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似往常般行了礼,状态依旧,好似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谢景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翻着奏折,才道:“免礼,皇后不是让你吃斋念佛?怎的突然来见朕。”沈绾儿站在那安静了几秒,如实说:“陛下,臣妾刚落了胎,昨夜念经时晕了过去,太医说会伤了身子。”谢景渊淡漠抬眼,看向沈绾儿,唇线渐渐拉直:“沈妃,有债必偿,是你造的孽,该你来还。”沈绾儿也看他,老实答:“臣妾真的没有陷害姐姐,臣妾只是忧子心切,才会将此事推脱在皇后娘娘身上……”
心如鹿撞,仿佛再碰一下,便会支离破碎。
谢景渊起身,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坐了半刻钟后他才冷静下来。
日光渐渐升起,他自醒后便没再睡过。
谁知他没去找沈绾儿算账,她竟自己找上了门。
“陛下。”她似往常般行了礼,状态依旧,好似把之前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谢景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秒,翻着奏折,才道:“免礼,皇后不是让你吃斋念佛?怎的突然来见朕。”
沈绾儿站在那安静了几秒,如实说:“陛下,臣妾刚落了胎,昨夜念经时晕了过去,太医说会伤了身子。”
谢景渊淡漠抬眼,看向沈绾儿,唇线渐渐拉直:“沈妃,有债必偿,是你造的孽,该你来还。”
沈绾儿也看他,老实答:“臣妾真的没有陷害姐姐,臣妾只是忧子心切,才会将此事推脱在皇后娘娘身上……”
事到如今,沈绾儿看样子是仍旧不知悔改。
如今竟然想随意寻个理由将这件事揭过。
也难怪,谢景渊盯着她,声音又冷又硬,“朕不管你是不小心还是有意如此,既然皇后已经发了话,便去好生跪着念经,莫要在朕的眼前晃,不然皇后又得说是朕不辨是非。”
她呼吸一滞,开始着急了起来,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被谢景渊一句话全噎了回去:“若你做不到,便从哪来就回哪去吧。”
跟在谢景渊身边的太监小声问道:“陛下,那沈妃娘娘的牌子从今日起要不要撤掉?”
“撤了吧。”
他未曾犹豫半分,走在宫里,不免被人听了去。
没过一个时辰,沈妃被撤侍寝牌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后宫之中的那些人又开始各自献殷勤,也不在去沈绾儿宫中巴结。
仅仅只有这些,还不够。
谢景渊要的,是沈绾儿永世都不能翻身。
他特意派人去将沈绾儿还在村里的父母和弟弟都接了过来。
沈家重男轻女,自小就把不把沈绾儿当人看,无论是什么都要让给沈文博。
如今谢景渊将他们都带来了京城,他们第一时间就去找了沈绾儿。
据说是在沈绾儿的宫殿之中大闹了一场,甚至还拿了不少金贵的东西。
宣政殿。
他在殿中处理着奏折,看了几本之后便没了批阅的心思。
拿起纸笔,竟在不知不觉之间将昭月当时一身红衣戎装的模样画了出来。
谢景渊瞧着,一下便入了神。
都说年少时的爱意最纯粹,他在此时突然领悟到了。
昨夜梦中的场景,到如今他还一直胆战心惊。
谢景渊从未想过昭月不在自己身侧,他从未失去过,也不敢去体会生离死别的痛苦。
没一会,太监在外敲响了门:“陛下,沈妃娘娘求见。”
谢景渊仍旧翻着奏折,“沈妃吃斋念佛回来了?”
太监出声提醒:“陛下,三日已过,沈妃自然回来了。”
他神色一顿,这么快便过三日?
昭月已在将军府待了三日,她要什么时候才肯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