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李云英眉眼带笑,她低下头亲了亲年羹尧的脑门,夸了句:你今天真好看。年羹尧闻言俊脸猛地一红。等等!不对啊!搞反了吧!我才是老公啊!年羹尧脸色漆黑,发了发狠劲推了她一把,结果——没推动。遂狠狠呲了呲牙,嘟囔了句:“我要在上面。”李云英闻言脸上露出不可置否的神情,她说:“不用,你躺着就行!”什么叫我躺着就行!!!!啊啊啊啊啊啊!!!!
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啊!
李云英眉眼带笑,她低下头亲了亲年羹尧的脑门,夸了句:你今天真好看。
年羹尧闻言俊脸猛地一红。
等等!
不对啊!
搞反了吧!
我才是老公啊!
年羹尧脸色漆黑,发了发狠劲推了她一把,结果——没推动。遂狠狠呲了呲牙,嘟囔了句:“我要在上面。”
李云英闻言脸上露出不可置否的神情,她说:“不用,你躺着就行!”
什么叫我躺着就行!!!!
啊啊啊啊啊啊!!!!!!这真是太没有尊严了!!!
年羹尧坚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然而还不等他提出抗议,发动起义,李云英就低下头温柔无比地叫了他一声:夫君。这一声夫君,就跟那定身咒似的,瞬间就让年羹尧面红耳赤僵硬当场,甚至连自己被什么时候扒光的都不清楚。
总而言之,今晚的夜——注定将会无比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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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是被渴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像是只离了水的王八,扑腾了好久才从床上坐起来。身边的人听见动静,泰然自若地跟着起身并且十分熟稔地拎过床头架子上的大肚茶壶递到了年羹尧的手里。就这么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大一顿,年羹尧终于清醒了些,他嘟囔问道:“几时了?”
“天没亮,再睡会儿吧。反正你今天也无需上值。”
年羹尧听见李云英这般镇定的声音,本来残存的困意顿时烟消云散转而变成了无尽的哀怨。
要问他哀怨什么。
且看看两人现在的状态就知道了。
年羹尧:眼圈漆黑,犹如熊猫,浑身上下散发着被狠狠蹂躏过后的疲惫气息。
李云英:除了神清气爽,就是神清气爽,状态看上去简直好的不得了。
年羹尧现在严重怀疑,这个人在自己身上榨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
“告诉你。我还没有发挥出真正的实力。”年羹尧十分纯情地强调道:“下一次,绝对要你好看。”
“知道了。”李云英失笑出声只见她猛然将年羹尧搂在怀里,胸膛微微起伏,一副心满意足的高兴样。两人闹了半晌,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过去,直到有人打开房门在屏风外头喊了句:“二老爷,二夫人,时辰到了,该起了。”
原先是二少爷,成了亲,就变成二老爷了。
年羹尧想到这里心里多少有些美滋滋的,于是他拢了拢胸前的衣襟,略收拾了下后,就让人进来了。
打头的是个管事嬷嬷一样的人物。年羹尧认识她,知道是嫂嫂贺兰氏的人。对着年羹尧和李云英俯了俯身后,这嬷嬷就训练有素地指挥着小丫头们进来为二人梳洗装扮,而她自己则面带微笑,脚步轻快,十分自然,半分无羞地走到床前,并在满床的凌乱中,一眼就找出了那条白绫喜帕,细看了看后,郑重其事的将其收进了一只雕花锦盒中。
年羹尧见状,整个人都无语了。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李云英怕她会生气,谁想到对方并不在意,反而对华丽的首饰和厚重的锦服露出十分苦手地表情。
“你平时怎么穿,现在就怎么穿。”年羹尧告诉她,自己还是喜欢其本身的穿衣风格。
塞北的凌霜花,再怎么样也变成不了温室中的玫瑰。何苦为了别人的眼光而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李云英闻言微微一笑,当着大伙的面声音低沉,极度性/感地道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