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对话,他俩应该是很熟的朋友。现在可以确定,被分到温教授名下确实是他的功劳。那温教授肯定知道我和他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了,以后该怎么面对温教授呢?唉……这时,她又听到温教授说,“明天的局我不去了,要给学生看论文,时间紧,得赶紧改。”傅司沉懒懒地靠着座椅,声线喑哑散漫,“你又开始带学生了?”温伯言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我需要个学术助理,院里挑了个尖子生给我,正赶上小孩毕业,捎带着帮忙看看论文。”
温伯言停到路边,下车。
陈林快步上前,微微颔首,“温教授晚上好。”
“陈林,”温伯言抬手打招呼,“在这干嘛呢?”
“……等个人。”陈林讷讷地回应道。
这时,温伯言注意到了他身后的车,指了指那辆晃动的库里南,“这不是阿沉的车么,出故障了?”
“额呵呵呵……傅总在……试车,对,试车。”
温伯言走近一点,看一眼车牌号码,“这车不是买了很久了吗?”
“就是那个……最近才发现的新功能。”陈林低下头,目光不知道该往哪看,默默祈祷:别再问了,求求了!
暧昧娇喘声断断续续的从车里传出来。
温伯言拍拍陈林的肩膀,微笑着问,“谁在里面?”
陈林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傅总自己,看电影呢。”
橙色的路灯光线透过车窗照进车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紧紧贴在一起,在原始欲望的催使下反复抽动。
洛书晚怕被路边的行人听到,紧咬着嘴唇拼命克制着。
身后的男人似是不满她这样的反应,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大开大合,野蛮冲撞……
每一下都暴击灵魂!
直到,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他才堪堪收了力度。
傅司沉透过车窗看到了温伯言的身影,掐着身下这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匆匆结束。
他抽身时松了手,身下的人软得像一汪春水,哗啦瘫在座椅缝隙里。
她还真是娇小,巴掌大的地方都能躺得下。
傅司沉气息微喘,点上一支烟,垂眸睨着脚下的小奶猫。
明明出力的是他,她却在大口大口喘息着,一片诱人春光剧烈起伏着。
夜色包裹着她的身子,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白色衬衣下摆染了斑驳血迹,即便是在黑暗中也是明晃晃的扎眼。
还真是嫩啊,不经弄。
他意犹未尽地轻舔唇角,喉深深吸一口烟。
随手扯了旁边的毛毯丢到她身上,落下车窗,伸手出去弹烟灰。
“阿沉,”温伯言上前,抬手搭着车顶,开玩笑似地问,“电影看完了?”
他说着往车里瞧。
洛书晚听出了温教授的声音,吓得缩在座椅过道里,一动不敢动。
傅司沉徐徐吐一口烟,“有点短,没尽兴。”
温伯言意味深长地笑笑,“找个宽敞的地儿,继续。”
洛书晚:“!!!”
温教授平日里温文尔雅,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听这对话,他俩应该是很熟的朋友。
现在可以确定,被分到温教授名下确实是他的功劳。
那温教授肯定知道我和他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了,以后该怎么面对温教授呢?
唉……
这时,她又听到温教授说,“明天的局我不去了,要给学生看论文,时间紧,得赶紧改。”
傅司沉懒懒地靠着座椅,声线喑哑散漫,“你又开始带学生了?”
温伯言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我需要个学术助理,院里挑了个尖子生给我,正赶上小孩毕业,捎带着帮忙看看论文。”
洛书晚:“!!!”
这信息好像有点儿不对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