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左文清仰头看着他,“你一定也很体贴细节、照顾周全吧,哪怕只是对刚见过一面的人。”唐与君指尖碰了碰她的愈加发红的眼角,“不喜欢吗。”为什么呢,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好了那么久,突然又不好了,所有都好像一个开关样,给了她光亮,又瞬间剥夺她所有。那当初又为什么要给她光亮。“不喜欢。”左文清说得冷硬,可通红的眼眶、泪满盈眶,都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她不敢再展露脆弱。她一把推开他,“我不需要。本来有些事以后赵珂会跟你说清楚,但目前看来,你们应该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唐先生慢走。”
之前左文清就想自己打车来的,但奈何唐与君执意“好心”要求,她便没拒绝,但现在看他这幅样子,可并不算好心。
“男女朋友,还不够熟吗。”
唐与君突然低下头,朝她逼去,左文清立马后退躲开,唐与君趁此直接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
左文清立马瞪向他,“唐先生这种做法,可不是君子所为。”
“谁说我是君子了。”唐与君更加过分,伸手握住她的肩膀。
左文清扬手要打他,却被他握住手腕,她怒道,“我以为唐先生帮我搬了家,有些事应该已经猜到了。”
“你是已婚,而且被丈夫赶出家门吗。”唐与君又笑了,笑得意味不明,“知不知道又如何,人生尽欢而已,我相信你现在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我可以帮你。”
他的声音低沉,靠近时语气缓缓吐出,犹如鬼魅般让人不自禁着迷、深陷。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引诱你落进他的黑暗。
说着,唐与君将她抵在了墙上,指尖勾起她的裙帘一角,缓缓掀起。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看着一碰就碎。是你的丈夫不好,不懂珍惜,不过你可以相信我。”
“是吗。”左文清仰头看着他,“你一定也很体贴细节、照顾周全吧,哪怕只是对刚见过一面的人。”
唐与君指尖碰了碰她的愈加发红的眼角,“不喜欢吗。”
为什么呢,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好了那么久,突然又不好了,所有都好像一个开关样,给了她光亮,又瞬间剥夺她所有。
那当初又为什么要给她光亮。
“不喜欢。”左文清说得冷硬,可通红的眼眶、泪满盈眶,都让她脆弱得不堪一击,她不敢再展露脆弱。
她一把推开他,“我不需要。本来有些事以后赵珂会跟你说清楚,但目前看来,你们应该也没有这个机会了,唐先生慢走。”
这种动手动脚的渣男,她才不会允许好闺蜜和他在一起。
唐与君收回手,“抱歉,是我操之过急了。不过现在下去再叨扰人家开一间房确实太麻烦了,我......”
“出去。”左文清打断他。
“嗯。”唐与君总是笑,嘴角淡淡的笑意,人畜无害般,“不过机会还会有的,我相信。”
送走唐与君,手机叮铃声响了,是医院发来的短信,通知她可以去拿药了。
薄境有胃病,平时助理都会给他备着药,但左文清自己也会给他开一份,她的母亲曾经也是医生,左文清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不少东西,总是自己配的药才放心,便每每都会来送,但如今想想,他可能一回也没吃过吧。
总是她在自作多情,而他缄口不说。
不料在医院碰到了认识的人,准确说是薄境的兄弟,刚从手术室出来的外科医生。
“我就知道你今天会来拿药。你给我过来。”
左文清刚拿过药,就被李查德揪进了办公室。
她被摔在墙上,胃隐隐犯痛。
李查德抢走她拎的袋子,仔细翻看里面的药品,口中冷笑,“呵,都离婚了,还来给薄境拿什么药?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