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慕眉眼骤冷,白夭一挑眉,按住了谢言慕欲动的手,说道:“郡王既然确认我是凶手,那我说再多也无用,莫首领便将我带回,也好还我清白。”萧恒手一顿,疑惑的看向白夭。他可记得上一次白夭被无限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何这次这么顺从的便跟着他走了?莫不是留有后手。可没人给他思考的时间,莫荀见白夭发话,便从容地让侍卫将她请了回去。御书房内,萧恒陈恳道来:“长公主素来对知雪有怨,知雪听闻谢将军摔落悬崖,便连夜去找,不曾想知雪终归情深错付,人找到了,却遭奸人杀害。”
“死了?”
白夭深吸一口凉气,看向谢言慕:“你昨晚可听见有人?”
谢言慕沉着脸摇头,
自噬心蛊入体后,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感知逐渐变弱。
昨天投石子那人并非什么高手,可他依然什么都察觉不到,昨晚亦是,如此动静自己竟然无知无觉。
白夭叹了一口气:“这要如何是好?”
人死在药王谷,她如何都不能脱身了。
果然下一瞬便听见了浩浩荡荡的马蹄声,
白夭与谢言慕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震惊。
来得太快了!
她慌忙起身,却被谢言慕拉住了手腕,
她皱眉看过去,只见谢言慕从萧知雪虚虚握着的手心中拿出了一粒盘扣。
他问道:“你可认得?”
白夭眼眸骤然睁大。
药王谷外,
萧恒骑着马走在士兵之前,对一旁的莫荀说道:“知雪出门前说要去的地方,便是此处了。”
莫荀冷冷的看着他。
贼寇之后,皇帝便以讨伐有功将城内一只军队交予他手。
今早萧恒突然进宫,说江平郡主失踪了,要派人手去将她抓回,萧钰沉思了片刻将此事交予了莫荀处理,莫荀只当他小题大做。
跟着他的指引到了药王谷,这才发觉,此事绝非那样简单。
果然,事故便出现了。
萧恒扑在萧知雪尸体前,双目赤红的看着白夭与谢言慕,恨声问道:“知雪已然要去和亲了,你们为何还不放过她?”
白夭冷声道:“此罪只怕太大,郡王需得好好斟酌,莫要信口雌黄。”
“人证物证俱在,你们还有何话说?”萧恒起身朝莫荀拱手:“莫大人,还请将此贼人速速抓回,以报郡主之仇!”
莫荀眼中的寒光定在他脸上,手指微微擦着剑柄,只待一声令下,便能将这对长公主不敬的人瞬杀于此。
一时之间,冷意、杀意皆汇聚于此,空气霎时凝固了下来,形成了一股莫名的肃杀之息。
谢言慕眉眼骤冷,白夭一挑眉,按住了谢言慕欲动的手,说道:“郡王既然确认我是凶手,那我说再多也无用,莫首领便将我带回,也好还我清白。”
萧恒手一顿,疑惑的看向白夭。
他可记得上一次白夭被无限无论如何都不会认,为何这次这么顺从的便跟着他走了?
莫不是留有后手。
可没人给他思考的时间,莫荀见白夭发话,便从容地让侍卫将她请了回去。
御书房内,
萧恒陈恳道来:“长公主素来对知雪有怨,知雪听闻谢将军摔落悬崖,便连夜去找,不曾想知雪终归情深错付,人找到了,却遭奸人杀害。”
说罢重重俯首:“望皇上能重惩奸人,让知雪走的安心,如此,父王于北境也可宽慰。”
萧钰坐于台上,听着萧恒对白夭与谢言慕的控诉,只是微微抬眸,问道:“可认罪?”
白夭与谢言慕跪于台下,闻言未有回应,淡然问道:“依郡王之言,欲如何处置我?”
萧恒厉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然是以命偿命。”
白夭点头道:“既然郡王已然为自己定罪,皇兄便下旨吧。”
萧恒怔了一瞬,怒道:“皇上面前,也敢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白夭嗤笑了一声。
随后从袖中拿出那颗沾血的盘扣,举到萧恒面前,问道:“此物你可认得?”
萧恒脸上血色霎时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