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奇怪的是,那些管家和佣人都一道消失不见了,就连院子里的园丁也不知所踪,留下一地的落叶和只理了一半的花丛。而他放在门口的行李也早已不知所踪。曲艺柠有些狐疑地走进去,刚行至楼梯间,便听见楼上传来了极重的呼吸声。像是长跑过后的喘息,又像是窒息前徒劳的求救。曲艺柠暗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顺着声音走进书房,便看见祁鹤倒在地上,面上一片惨白。“祁先生,你怎么样?”曲艺柠说着,连忙翻找起了药。只是平时都会被摆在显眼位置的药片,今天却不见了踪影。
这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她深思熟路过后的结果。
她想要脱开这些纷纷扰扰,过平安的一生。
听见曲艺柠的话,祁母微微一愣,旋即点了点头。
“你想要多少钱?”
曲艺柠足够识时务,也没有纠缠不休,她倒是愿意多给她一些补偿。
曲艺柠却不以为意:“不必了,我不要钱,但我有其他的条件。”
从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女人,嘴上说着不要钱,只有别的要求,可最后说来说去,也只是想以退为进成功留在祁家而已。
祁母的目光冷了冷。
“任小姐,你可以说你的条件。”
“但欲速则不达,想必你明白这个道理。”
曲艺柠点了点头。
“祁夫人,我的条件很简单。”
“我奶奶目前在美国,由祁家的私人医疗团队看护。”
“我希望离婚以后,我奶奶依旧能得到医治,直至康复。”
祁母看着曲艺柠,眼中多了些赞许。
重孝道的人她最为赞许。
“那是自然,祁家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与祁母谈完后,曲艺柠和祁母一道离开了茶室。
门外一片空旷,只剩带她来的助理等候在侧,透过院子,能看到含着薄雾的山林。
“其他人都去医院了,任小姐,我和你一起走吧。”
见曲艺柠似有不解,祁母道:“我去看看你说的药粉。”
她的语气早已不似一开始的泰然,而是含着淡淡地神伤。
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会闹到自相残杀的田地。
她需得亲眼看看才行。
一行人来到办公室里,曲艺柠找了双一次性筷子,把那包粉末夹了出来。
助理接过东西后,便跟着祁母离开了。
看着祁母离去,曲艺柠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的行李还在祁家。
无奈,她只能再去一趟。
回到祁家,曲艺柠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房间里一片昏暗,所有灯都被熄灭了,就连窗帘也尽数拉上。
下午晴好的阳光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之透过小小的缝隙,化作一条金线落在地板上。
更为奇怪的是,那些管家和佣人都一道消失不见了,就连院子里的园丁也不知所踪,留下一地的落叶和只理了一半的花丛。
而他放在门口的行李也早已不知所踪。
曲艺柠有些狐疑地走进去,刚行至楼梯间,便听见楼上传来了极重的呼吸声。
像是长跑过后的喘息,又像是窒息前徒劳的求救。
曲艺柠暗道不好,三步并作两步走了上去。
顺着声音走进书房,便看见祁鹤倒在地上,面上一片惨白。
“祁先生,你怎么样?”
曲艺柠说着,连忙翻找起了药。
只是平时都会被摆在显眼位置的药片,今天却不见了踪影。
“祁先生,药在哪里?”
祁鹤用手紧紧捂住胸口,艰难开口:“药……不见了,叫救护车……”
曲艺柠来不及细想,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赶到需要时间,曲艺柠俯下身安慰道:“祁先生,你坚持一下,救护车很快就到。”
祁鹤并未回应,却忽然长臂一揽将她带倒,倾身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