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自己再也不能傻等下去,于是抄起外套就推门而出。店里已经熄灯了,平时周暖除了去店里工作也没有别的地方会去了。晏啸霆揉了揉发重的眼皮,继续往前走,试图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可直到走到巷尾,他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正当他走到拐角的时候,他迎面撞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人。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楚了面前之人的样貌,不禁微怔。“文净莹?”对方听到晏啸霆低沉而确切的声音,浑身一抖。许是晏啸霆身上的正气太凌盛,每次她一见到他就生理性地心发慌。
“文净莹,你疯了。”
周暖的表情逐渐复杂,半晌只喃喃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昏暗的店内,文净莹狰狞地笑着,不断逼近她。
她不住地后退,后背抵在门上:“把门打开。”
文净莹却伸出食指摆了摆:“不行哦。”
“你……”
还没等周暖把话说完,文净莹就一掌将她劈晕。
“这一次,我一定要你在我的世界彻底消失!”
文净莹站在黑暗中,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周暖,似乎在看着一头待宰的羊。
她将周暖拖进后厨,将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周暖五花大绑,接着装进了一个厚实的化肥袋。
继而,她从规划好的路线跑出店门搭上了车。
一路拖着装着周暖的袋子来到了城乡接壤处的一处幽深密林里。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事先做好记号的悬崖边。
“再见了,周暖。”
语毕,文净莹毫不犹豫地将周暖甩下那处幽深不见底的悬崖里。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欣赏着周暖的身体撞上悬崖峭壁发出的沉闷响声。
直到这片密林彻底恢复寂静,文净莹才抬脚将记号破坏,心情大好地往回走。
重生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继续当个没用的死鬼?
她就是要跟周暖证明,她永远只能是她文净莹地手下败将!
文净莹地笑声回荡在林间,给这处本就诡异的密林更添几分刺骨寒凉。
……
军属大院里。
晏啸霆叉着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西洋钟的时针已经转到了2,可大院里仍旧没有传来周暖熟悉的脚步声。
晏啸霆越等越着急,心里的不安几乎就要破土而出。
他明白,自己再也不能傻等下去,于是抄起外套就推门而出。
店里已经熄灯了,平时周暖除了去店里工作也没有别的地方会去了。
晏啸霆揉了揉发重的眼皮,继续往前走,试图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直到走到巷尾,他仍然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正当他走到拐角的时候,他迎面撞上了一个行色匆匆的人。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楚了面前之人的样貌,不禁微怔。
“文净莹?”
对方听到晏啸霆低沉而确切的声音,浑身一抖。
许是晏啸霆身上的正气太凌盛,每次她一见到他就生理性地心发慌。
“你不是应该在监狱吗?!”
晏啸霆多年的军官经验,一眼就捕捉到了文净莹异样的状态。
不等文净莹逃离,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手力狠狠掐进她的皮肤。
心里有道直觉,周暖的失踪一定和文净莹脱不开关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吧?”文净莹故作无辜地想挣脱。
可面前的男人的手却像是一只铁钳,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半分。
见她愈加心虚的模样,晏啸霆只觉心里的猜测越发得到印证。
他不断加重力气,似乎要将指尖掐进她的骨血,眸子里酝酿出一场风暴。
“思龄在哪里?”晏啸霆心口的怒火几乎快要烧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