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看着林晟礼,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说,盛初夏不值得,从几次接触中来看,她根本对林晟礼无意。可林轩也知道,这话,不能说。林晟礼对盛初夏如何偏执,他也是一路看过来的。最后,只能在心里叹气,希望林晟礼,能得偿所愿。林晟礼回家的时候,还买了一束花。进门时,盛初夏刚好端着汤走出来,林晟礼大步走过去从她手里端过汤放在桌上,温声道:“你干嘛做这种事?”然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佣人,眼神冷冷的。盛初夏赶紧说道:“不是,我在房间里没事做,快到饭点了,我自己去帮忙的,你别怪他们。”
盛鸣这才想起前段时间听到的流言。
说自己的姐姐已经跟纪北琛离婚,甚至纪家对外,都不再承认这个儿媳。
盛鸣自幼就觉得自己是家中独子,哪怕后来盛初夏出现,他也没当回事。
毕竟父母的态度摆在那里,盛初夏不过是盛家的一个工具。
借着这个工具,盛鸣算是得到了不少好处。
但此刻,面对纪北琛,盛鸣突然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他才憋出一句:“纪先生,我……我从别人那里得到了你的手机号,就存起来了,姐夫什么的,是我乱喊的。”
纪北琛定定的看着他,直到盛鸣就要顶不住压力时。
纪北琛说话了:“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出现一次,明白吗?”
盛鸣立马点头,看着纪北琛走出去,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件事,他可不敢告诉任何人。
但稚嫩如他,怎么会知道,纪北琛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纪北琛上了车,看着渐渐亮起的天色,眼眸眯了一下。
事情,有太多不对劲的地方了,只是他现在,还没找到能下手的地方。
纪北琛开着车到了公司。
走进办公室之前,看着已经坐在隔间的秘书说道:“派人查查盛家,盯住那个叫盛鸣的人。”
秘书心里一惊,下意识看向纪北琛问道:“纪总,出什么事了?”
纪北琛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淡:“什么时候你这么多话了。”
秘书被他锐利的眼神一盯,立马低下头来,应和道:“好的,纪总。”
纪北琛走进办公室之前,说道:“你要搞清楚,现在你在谁的身边做事。”壹扌合家獨βγ
这句带着警告意味的话,让秘书有些搞不清纪北琛的意图。
可他看去,纪北琛并未想起从前。
秘书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就盛初夏的事情,算是违背了纪北琛的意愿。
如今被这么一点,倒是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
纪北琛已经进了办公室,直接关上了门。
秘书看着自己刚刚整理好的邮件,点击了发送。
这边,纪父晨练之后,照常坐在了书房看着报纸。
接到电脑提示之后,赶紧打开了邮件。
他仔细的将邮件看完,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入狱之后,遭受欺负,无人管理。
出事之后,同住的人出了意外,管理者消失。
所有清楚盛初夏在监狱经历的人,都盛盛续续的失去了踪迹。
纪父知道,这事不对劲,他发信息问道:“那夏夏的遗体,有下落了吗?”
秘书那边回复的很快:“没有,林晟礼在国外,我们的人还在寻找,一时半会,有下落很难。”
纪父没有再回复,他闭上了眼睛,想把这些事情串联起来,可没有知情者的口供,他也无可奈何。
“让人找找那个管理者的下落,遗体的事情,暂放一边吧。”纪父下达了指令。
盛初夏已经死了,林晟礼那边,也不好下手,不如先找找活着的人。
按照纪父知道的,林晟礼这个人,早年没了父母,还是盛初夏的外婆见他可怜,给他重新上了户口。
谁也没想到,这个无根的野草,会成为今天的成功人士。
更没想到,林晟礼会用这个漏洞,带走盛初夏的遗体。
纪父长叹一声,他们纪家这辈子,注定对不起盛初夏……
林晟礼合上电脑,揉了揉太阳穴,对面前的人问道:“你是说,有一波来自国内的人,已经撤离了?”
“是的,林总,他们从盛小姐到之后不就就来了,目前推测,是纪家的人。”林轩说道。
林晟礼笑了笑:“那就好,纪家这辈子,都别想再跟夏夏有任何瓜葛,收手了好啊,我终于可以带夏夏出来走走了。”
林轩看着林晟礼,有些欲言又止。
他想说,盛初夏不值得,从几次接触中来看,她根本对林晟礼无意。
可林轩也知道,这话,不能说。林晟礼对盛初夏如何偏执,他也是一路看过来的。
最后,只能在心里叹气,希望林晟礼,能得偿所愿。
林晟礼回家的时候,还买了一束花。
进门时,盛初夏刚好端着汤走出来,林晟礼大步走过去从她手里端过汤放在桌上,温声道:“你干嘛做这种事?”
然后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佣人,眼神冷冷的。
盛初夏赶紧说道:“不是,我在房间里没事做,快到饭点了,我自己去帮忙的,你别怪他们。”
林晟礼这才收敛起自己的冷漠,无奈道:“好吧。”
只要看到盛初夏,林晟礼就回想到当年在小山村中,两个人无忧无虑的时光。
可以说,盛初夏是他心底,最后的温暖。
“对了,夏夏,你来这边这么久了,明天要不要跟我出去走走?”林晟礼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直接问道。
盛初夏眼前一亮:“可以吗?”
“当然可以,前段时间我太忙了,明天正好没事。”林晟礼笑道,看着盛初夏陡然亮起来的眼睛,他突然发现,这么多年过去,眼前的女人,却还是没变。
很微小的事情,都能让她快乐起来。
林晟礼脸色更加柔和,夏夏,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分快乐,都会是我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