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外的挑了挑了眉,倒是比林既安好哄。“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换个衣服。”林彦点了根烟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我快点。我的手划过一套安栀喜欢穿的粉色的套装,顿了一顿,最后还是换了一条白裙子。不多时我们就在去往明德医院的路上,希望能赶得上。安栀的膝盖只是破了点皮,去迟了伤口都能自己愈合了。林彦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跑车,我坐在副驾驶。半夜凉风习习,吹散了我的头发。林彦轻轻看了我一眼。“你是那天晚上夜色的那个女人?”
可是蒋安已经回答不了我了,他睡在哪里一动不动。
好讨厌!我刚换的白裙子上脏了。
吱呀一声门又开了,林彦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看着血泊里我。
我仰头露出洁白的颈线,虚弱的勾了勾唇。
“林彦,我好像杀人了”
林彦走过来探了探蒋安的鼻息,然后看着我破碎的裙摆皱了皱眉,冷声开口:
“他们去哪里了?”
我心下晒笑,这些人眼里我阮枝就是狗也不如。
月亮出来了,衬的我的脸色越发惨白,鲜血顺着裙摆向上蔓延。
我慢慢站起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帮我把尸体解决掉,我就告诉你。”
最初林彦眼里是明晃晃的厌恶,他上前一步想掐住我的脖子。
只是看到我这张和安栀相似的脸,眼里又闪过一丝不忍,生生停住了手。
“你不会有事,放心说吧!”
我意外的挑了挑了眉,倒是比林既安好哄。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换个衣服。”
林彦点了根烟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我快点。
我的手划过一套安栀喜欢穿的粉色的套装,顿了一顿,最后还是换了一条白裙子。
不多时我们就在去往明德医院的路上,希望能赶得上。
安栀的膝盖只是破了点皮,去迟了伤口都能自己愈合了。
林彦开的是一辆红色的跑车,我坐在副驾驶。
半夜凉风习习,吹散了我的头发。
林彦轻轻看了我一眼。
“你是那天晚上夜色的那个女人?”
我点点头,林彦又接着开口。
“那为什么又和我哥滚到了一起”
我靠在车窗上托着腮,很平静的回道:
“你追着安栀走了以后,你哥让蒋安把我绑到了城郊外。不过我命大没死掉,后来的你差不多都知道了。他答应帮我找外婆的肾源,我做了他的情妇”
苦难不必随时挂在嘴上,可如果能换的一些东西,说上一说也无妨。
毕竟林彦看着要比林既安好哄多了。
果然下一秒,林彦脸上出现了诧异,他大概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我就应该是因为钱才给林既安当了金丝雀。
我转过头认真的看着他。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没关系,这世间万事都有代价。只要能保住我外婆的命,我心甘情愿。”
林彦突然笑了起来,我有些懵,这不应该是很沉重的话题嘛?
可他却升上车窗,什么都不肯再说。
紧赶慢赶到明德医院的时候,林既安正抱着安栀走了出来。
林既安身型高大,越发衬的他怀里的安栀小鸟依人。
抬眼看去林彦的脸上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黑。
他紧紧捏住方向盘,等林既安和安栀上了车,一脚油门跟了上去。
我则回头看着黑夜里的住院部,外婆在那里。
外婆你等等枝枝,枝枝一定会救你的。
林彦的情绪在爆发的边缘,具体表现在踩到底的油门和手上暴起的青筋。
前面林既安的车似乎发现了我们,猛一拐弯,我们差点侧翻。
林彦冷笑一声,进了一条小路。
再出来是在城西的青雅别墅区,两人依依惜别,林既安宠溺的笑着。
只是到底按捺不住上前吻住了安栀,安栀起先还在挣扎,后来慢慢放松下来,任由林既安为所欲为。
哇塞!这是我不付钱可以看的东西吗?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