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司母,从前他觉得那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女人,可现在,她却放弃了季家这颗大树,不知所踪。霍城屿朝远处望去,从上往下看,海面风平浪静,却让人觉得又深又冷。他脑海中闪过什么,却又很快消失。他摇了摇头,回到车上,发了个信息给唐北禅:给我查查许潜母亲的下落。半个小时后,霍城屿收到了唐北禅发来的一个定位信息。他发动车子,朝着那个位置驶去。曾经跟许潜有关的一切,他都不甚在意。如今她不在了,霍城屿却迫切的要抓住跟她有关的分毫。
霍城屿愣住,他想起那天晚上,司母找他要一千万的样子。
好像跟平常没什么不同,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霍城屿记得不太清楚,唯一想到的就是那天在院子里,司母微微佝偻的脊背。
他闭了闭眼,觉得懊恼。
他向来顺风顺水,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人心难辨又莫测,他凭什么自信?
就像许潜,如今从他生活消失无踪,甚至被查出死亡。
就像司母,从前他觉得那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女人,可现在,她却放弃了季家这颗大树,不知所踪。
霍城屿朝远处望去,从上往下看,海面风平浪静,却让人觉得又深又冷。
他脑海中闪过什么,却又很快消失。
他摇了摇头,回到车上,发了个信息给唐北禅:给我查查许潜母亲的下落。
半个小时后,霍城屿收到了唐北禅发来的一个定位信息。
他发动车子,朝着那个位置驶去。
曾经跟许潜有关的一切,他都不甚在意。
如今她不在了,霍城屿却迫切的要抓住跟她有关的分毫。
那个地方离洛城有些距离,霍城屿经过了六个服务区才下了高速。
四周低矮的楼房从他眼前掠过,霍城屿开着车七弯八拐的到了司母所在的住处。
他看着猫眼里亮着灯,伸出手指叩响了门。
不一会,门就从里打开,司母看到他先是一怔,然后露出让他熟悉的谄媚的笑。
“雨时啊,你怎么来啦?快,进来坐。”
霍城屿没有拒绝,走进了屋里。
这里应该很久没人居住了,透着一股霉气。
房子堪堪八十平的样子,客厅不大,墙面上摆着很多奖状。
上面写的都是许潜的名字,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
挨近天花板的墙壁那里被砸进一颗钉子,上面挂着两个发黄的布袋。
司母去了厨房倒水。
见霍城屿站在奖状前,有些局促:“让你看笑话了,这些都是许潜的爸爸弄的,什么大大小小的奖状,只要许潜往家里拿,他就粘在墙上,别人一来,他就要炫耀,要我说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霍城屿指了指两个袋子:“那是放的什么?”
司母想了想,迟疑道:“我也不太清楚,我拿下来给你看看。”
她说着就去四周找东西,却怎么也找不到。
司母嘟哝:“当初我就说不要挂那么高,还说会挡住奖状,这下要我怎么拿。”
霍城屿也愣了一下,他看着墙上的奖状,才发现是如此整齐,让人看上去就觉得舒服。
他看着司母在家里乱转,不由出声:“你给我拿个椅子,我站上去拿。”
霍城屿高,司母拿了个小凳子让他踩上去,轻易就拿到了。
那发黄发霉的布袋里东西不少,一倒出来,都是一些奖牌,有的做工精湛,有的粗糙。
司母想起来了:“这是念念读大学之前参加的课外活动。”
霍城屿眼尖,拿起一块奖章,上面还有许潜的照片。
那时应该是小学,依稀能看出成年后许潜的影子。
哪怕照片已经发白,也能看出小许潜笑得得意又明媚。
霍城屿攥紧照片,突然问司母:“这个我可以拿走吗?”
司母自然答应。
霍城屿就说:“以后许潜如果联系了你,请务必告诉我。”
司母正在收拾奖章的手猛然顿住。
天色有些暗,房间里也没开灯。
霍城屿看到,司母的眼里迅速聚起泪意。
良久,司母抬手擦了擦眼角,她将奖章拢进袋子里,紧紧抱在胸前。
然后抬头看向霍城屿:“念念她啊,不会再联系我了。”
“这么多天过去了,我就连做梦都没梦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