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她多想,穆序川不自然地补充了句:“你既和知念同名同姓,又能梦见她,许是有缘,放心,我不会为难你。”说完,他睨了眼满脸仓皇的云荷:“若下人有不敬之意,你可告知我。”穆知念没想到穆序川会留下自己,等回过神,穆序川已经离开。云荷也把早膳端了下去。穆知念缓缓坐下,心不在焉看着穆序川离去的方向。每每看到他,她的不舍好像更重了……让穆知念没想到的是,她这一住就是七日。穆序川偶尔来看看她,告知她苏州的父母已经知道她在这儿,让她不必忧心。
一夜未眠。
天刚亮,穆知念便收拾包袱准备去祭拜穆老将军后便回苏州。
丫鬟云荷端着早膳,门也不敲地走进来:“姑娘请用早膳。”
虽是敬语,可言语间毫无恭敬可言。
穆知念扫了眼她手里方盘上的饭菜,清水般的粥,发黄的小菜,怎么看都像被人剩下的残羹冷炙。
她本就没什么胃口,也没有计较:“多谢,但我还不饿。”
云荷将早膳放在桌上,鄙夷的模样扫量着穆知念:“不是奴婢多嘴,这些年想入将军府的女子多不胜数,像姑娘这种小门小户是入不了将军的眼的,姑娘也没必要……”
话还没说完,穆知念便背起包袱看向她:“我出身的确不高,但家里的下人没一个像你这般爱嚼舌根。”
这话犹如一记耳光打在云荷脸上:“你!”
她想反驳,却被穆知念不合年龄般的凌冽气势压的不敢开口。
穆知念也懒得同云荷计较,背着包袱就往外走,不想竟见穆序川站在门外。
穆序川面色微沉:“你要去哪儿?”
穆知念捏着袖口的手紧了紧:“知念将军托梦给我,让我替她来看将军的事已完成,不过此次进京没来得及跟爹娘说,而且我留在府上多有不便,所以准备请辞。”
听了这话,穆序川眉宇间闪过抹微不可察的不悦。
看着穆知念病容未褪的脸,他冷硬的嗓音温和了些许:“待你病好之后,我会让人送你回去,这几日在这儿安心住下。”
许是怕她多想,穆序川不自然地补充了句:“你既和知念同名同姓,又能梦见她,许是有缘,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说完,他睨了眼满脸仓皇的云荷:“若下人有不敬之意,你可告知我。”
穆知念没想到穆序川会留下自己,等回过神,穆序川已经离开。
云荷也把早膳端了下去。
穆知念缓缓坐下,心不在焉看着穆序川离去的方向。
每每看到他,她的不舍好像更重了……
让穆知念没想到的是,她这一住就是七日。
穆序川偶尔来看看她,告知她苏州的父母已经知道她在这儿,让她不必忧心。
穆知念坐在房门外,看着院里枝叶繁茂的桂树出了神。
穆序川不仅留她在这儿,连她出门都要派人跟着,似是将她当做半个犯人一般。
“姑娘,茶来了。”云荷端着茶走来。
自被穆序川警告过后,她对穆知念也不敢再轻慢。
穆知念看到云荷,忽然想起这些日子在府里,除了丫鬟,她着实没见着穆序川的妻妾。
“云荷,将军不曾娶妻吗?”穆知念问道。
云荷想了想:“我不清楚,自打我进府当差,府里就将军一个主子。”
穆知念脸上掠过丝不解。
皇上不是已经下旨让江梦云和穆序川成婚吗?
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云荷又道:“不过我听总管说,当年将军愿用所有军功求皇上准许他不娶妻,真不知道为了什么。”
闻言,穆知念心不觉一沉。
不娶妻?难道穆序川不愿娶江梦云?
这时,负责清扫西苑的小丫鬟芳儿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穆姑娘,云荷姐姐,太,太师给将军送美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