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温浅挑眉,瞧见她这表情就知道上官佳佳心里已经怀疑谁了。“看来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让我猜猜,到底是谁能在你的酒里动手脚?还能够清楚的知道,你这杯酒是要用来对付我,我想,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苏月儿吧?”上官佳佳面色一变。温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苏月儿,这个名字她有一些印象,因为她在薄宴亭和木婉言的订婚宴上见过一次。她那个时候似乎和木婉言走的很近。难到,背后想要害她的人是木婉言?
温浅没什么事儿,吊了几瓶生理盐水之后就好了很多,所以出院也办的很快。
出院之后她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让司机直接带着她去了关押上官佳佳的看守所。
因为现在事情还没定,上官佳佳只是暂时在看守所,没有人身自由。
一旦有人给她担保,她还是能够暂时恢复自由的。
只不过,温晟放了话,欧阳泰就算出再多的钱,也没办法救出上自己的女儿。
温浅很快就见到了看守所里的上官佳佳。
没有了昨天晚上的光鲜亮丽,一整晚的拘禁让她整个人狼狈不堪,眼神里光芒灰暗。
见到温浅的那一刻,上官佳佳的眼里满是憎恨,她直接冲到了温浅面前,恨不得挠花她的脸。
“温浅!你太狠了!”
“我就算是故意弄脏了你的礼服,但我也只是想让你在众人面前丢脸而已,你却为此要置我于死地!你怎么这么阴狠?!”
“你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下药,你告诉他们呀!你告诉他们呀!”
面对温浅冷漠的眼神,上官佳佳崩溃了。
“是你,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
“你会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
“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下药,是你买通警察,是不是?!”
上官佳佳已经快要疯了,她此刻的濒临状态和发狂状态证明她没有说谎。
温浅本来就是学心理学的,通过对方的小动作,小表情能够分析的出来她有没有在说谎。
上官佳佳的确没有在那杯红酒里面下药。
那么,那杯红酒里面的药是从何而来?
究竟有谁想要对她动手?
又为什么会选择下那种药呢?
面对已经崩溃了的上官佳,温浅抬起了自己的手。
上面还有刚刚输液过留下的包扎。
“那杯红酒里面已经被人检测出有残存的药物痕迹,包括我那件礼服已经送去检测,上面残留的药物检测结果同样可以作证,你泼到我身上的那杯红酒,是下了药的。”
唰。
温浅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一份证明。
那份证明上很清晰的写着红酒里残存的药物。
正是能够致人发情,令人神志暂失的迷药。
上官佳佳看到上面的检测结果,整个人不可置信的后退,“怎么可能?”
“这个结果是你伪造的!我根本就没有对你下药!”
温浅见上官佳佳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不对,目光有些嫌弃。
还真是蠢的厉害。
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这杯红酒是你亲手端着泼到我身上的,难不成,是有人在你的红酒杯里下了药,而你全然不知道吗?!”
“红酒是我在宴会上随手拿的一杯,我怎么会知道里面有……”
上官佳佳的声音忽然之间顿住。
那杯红酒,那杯红酒她的确让闺蜜帮忙看了一会儿。
她那个时候突然尿急,去了个厕所,难道……
不可能。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为什么要陷害自己?
温浅挑眉,瞧见她这表情就知道上官佳佳心里已经怀疑谁了。
“看来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让我猜猜,到底是谁能在你的酒里动手脚?还能够清楚的知道,你这杯酒是要用来对付我,我想,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苏月儿吧?”
上官佳佳面色一变。
温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苏月儿,这个名字她有一些印象,因为她在薄宴亭和木婉言的订婚宴上见过一次。
她那个时候似乎和木婉言走的很近。
难到,背后想要害她的人是木婉言?
如果是她的话,温浅想不明白木婉言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温浅没有在这里久留,转身离开。
身后的上官佳佳突然之间怕了,“温浅,真的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是我一时之间被猪油蒙了心,我不该把那杯红酒泼到你身上的,对不起,你放了我吧,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我不能坐牢,我如果坐牢的话,我一辈子都毁了,你饶了我吧!”
上官佳佳扑通一声就给温浅跪下了。
温浅承认自己有那么一刻的心软。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给别人一次重来的机会。
她相信,如果再换一次,上官佳佳肯定不会在宴会上招惹她。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重来的机会。
她能够重生,是薄宴亭拿命换来的。
如果今日换成了木婉言,她上官佳佳是一定不敢招惹的,她胆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温浅软弱好欺。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上官佳佳。
“我帮不了你,如果你想减刑的话,我建议你说出幕后真凶,如果你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对我下药,应该能够帮你减到最轻,估计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话落,温浅毫不留恋的离开了看守所。
看守所外,夏烟一直在等着温浅。
见她完好无损的出来,夏烟连忙迎上了前去,“怎么样?有问出什么吗?到底是谁想害我的浅浅?”
温浅目光中掠过一道冷寒,“妈,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得逞的,你的女儿长大了,不是谁都可以欺负她。”
温浅刚刚上了车,手机铃声就急匆匆的响起。
来电人是顾承泽。
温浅挑眉。
过了一整夜,顾承泽这个时候才想起她来?
如果她还被关在车里的话,估计这会儿都闷死了。
夏烟一看顾承泽来电,脸色有些纠结,“浅浅。”
“没事,妈,你一会儿别说话就行。”
“好。”
电话一未接通,对面的顾承泽就难掩暴脾气,“浅浅,你现在人在哪儿?”
温浅猜,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处理好视频的事情,这么生气,想必是已经看到自己被砸的稀巴烂的车了。
他那么宝贝自己的那辆车,估计能心疼死。
她当即就瘪了嘴,带着满腹的哭腔,“承泽,你在哪儿?我在医院,我不是当时跟你一起走的吗?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究竟去哪儿了?”
女人一滴泪,演到你心碎。
电话那头原本暴怒的顾承泽深吸了一口气,“医院?谁带你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