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宥安看着沈卿言这般,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人心中的路别人说再多都没有用。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愿意去改变,那这条路才会柳暗花明。他能做的仅仅只是陪伴。“回城吧,天色已晚。”宋宥安幽幽的说。他的声音被晚风吹散,吹到了沈卿言的耳畔,吹到了旷野的边边角角。两人骑在马上,皆是沉默。不知名的虫子不知疲倦的叫着,星子在空中闪烁着奇异的光。沈卿言心中想着过去的种种。刚开始时自视清高,狂放不羁,到最后困于情爱,一步错步步错。
“爹,娘,羽然和妹妹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他在心中暗自说道。
阳光柔和了闻庭芜的侧颜,他神色舒朗从容,策马奔向了洒满金光的天边。
沈卿言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变成一个看不见的黑点,心中五味杂陈。
沈卿言的双腿有些软,心中有一种酸涩感,双手止不住的发抖,她叹息一遍又一遍。
她心里知道现在这般是最好的走向,却还是有一种落寞感。
宋宥安看着沈卿言这般,心中满是无奈。
他知道,人心中的路别人说再多都没有用。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愿意去改变,那这条路才会柳暗花明。
他能做的仅仅只是陪伴。
“回城吧,天色已晚。”
宋宥安幽幽的说。
他的声音被晚风吹散,吹到了沈卿言的耳畔,吹到了旷野的边边角角。
两人骑在马上,皆是沉默。
不知名的虫子不知疲倦的叫着,星子在空中闪烁着奇异的光。
沈卿言心中想着过去的种种。
刚开始时自视清高,狂放不羁,到最后困于情爱,一步错步步错。
自己的心变成了一颗脆弱的璃球,画地为牢自我束缚。
她抬头看向骑在前方的宋宥安。
她意识到自己是有多蠢,总是让他心情变得很糟糕。
回忆中的点点滴滴向她全部涌来,那些曾经模糊到不愿看清的逐渐清晰明了。
“若真觉抱歉和感谢,就给出一点实际行动。”
宋宥安淡漠的声音响起,让沈卿言怔了怔。
沈卿言明白,是自己太矫情了。
光说不做,那世间还有什么意思?
在其位谋其职,先报仇再讲自己。
沈卿言心中的焦虑全都散去,长叹一口气后,她双腿夹了一下马腹,疾驰来到了宋宥安的身旁。
宋宥安挑眉看向沈卿言,眉眼淡淡不带一丝情绪。
两人就这样,在清凉如水的月光下一起回到了梨城。
烛光摇曳,沈卿言从酒窖中拿出一壶桂花酒踏空来到了屋顶上。
她拿起酒壶饮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明月,不由一阵感叹。
“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沈卿言带着几分醉意,轻轻地呢喃。
她分析着局势的走向,想让伤亡达到最小。
毕竟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宋果和大胤朝的皇朝内,早已如同被虫子咬坏的苹果般不成样子。
而他们从不管民间疾苦,现如今民生凋敝,饿殍遍野。
他们所能做的不过是覆了这王朝,重新整治这大好河山。
宋宥安夜提着一壶浊酒踏上了屋顶,他靠着沈卿言坐了下来。
“宥安。”沈卿言看向宋宥安笑道。
“言言,宋国就由我自己来,你们无需动手。”
“大胤朝有你们的旧臣与暗桩,让他们先顺从晏迟,最后临阵反水。”
宋宥安眉眼沾染了酒气,一抹嫣红浮现在他的眼尾处。
“我们先挑拨他们的矛盾,再坐收渔翁乘势而攻。”沈卿言意会到。
他们相视一笑,不再言语。
两人在屋顶上各自喝完了那壶酒,一种异样的情愫在沈卿言心中流淌,快速地让她无法察觉。
翌日,黎明的微光还未透过云层,沈卿言睁开双眼,头痛欲裂。
“看来还是喝不了这酒。”她用手捶打着脑袋,闷声说道。
她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瞬间明白了宋宥安昨日将她抱了回来,
“不至于醉倒到房顶上,迎着朝露醒来。”
沈卿言眉眼弯弯,笑着说。
她推开窗户,缭绕在半空中的晨雾还未完全消散开去,如丝如缕若有若无。
她忽然想看一场日出,推开门用轻功往城楼上赶去。
昨夜下过一场小雨,空气中还残留着泥土的清香。
天际露出了鱼肚白,远处重峦叠嶂的群山,在阳光的映射下,笼罩在金黄色的光晕中。
一声声清脆的钟声传至耳畔,钟声响彻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