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老三,只有先生,你一个保姆,要在我床上呆到什么时候去?”他的语调太过于轻佻,以至于秦舒因为羞耻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她看着床单上,被他撕成碎片的睡衣,从齿缝中挤出:“没衣服穿了。”陶叔江的讥讽声音不停:“没衣服穿,你就光着出去,现在知道羞耻了,来床上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多带身衣服?”秦舒被惹怒,气恼说道:“你!”然而陶叔江却语调轻松故意反问:“我怎么样?”秦舒心里一横,不理会他直勾勾的轻佻视线。
睡梦之中,秦舒听到有人在叫她。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一动,腿间无自觉地开始淌出黏湿。
起先,秦舒大脑还一片混沌着,直到看清床边那个双臂环抱西装革履的男人。
脸瞬间刷白,她连忙起身想回到自己房间。
却忘记了,昨晚,自己那身可怜的衣物,三两下就被陶叔江剥落了。
因此她光裸着出被子,突然触及到陶叔江锐利无比的视线。
秦舒脸上一赧,又赶紧扯过被子挡住胸前春光。
她没开口说话,陶叔江也没开口说话。
两人互相沉默着,秦舒不敢抬眼看,但她知道,此时此刻,陶叔江的视线就牢牢粘在自己身上。
她张了张唇,想要叫一声“老三”。
却被他开口的话先堵在喉咙里。
“你一个保姆,竟然能够做出如此低贱的事,大晚上爬雇主的床?”
秦舒秀眉一蹙,心里焦急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你昨天喝醉了酒,我想给你脱衣服,然后……”
陶叔江冷冷一笑:“然后什么?然后,你就不受控制,倒在了我的床上?”
他的问话,带着轻蔑,好像在将秦舒的自尊心踩在地上狠狠践踏。
秦舒手指捏紧,神情倔强得反驳:“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秦舒心中羞愤,那白皙纤长的手指,指着陶叔江的鼻子。
“分明是你,是你将我压在床上,然后对我……”
后面的话,太过于羞耻,秦舒没有继续说下去。
陶叔江又勾唇笑,俯身下来,手掌撑在床边,将秦舒堵到床角里。
“你这样浪荡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从前,我大哥的妻子,也同你一般,喜欢勾引男人。”
秦舒一听这话,心中恼怒起来。
她伸手推开陶叔江,怒声道:“老三,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吗?”
“老三?”陶叔江听到这个称呼,愉悦地笑出声来,“你叫谁呢?”
秦舒伸手,将被褥拉得更紧,视线挪到一旁。
“你心里明明清楚,却又要在这里,说这些下作之词来捉弄我。”
陶叔江伸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透出来的目光太过玩味。
“这里没有老三,只有先生,你一个保姆,要在我床上呆到什么时候去?”
他的语调太过于轻佻,以至于秦舒因为羞耻脸红得像火烧一样。
她看着床单上,被他撕成碎片的睡衣,从齿缝中挤出:“没衣服穿了。”
陶叔江的讥讽声音不停:“没衣服穿,你就光着出去,现在知道羞耻了,来床上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多带身衣服?”
秦舒被惹怒,气恼说道:“你!”
然而陶叔江却语调轻松故意反问:“我怎么样?”
秦舒心里一横,不理会他直勾勾的轻佻视线。
直接起身,气鼓鼓的,裹着被子出了陶叔江的房门。
陶叔江就乐意看她生气的样子,她生气起来,那张脸涨得通红,饱满的红唇有些微微嘟起。
如果此时,陶叔江再恶劣一点,将她抵在墙上,一把扯下用来遮挡的被子。
然后将吻上去,肆意享受她愤怒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只可惜秦舒离开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实践,秦舒就已经跑下了楼。
陶叔江遗憾地喟叹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曲起。
他缓慢摁了摁太阳穴,突然低低的,从齿缝中溢出一声愉悦笑声来。
不要紧,她就在自己身边,这样的机会还很多。
陶叔江轻笑着:“保姆,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