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相亲成功,见一两面结婚的大有人在。只处对象不结婚要是被人告了那是要判流氓罪,严重要吃枪子儿的。就是夫妻走在一起也要保持一定距离,牵手都不行的。安漠雪再遇见就没好脸色,严词拒绝都不管用,死了心的要赖上安漠雪。只要继续住在这里,自己不结婚,这事儿就杜绝不了,换个地方呢!这想法一出就像疯狂的野草在安漠雪心里肆意生长。自己这情况不是工作调动,只能下乡,而且心里有tຊ一种感觉,自己不走会很危险。
回到家中,安漠雪就去倒座房拿出锯子把竹子从中间锯开,再把竹子尖朝上挨个埋到内院墙根下面,只要敢跳墙包准扎竹尖上。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着,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这期间漠雪每天练武两小时,明显感觉身体好了很多,最明显的饭量也加大了,原本一碗饭就饱了,现在得三碗了。习武的决心也更加坚定了。
多余时间全都被安漠雪拿来看书了,看的还全是中医方面的,记草药,背汤头歌,记简单的病症治疗,越看越觉得中医博大精深,尤其是针灸术,好神奇。安漠雪整个处在一个亢奋的学习状态中,时间排的满满的。
但最近几天就有点莫名奇妙,只要安漠雪出去,总能碰见几个年轻小伙子,有附近认识的邻居,有不认识的,而且还有两个长的还挺好看,一个一米七多带着眼镜,衣服的上衣都别着钢笔,斯斯文文的;一个一米八多,典型壮汉,国字脸。都是现在人们最喜欢的国民好女婿人选。
开始的时候安漠雪也没多想,但禁不住只要出门就能遇到,有的甚至主动打招呼,让不认识的人看了就觉得很熟的样子,而且愈演愈烈,都有那热心的老邻居问漠雪是不处对象了。
这年月相亲成功,见一两面结婚的大有人在。只处对象不结婚要是被人告了那是要判流氓罪,严重要吃枪子儿的。就是夫妻走在一起也要保持一定距离,牵手都不行的。
安漠雪再遇见就没好脸色,严词拒绝都不管用,死了心的要赖上安漠雪。
只要继续住在这里,自己不结婚,这事儿就杜绝不了,换个地方呢!这想法一出就像疯狂的野草在安漠雪心里肆意生长。
自己这情况不是工作调动,只能下乡,而且心里有tຊ一种感觉,自己不走会很危险。
心动不如行动,去街道居委会问了一下,说是她这种自己主动下乡的是可以自己选择地方的,但是也是得是仅限组织提供的地方,问了问如果下乡自己的抚养费怎么办,说是可以转到当地县里,到时候去邮局领就行,又问了问下乡具体都有哪些地方,一看就是这么巧,刚好就有一处是漠雪妈妈家祖地。
漠雪又怕自己想的不周全,又去了部队一趟,找了张叔叔说明了情况,张叔叔很是生气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提出在京都其它地方给她租一个房子,但是一个女孩子独居时间长了还是会出现这些问题。最后安漠雪决定还是下乡,张叔叔就提出房子不能空着,现在住房这么难,你那明晃晃一套大房子空着不是招人惦记嘛。
安漠雪就说不想招杂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住户也不知道都是什么秉性,把房子糟蹋不像样怎么办。万一回来了人家不退房子怎么办,就说没住的地方了硬赖着不走怎么办,处理起来也麻烦,老赖什么时候都不缺。
张叔叔就给京都打了几个电话,最后一个电话说安漠雪她家附近的一个食品厂刚好要建一个招待所,可以联系他们看看。
张叔叔找到食品厂厂长的电话就打了过去,和那边说了安漠雪的情况和房子的信息,当即决定第二天看房。
第二天房子看的很满意,当时就签了租房子的合同,租金一年五百元,以后每年租金邮寄过去,留出东耳房装家具。一星期后交房。
房子的事办妥了,安漠雪就拿着户口本去报名下乡,地点选了妈妈家祖地。
一日夜里,安漠雪被一声刺耳尖叫惊醒,不敢再睡,从空间拿出辣椒水,一根三棱军刺。
小心地把窗户打开了一点小缝侧耳倾听,好久也没听到其它声音。
不敢再睡,直到天大亮,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快四点半了。
握着军刺出房门巡视了一下院子没发现异常,又沿着院墙巡查着,到西南墙角时发现了倒地的竹子,竹尖上还有血迹,旁边的陷阱也露出一小块,但捕兽夹完好。
安漠雪赶忙骑上自行车去公安局报案。
值班公安作了记录后和她来到家里查看了现场。
送公安出门时有邻居看到,问安漠雪公安来她家干什么,她把情况说了一下,着重说了竹尖上的血迹,邻居们表情各异。
这几天把手里的票全花出去买了物资,只留了军用的粮票和肉票,又把要带走的衣物打包能邮的准备全邮走了,只留了一套被子一套衣服在家临时用。
出发前一天,安漠雪雇佣了一辆倒三轮,把打包好的行李包括自行车到车站办理了随车托运,她到行李就到,费用相对高一些,所以人们尽量都随身带着,很少托运。
家具全收到东耳房,这一晚她睡在了卧室的炕上。
早上早早起来打包行李,一个行李包,一个书包,一个网兜准备装一些吃的。
把院墙下周围的捕兽夹收到空间。
去到国营饭店买了三十个肉包子,十个菜包子,十个馒头。
其中五个菜包子五个馒头装进了网兜里,又从空间拿了几个窝窝头,几个熟鸡蛋,一罐黄瓜咸菜放进网兜,其它的在没有人的地方放进了空间里。大门钥匙放在了食品厂门卫。
安漠雪到车站时刚好开始检票,到知青办事员那里领了车票就开始检票。
站台上有激情四射的青年喊着口号的,有依依惜别抱头痛哭的,这些都和安漠雪没有关系,她随着人流上了火车。
等找到座位坐下,才发现鞋子被踩的面目全非了,要是穿的皮鞋她怀疑会不会被踩瘪了。
安漠雪的位置是二人座靠窗的位置,窗户虽然开着,但七月的天加上车厢里挤满了人,个个都是满头大汗,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呜呜……火车鸣笛声响起。
哐当哐当……火车出了站台,车速越来越快,带起了风,顺着窗户吹进车厢,吹去了身上的燥热,也吹起了年轻人对新生活的无限向往。
这节车厢都是下乡的知识青年,不知是哪个人起的头,人们开始了自我介绍,有人还大述建设祖国的雄心,到安漠雪这里她也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但是她的漂亮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尤其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家庭条件应该很好。
她身旁是一个看上去可爱的圆脸妹子,一说话笑咪咪的。对面两个女生蜡黄瘦瘦的,衣服上还有补丁,看人时怯怯的,介绍完自己就低下头不说话了。
此时安漠雪正和圆脸妹子小声地说着话,只听圆脸妹子说:“安漠雪同志,你长得真好看!”
安漠雪接:“你也很可爱的。”
圆脸妹子说:“漠雪,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安漠雪:“可以,那我叫你袁圆。”
袁圆挨着她更小声:“漠雪,我听说北地很冷,说是冬天要是在外面上完厕所马上就冻成一坨了,屁股都冻的麻了,是不是真的啊?”
安漠雪回:“我也没去过,不知道啊,听说是很冷。”
袁圆:“那怎么办啊?”
安漠雪:“到时候多问问当地的百姓。他们都能活我们也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