番家里,专门整理出来一个小房间给沈子晏做画室。
随即她给母亲打电话说出自己的沈排:“你现在收拾东西,我马上来接你们。”
“可是,妈担心你弟……”沈母还是有所顾忌。
“我会照顾好他。”沈稚颜沉声道。
看似云淡风轻的一句话,是承诺,也是责任。
沈稚颜坐车赶回县城,将沈母和沈子晏带了回家。
莱茵小区。
沈子晏一开始紧紧依偎在沈母身侧,像受惊的小猫。
但他在看到客厅墙壁上贴着很多他们母子姐弟三人的合影,尤其是小小画室内满是他的亲笔画,忌惮的心情渐渐平缓下来。
看到沈子晏对新环境并不排斥,沈母悬着的心也逐渐放松。
沈稚颜给沈子晏准备好电话手表后,立即带着母亲去医院办理住院手续。
换上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沈母这些天强撑的坚强微微决堤。
她拉着沈稚颜的手,两眼泛泪:“小颜,妈对不起你。”
沈稚颜身体一僵,眸底的情绪微微起伏。
这句话,她等了十三年。
曾经她在心底怨过恨过,为何当年母亲离婚后,要把她丢给家暴的父亲。
“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沈稚颜哑声开口,蜷紧了手。
横隔心底多年的伤痛,始终是她跨不过的一道坎。
“当年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