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最近畏寒的很,还总觉得身子乏……”李华盈想了想,又说。“还是不必了,想来该是春困的缘故。”请太医就得惊动傅怀远,万一并无大碍,怕是又要被责备一番。采薇想了想,说:“公主,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去年冬天那一遭事后,您身子就不如从前好了。”李华盈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太医给李华盈搭完脉后,恭敬的对她回话。“恭喜太子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李华盈听到这话,声音不仅提高几分:“真的?”
早春多雨,淅淅沥沥的似一道轻纱,李华盈真的便再也没见到过傅怀远。
锦绣阁紧掩门窗,外面的风和雨透不进半分。
“公主,您最近总犯困,奴婢去找个太医给您瞧瞧吧。”
采薇给倚榻上的李华盈添了件衣服。
“说来也奇怪,最近畏寒的很,还总觉得身子乏……”
李华盈想了想,又说。
“还是不必了,想来该是春困的缘故。”
请太医就得惊动傅怀远,万一并无大碍,怕是又要被责备一番。
采薇想了想,说:“公主,还是找个太医来看看吧,去年冬天那一遭事后,您身子就不如从前好了。”
李华盈沉默良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太医给李华盈搭完脉后,恭敬的对她回话。
“恭喜太子妃娘娘,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李华盈听到这话,声音不仅提高几分:“真的?”
再得到太医千真万确的回答后,李华盈的手颤抖的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原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没想到上天垂怜。
李华盈亲自送太医出门,嘱托道:“还请太医,暂时不要将我有孕的消息告知殿下。”
“这……”太医有些为难。
“这是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我想亲口告诉殿下。”
太医听此,终于应下。
李华盈松了口气,傅怀远对她的态度,让她拿不准傅怀远会怎么对她腹中的孩子。
但想到傅怀远平日里并不会踏进她的院子。
李华盈心里生出一丝侥幸:这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或许等月份大了,傅怀远也就让她生下来了……
余生她就一直守着这个孩子就好。
可谁知,不过三日,她有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东宫。
“李华盈,你这个贱人!”
萧书婉怒气冲冲的闯入锦绣阁。
指着倚在榻上,绣着虎头帽的李华盈大骂。
李华盈下意识的将手里的虎头帽藏在身后。
谁知这个动作,更加激怒了萧书婉。
“我千方百计才求得的合欢酒,居然是便宜了你这个贱人!”
李华盈脸色煞白,喃喃默念着。
“……合欢酒……”
男女欢好,有时也不必动情……
所以那天傅怀远对她的那份温柔,都只是因为合欢酒吗?
“瞧瞧你这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萧书婉看着眼前的李华盈,嘲讽的笑出声。
“你不会真的以为,怀远哥哥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吧?”
萧书婉上前,抢过李华盈藏在身后的虎头帽,又拿起一旁的剪刀。
当着李华盈的面,一刀一刀绞碎那顶帽子。
李华盈从塌上撑起来,伸出手想制止萧书婉的动作。
“还给我!把我孩子的帽子还给我!”
“还给你?”
看着狼狈的李华盈,萧书婉嘴角嘲讽之色更浓。
“孽种,就该同这帽子一样,被挫骨扬灰!”
李华盈听到这话,仰起头,盯着萧书婉,用尽全身的力气说。
“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萧书婉正准备开口,却被傅怀远冷漠的声音打断。
“李华盈,你这颐指气使的模样,真令孤大开眼界。你又想对书婉做什么?”
未等李华盈反应,萧书婉先转过身,含着泪望着傅怀远。
“怀远哥哥,我听说太子妃姐姐有孕,想着来恭喜一声,可哪曾想……”
萧书婉哽咽着,掩面又要哭起来。
“哪曾想姐姐看到我,就说我要害她的孩子,还绞碎了我亲手给孩子缝的虎头帽。”
李华盈听着萧书婉的话手脚发抖,急促的喘着气,想要解释。
“不是这样的,是……”
“够了,孤给你留些颜面,你自己把这碗堕胎药喝掉,日后你好好安分守己,孤可以当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