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有空,又恰好在京市离得近。”顾绍晖只是笑笑,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随即又问她:“怎么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找我?我人就在京市,你完全可以找我的。”“我不想麻烦你。”陈欣柯笑笑。顾绍晖无奈看她,最终却只是说:“赶紧去交钱吧。”“好。”陈欣柯点点头,很快去交了费。再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正在和顾绍晖相谈甚欢。陈欣柯拿着单子走过去。“爸,跟您介绍一下,这是……”
男人跑得有些气喘吁吁,面露担忧。
“欣柯,情况怎么样了?”
说话的同时,他将包里护得仔仔细细的现金递给她:“怕你着急用,我马上跑过来了。”
初春的天气仍是寒意凛冽的,可他的额头上却冒着一层薄汗。
陈欣柯眼里的诧异仍未退却,她接过那沓钱:“顾绍晖,怎么会是你过来送?”
“我正好有空,又恰好在京市离得近。”
顾绍晖只是笑笑,轻描淡写解释了一句。
随即又问她:“怎么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找我?我人就在京市,你完全可以找我的。”
“我不想麻烦你。”
陈欣柯笑笑。
顾绍晖无奈看她,最终却只是说:“赶紧去交钱吧。”
“好。”
陈欣柯点点头,很快去交了费。
再回来的时候,父亲已经醒了,正在和顾绍晖相谈甚欢。
陈欣柯拿着单子走过去。
“爸,跟您介绍一下,这是……”
“小程刚刚已经介绍过了,”宿父摆摆手,打断了她,显然跟顾绍晖已熟悉,他拍拍顾绍晖的肩膀,“小程说是你同事。”
“是。”
陈欣柯点点头。
随即,顾绍晖笑着又递上来了一份热腾腾的馄饨:“饿了吗?我刚去买的。”
旁边宿父已经吃了一碗了,气色比昨晚恢复了不少。
陈欣柯接过:“谢谢。”
在她低头吃着馄饨时,顾绍晖跟宿父又聊了起来。
宿父一晚上的愁容在此时才有所舒展。
陈欣柯听着,却有些恍然,她倒是不知道顾绍晖还有这样哄长辈开心的一面。
跟工作中的顾绍晖性子,似乎不太一样。
相识一年多,陈欣柯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还不够了解顾绍晖。
似乎是注意到陈欣柯的视线。
顾绍晖谈笑间抽空向她看了过来,露出些许疑惑询问之意。
陈欣柯忙收回视线,摇头,低头吃着碗里的馄饨。
馄饨的暖意直达心间。
宿母在重症病房监测了三天,才终于恢复意识。
第五天时,宿母被转送到了普通病房。
这段时间,顾绍晖也陪着她在医院待了五天。
陈欣柯心里过意不去,原本跟他提过让他回去。
可顾绍晖态度坚持,说什么都要陪着她,陈欣柯也就随他去了。
病床上的宿母虽然动不了,可却将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印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病情好转后,能做简单的交流。
宿母当即忍不住八卦心,趁着顾绍晖出门去打热水的时间,跟病床上的女儿问:“这就是你之前提过的小程同志吧?我看着这也挺好的。”
“妈,您这伤才刚好些,怎么就净琢磨这些东西?”
陈欣柯实在是无奈至极。
可病床上的宿母却轻哼哼:“我能开始琢磨这些不正是说明我身子在变好了吗?我要是没精力想这些,你才是要担心的。”
这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
陈欣柯哭笑不得,无从反驳:“好好好,我是争不过您,但您现在还是专心养身体,别乱想,我跟程技术真没事。”
“我的傻女儿哟!人家小程要是对你没意思,哪能做到这个程度?”
宿母这话让陈欣柯猝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