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没tຊ回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周围空气更闷了。池哩还没回到秘书部,就被身后的郑书晴给追上,嘴角咧到耳后根。祁砚峥常是圈内谈论的对象,手腕精毒,占有欲强,看上的无论是人或者是物,标上他的名就得老老实实的。池哩作为他的第一任女友,娇娇弱弱的宛如菟丝花,她在祁砚峥面前一直都是乖软娇媚的姿态,被当场抓包在酒吧和别人热舞,这件事发生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圈内传开了,都在讨论池哩会不会直接被抛弃。
等到听见办公室门把扭动的声音,池哩立刻站起身,走向男人,神色乖的不行,端着准备好的爱心早餐走到面前,递給他看,“砚峥哥哥,这是我起早给你准备的早餐,你尝尝。”
祁砚峥越过她坐在椅子上,声音冷淡,“吃过了。”
池哩神色有一秒僵住,看来祁砚峥真的很介意昨天的事,她特意给他发信息说自己会准备早餐,他不仅没回,这会也是变相拒绝的意思。
他开始处理桌上的文件,侧脸轮廓硬朗凌厉,如精雕细琢般,薄光洒过的每处都完美到极点,薄唇抿直,见她还在原地,说了句,“没什么事就出去。”
池哩心底一惊,这是在赶她走,她上前几步,伸手搭在他手臂上,没被佛开又挽紧几分,“砚峥哥哥,昨晚的事情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因为好奇跟朋友去酒吧,也不该跳舞,更不应该撒谎,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一直窥探男人的神色,他依旧面无波澜,嗓音很平淡应了声“嗯。”
就像她在说什么废话一样,黑眸落在手里的文件上,专注办公。
池哩又紧着说了句,“我保证没有下次。”
得到的依旧是冷淡的应声,这张嘴就跟镶上了似的,不肯再发出半个字。
池哩:好好好,给我在这玩高冷是吧,老娘我都把姿态放这么低了,你还要怎样,阎王爷都没你那么难伺候!
系统闻风而来,惊讶道:“你伺候过阎王爷。”
池哩:滚!
面对他的冷漠池哩识趣松开他的手,生怕这会再说什么他不耐烦就让人把她给丢出去了。
这臭男人爱气就气去,气坏了关她池哩什么事。
但作为一个优秀的好演员,池哩自然要把起大早做早餐这件事发挥到淋漓尽致。
轻咳一声,把起水泡的手指放到他眼前,声音弱下来忍不住想让人怜惜,“砚峥哥哥,为了给你做早餐,我手都烫红了。”
男人依旧不为所动,像个威严的雪山,任由你如何闹那颗心也屹立不倒,不可能对你有半分怜惜心软,池哩放下蜷缩起手指,垂下头有些失落。
恰好这时响起敲门声,郑书晴得到回复推门而进,露出八颗牙齿微笑着,步伐轻盈。
看见池哩站在祁砚峥身边神色落寞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盛,就差没把该字写脸上了。
目光划过她搭在男人手臂上的手,微抬下巴的样子让她眸底闪过丝嫉妒。
她不同于池哩,只能站在与他对面的位置,也无法和他有任何亲密举动,甚至于心中那点妄念都得藏好。
这个男人狠薄无情,她那点小心思要是被知道,连待在他身边的机会恐怕都会丢失。
她接过祁砚峥签好字的文件,即使男人没抬头也依旧露出标准得体的微笑。
池哩收回目光,落在祁砚峥只喝了一口的咖啡上,正失神间,听见郑书晴喊她,“池小姐,秘书部还有些事要你处理,我们一起出去吧?”
看着是很普通的询问句,含带丝恳求,实则从侧面把池哩消极怠工,还把她在秘书部高人一等的身份给披露出,池哩冷扯嘴角,以前怎么不见郑书晴怎么客气喊她池小姐呢?
没错过她眼底那抹讽刺,池哩看向祁砚峥,他喝着她泡的咖啡,没说话,就是默许的意思。
池哩握住拳头,在腹中吐槽句,“臭哑巴。”
搞冷战是吧,冻死你。
池哩转身就走,抿直了嘴角,不难看出在闹情绪,这可把郑书晴给得意坏了,看着她的背影转头对祁砚峥说:“祁爷,我也出去了。”
祁砚峥没tຊ回复,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周围空气更闷了。
池哩还没回到秘书部,就被身后的郑书晴给追上,嘴角咧到耳后根。
祁砚峥常是圈内谈论的对象,手腕精毒,占有欲强,看上的无论是人或者是物,标上他的名就得老老实实的。
池哩作为他的第一任女友,娇娇弱弱的宛如菟丝花,她在祁砚峥面前一直都是乖软娇媚的姿态,被当场抓包在酒吧和别人热舞,这件事发生后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圈内传开了,都在讨论池哩会不会直接被抛弃。
毕竟以祁砚峥这种掌控欲强的人,和池哩在一起估计也就是一时兴起,看她又几分姿色就当个小宠物养养,他这种占领高位的人养一只外壳娇美的金丝雀也不足为奇。
这会这只小雀开始背着他叛逆,温顺不了还不如扔了。
想到这,郑书晴嘲讽的看着她,双手抱怀,扫过女孩貌美娇艳的脸庞,冷勾唇,祁砚峥给她个身份真当能为所欲为了?
不过是消遣的玩意。
池哩被她拦住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是看她笑话的头子,幸灾乐祸都写脸上了。
但她现在可没收到分手令牌,容不到郑书晴在这笑的贼兮兮的。
她轻哼,气势看起来比她还要足,潋滟眼眸轻眨,拍了下她的肩膀凑在耳边轻声说:“郑书晴”
池哩刻意停顿下,偏头瞧她侧颜,就当郑书晴想挣开那只手时,听见她说:“你笑起来好丑。”
柔软的女声无辜中透着嫌弃,郑书晴嘴角的笑容僵住,反应过来怒瞪她,“池哩!”
见她恼怒,池哩露出姣美微笑,往后退了半步,食指抵在红唇上,“嘘,这副尖锐嗓音可别被砚峥哥哥听了去。”
到现在她还一口一个哥哥喊着,身上散发出悠然自信,郑书晴咬牙,压低嗓音恶狠狠说:“你就等着被甩吧!”
祁砚峥对她不过三分钟热度,刚才都没留她,估计这三分钟热度也快灭了。
她就等着看池哩像个丧家犬一样滚出公司。
到时候看她还怎么傲。
郑书晴脚踩高跟鞋在地板上蹬到很响,看着她怒气冲冲的背影,池哩晃下脑袋。
不过她这嘚瑟劲也没持续多久,一连三天,祁砚峥依旧对他是冷淡的态度,没有分手,也没有再送她回家,冷淡的很。
池哩再次给他去送咖啡,在门外深呼吸好几口,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