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盛天景也来过。看见我,一向阴郁的盛天景眸亮了一下,只一秒又恢复原状。“余冉,你可真是不要命。”“我只是不想你受伤。”盛天景阴恻恻的盯着我,想要从我的话里辨出真假。我坦荡的回望过去,眼里一片赤诚。盛天景忽然俯身,抱住了我。“余冉,你再等等,他盛淮安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我回抱过去,将头贴在盛天景的胸口。胸腔里传来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声,铿锵有力,这是为我一人而跳。我心里松了口气。这一场坠楼,却换来了盛天景对我的信任与怜惜,哪怕是断手断脚也值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正看到从远处跑来的盛淮安,还有他身后的管家。
浑身痛得厉害,我实在是没法转动身体。
盛淮安奔到我面前,脸阴沉得像墨。
他颤抖着手想抱我起来,却怕给我造成二次伤害,转头对一旁的管家 大吼到:“快叫医生来!”
做为A市巨头,盛淮安跺跺脚,A市就得抖三抖。
他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此刻我只觉得头昏得厉害,虚弱的对盛淮安道。
“盛总,二爷他有事没有?”
盛淮安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阴晴不定的脸狠狠沉着,眉宇间都是戾色。
“闭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
我被吓得噤声,眼角余光却看见盛天景摇着轮椅快速赶来。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我,他脸上的血色倏地褪尽,瞬间苍白。
“余冉,你……怎么样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盛淮安冷声道:“还死不了。”
我冲盛天景报以安慰的笑,想示意他我没事,却看见他神情怔怔的,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手背上青筋暴露。
下一秒,盛天景杀人的目光投向许菁菁。
这下不仅许菁菁,连我看了都打了个寒颤。
那是怎样的眼神,像湿冷的毒蛇缠在自己身上,像恶鬼撕扯着自己灵魂,让人从内心瘆得慌。
许菁菁吓得面色铁青,上前拉了拉盛淮安的袖子,想寻求庇护。
“淮安,我是想帮你的……”
只要没有了盛天景,盛家就彻底是盛淮安一个人的了。
盛淮安这才察觉到许菁菁也在场,他眼底怒意翻滚。
“谁放许菁菁进来的?管家,把许菁菁关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
医生很快赶来,担架将我抬回别墅内。
检查后,除了局部出血,很幸运,从四五米高的露台上摔下来,我没有断手断脚。
得益于露台下面的那些植物,我摔下来掉在密密丛丛的植物上,缓冲了一下,才从植物群中滚落下来。
因为这次受伤,我被单独安置在一间房里找人照顾,好好的休养了一段时间。
每天,盛淮安都会过来看我。
期间,盛天景也来过。
看见我,一向阴郁的盛天景眸亮了一下,只一秒又恢复原状。
“余冉,你可真是不要命。”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
盛天景阴恻恻的盯着我,想要从我的话里辨出真假。
我坦荡的回望过去,眼里一片赤诚。
盛天景忽然俯身,抱住了我。
“余冉,你再等等,他盛淮安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我回抱过去,将头贴在盛天景的胸口。
胸腔里传来一声快过一声的心跳声,铿锵有力,这是为我一人而跳。
我心里松了口气。
这一场坠楼,却换来了盛天景对我的信任与怜惜,哪怕是断手断脚也值了。
盛天景紧紧抱着我,火热的躯体贴着我,我能感受到氛围开始慢慢变化,空气中有东西在发酵。
见我低垂着眉眼一副害羞的模样,盛天景手指在我身体游移,一路点火,渐渐的,呼吸也重了起来,连带着声音都暗哑起来。
我感觉身体在躁动,未经人事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情急之下,我抓起盛天景四处点火的手指,猛的含住。
盛天景身体一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
“余冉,我要忍不住了……”
“余冉,我要忍不住了……”
在我和盛天景就快进一步缠绵时,我不知道,别墅的另一端,此时盛淮安正坐在宽大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监控。
监控里,我和盛天景抱在一起,我的动作,我的表情,都被他尽收眼里。
盛天景正情动不能自已时,房门又突然被敲响了。
管家在门外喊道:“余小姐,医生来给您问诊,盛总让我将你带过去。”
盛天景阴森的眸子里渗着怒火,又憋又怒。
我摸摸盛天景的头:“二爷,你先回去,我等会过去找你。”
我和管家一起出去了。
原以为真有医生给我问诊,没想到,管家径直将我带到了盛淮安的房间。
将我送到房间后,管家便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盛淮安两个人。
房间里,盛淮安显然刚洗完澡,浴袍随意散在身上,露出八块完美的腹肌。
有水珠顺着腹肌流下,一路往下,直到隐入那紧绷处不见。
我脸倏地红了,转过了头。
盛淮安的脸色倏地沉了,走近我,挑起我的下巴。
“怎么,看盛天景看得,看我就这副死样子?”
我刚准备开口,就被一股大力拉进怀中。
我还来不及惊呼,唇就被封住,整个人被抵在墙边。
盛淮安眼里怒意翻滚,用力揉搓着我,撕咬着我的唇。
“怎么,对他真动心了?”
知道自己反抗也没用,况且我“妈”还在盛淮安手中。
我默不作声,任由盛淮安动作。
盛淮安更怒了:“跟他时,不是主动含着他的手?怎么,跟我就这么不情愿?”
果然,刚刚我和盛天景亲热的画面都被盛淮安给看到。
说完,盛淮安将我翻了个面,一只手桎梏起我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顺着衣服往里伸。
我被动接受着,直到盛淮安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我丢到床上。
我开始害怕,想要逃跑。
盛淮安却不依,扯了扯领带,翻身压了过来,红着眼到:“余冉,是你逼我的!”
说完,一边发疯般撕扯我衣服,一边用力封住我的唇。
这样的盛淮安是我从未见到的。
之前的盛淮安,永远是理智强势,冷漠却克制。
如今,像是发了疯。
“盛淮安,你疯了?”我急了,一巴掌挥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打到盛淮安脸上,两人都是一僵。
惹到了这个活阎王,我有些害怕,不争气的开口解释道:“是你要我接近盛天景并尽快怀上他的孩子的,如今我跟他走到这一步,你难道不应该高兴?”
盛淮安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他冷脸从我身上下来,顷刻间恢复了理智。
“余冉,有时候我都分不清,你到底是真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他那边?你跟我是在做戏,还是跟他在做戏?亦或许,你将我们两个都玩弄于股掌?”
我心一惊,不敢抬头望盛淮安,怕他发现端倪。
所幸盛淮安没看到我的表情。
他挥挥手,示意我离开。
“任务还是照旧。”
“刚才,你就当做我是疯了吧。”
我被重新送到盛天景房间。
回去时,盛天景的欲火已经消了。
他将我抱坐到身上,在我耳边耳鬓厮磨。
“我想过了,我不能现在让你怀孕,我不能让盛淮安得逞。”
他下巴搁在我肩膀上,阴郁的神情中第一次呈现柔软。
“阿冉,我们来日方长。”
这是在多次的怀疑试探后,盛天景第一次叫我阿冉。
我暗暗松了口气。
盛淮安,盛天景,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