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的疼痛让她喘不上气。她想起结婚前,宋司令对她说:“禹丞是个好男人,把你交给他,爸爸放心!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只想看你幸福。”周禹丞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只是是对她以外的所有人都好。宋心荷眼眶盛满了泪水长长吐了口气,她有些想爸爸了。她很小的时候,阿妈就去世了,是宋司令带大了她。对她百般呵护,万分宠爱。可自从她和周禹丞结婚以后,她就很少回去看宋司令。她总是担心被他看出自己和周禹丞过得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好,也害怕自己总是回去,让周禹丞不快。
房间里顿时一片死寂。
宋心荷攥着只剩一半的结婚证,眼睫一颤,泪珠砸落在地。
这结婚证,就跟她和周禹丞的关系一样,破裂成两半。
大概是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要告诉她——
这就是不肯放手的下场!
周禹丞的目光从手中破碎的结婚证移到宋心荷泪水满溢的一双眼上。
“宋心荷……”他皱起眉,脸上有些不自然,“结婚证损坏可以去补……”
“不用了。”宋心荷红着眼轻声打断。
结婚证损坏了可以补办,感情呢?心呢?
这场婚姻本就是她一厢情愿,如今她也坚持不下去了。
她转身,默默将那半张结婚证放回原处,不再理会他。
周禹丞喉结滚了滚,留下一句:“宋司令到外地主持工作,等他回来之后,我陪你去跟他说明情况。”
他顿了顿:“在这之前,你先冷静一下,不要耍脾气。”
话落,他看了眼双目紧闭的宋心荷,顿了片刻,转身离开了。
宋心荷只觉得讽刺,在周禹丞看来,自己永远只是在耍大小姐脾气罢了。
大门关上的那刻,宋心荷仿佛浑身力气被抽空。
她靠着门板蜷坐在地上,痛哭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大门被人敲响。
会有谁来找她?周禹丞吗?
门外的人还在敲门,宋心荷站起身开门:“你还要说什么……”
她的话音都堵在喉头。
陈夏夏目光在她通红的双眼上落了片刻,自顾自走进屋,四下打量着。
她笑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不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啊。”
语气里的嘲讽如刀刺进宋心荷的心。
她紧紧捏着门把手,皱起眉:“你来就是要说这个?”
“我是来替周团长送报告的。”陈夏夏说着,从腰间的挎包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她。
那是她和周禹丞的离婚报告,上面还有周禹丞苍劲有力的签名。
宋心荷指尖颤抖,心口泛起绞痛。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
“周团长签好字,特意托我送来的,他说反正你们要离婚了,他不想再见到你。”
一字一句像长针狠狠刺进宋心荷的心里。
难怪他说要去找宋司令说明情况,原来是要说离婚的事。
他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吗……
陈夏夏将怀中的笔递给她:“我要是你就直接签字了,还能保留一点体面。”
宋心荷指尖掐得发白,抬眸冷冷看着她:“这么着急要我签字,看来你自己也很清楚……”
“只要我一天不和他离婚,你就仍然是插足的第三者!”
陈夏夏被点破了心思,清秀的脸蓦地有些狰狞。
“可现在在大家眼里,你就是个死缠烂打不要脸的倒贴货!”
“报道和批评大会的事情只是一个警告,别以为你是司令女儿就了不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里待不下去!”
陈夏夏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宋心荷惨白着脸,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眼神却不自主的落在了周禹丞的签名上。
心口的疼痛让她喘不上气。
她想起结婚前,宋司令对她说:“禹丞是个好男人,把你交给他,爸爸放心!爸爸只有你一个女儿,只想看你幸福。”
周禹丞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只是是对她以外的所有人都好。
宋心荷眼眶盛满了泪水长长吐了口气,她有些想爸爸了。
她很小的时候,阿妈就去世了,是宋司令带大了她。
对她百般呵护,万分宠爱。
可自从她和周禹丞结婚以后,她就很少回去看宋司令。
她总是担心被他看出自己和周禹丞过得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好,也害怕自己总是回去,让周禹丞不快。
不过现在,她不在乎那些了……
宋心荷当即收好行李,离开大院。
刚走到大院门口,就见宋司令的副官陆择急匆匆朝这边走过来。
宋心荷心头蓦地一沉,顿觉不好。
她连忙迎上前:“陆择,你怎么会来这里?”
陆择看到她,着急忙慌地说:“我正要来找你!”
“宋司令一回来就听说你被逐出部队的事,气得脑梗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