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傅锦邢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纸上的字迹时,也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字迹和他一模一样!也怪不得圣上震怒。“傅锦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天子高坐明台之上,不怒自威。傅锦邢沉默着撩开衣袍重重跪在地上,他握着手,手心被那桃木条硌得生疼,也正因如此,他显得格外镇定。“皇上圣明,这些信的确不是臣所写。”如今“证据”摆在眼前,傅锦邢一时间拿不出别的证据来表明自已的清白,只能妄图希望天子可以看在往日情分之上查明此事。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傅锦邢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看到纸上的字迹时,也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字迹和他一模一样!
也怪不得圣上震怒。
“傅锦邢,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天子高坐明台之上,不怒自威。
傅锦邢沉默着撩开衣袍重重跪在地上,他握着手,手心被那桃木条硌得生疼,也正因如此,他显得格外镇定。
“皇上圣明,这些信的确不是臣所写。”
如今“证据”摆在眼前,傅锦邢一时间拿不出别的证据来表明自已的清白,只能妄图希望天子可以看在往日情分之上查明此事。
傅锦邢虽然不怕死,可勾结贼匪那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他不想连累傅家。
天子冷着脸,表情格外淡漠。
“看来傅将军是不打算解释一点什么了,既然如此,来人,把傅锦邢押去天牢。”
天子的话让傅锦邢皱了皱眉头,他抬起头正要辩驳几句,殿外却来了人。
“皇上,沈阁老来了。”
皇帝先是一愣,然后随即眉开眼笑,“去,请老师进来。”
傅锦邢跪在地上,手死死握着那桃木条。
他又想到了那个丫头,好端端的诅咒他,说他有牢狱之灾,真是个乌鸦嘴!
沈阁老走了进来,恭恭敬敬行了个礼。
傅锦邢抬起头,和老人苍老但是慈爱的目光对上。
“傅将军这是怎么了?”
他是皇帝的老师,早在皇帝登基后不久就回了南方颐养天年,这几日才回了京城来探望旧交。
皇帝一直想找机会与他见面,没想到今日他倒是自已来了。
皇帝见了昔日的老师,火气降了一大半,闻言也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傅锦邢。
“傅将军不如自已说说。”
傅锦邢知道如今皇帝对他很不满意,他也不敢多说,只三言两语说了大概原因。
没想到沈阁老听后却是皱起眉头,“皇上,可否让臣看看那几封信?”
皇帝颔首,“老师请看。”
沈阁老拿起那些信纸看了许久,随后叹道,“皇上,这不是沈将军的字迹,怕是被人模仿出来的。”
此话一出,御书房内的几个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沈阁老。
皇帝眉心一蹙,语气疑惑,“老师是怎么看出来的?”
沈阁老笑着摸了摸自已的胡子,用手指着那纸张。
“皇上忘了,沈将军的字是臣亲手教的。”
皇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那个时候傅锦邢已经有了一个书法老师,沈阁老只是点拨一二,皇帝也没放在心上。
沈阁老低着头看跪在地上的傅锦邢,语气含笑道,“将军,这字倒是模仿得很像,只是笔锋不如您的锋利。”
傅锦邢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是看着沈阁老,许久以后才开口。
“是,那些人再怎么模仿,也不如阁老亲自点拨出来的好。”
沈阁老看向皇帝,“臣有要事要奏。”
皇帝目光落在傅锦邢身上,“如今既然有老师为你作证,此事朕会彻查,傅将军就回吧。”
傅锦邢从御书房出来。
他低着头,手心里正是之前那个小糯米团子强行塞给他的桃木条。
他沉默许久,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又被那小丫头歪打正着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