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以为是会所的客人闹事,闻言当即拧眉,“怎么是你去送?”舒宁面不改色,“张秘书有事抽不开身,我顺手帮忙。”“他倒是会使唤人。”周衍气笑了,紧了下后糟牙,眉宇间有怒气隐现,“她动手了?”舒宁肤色偏白,巴掌印虽然浅,但还是被衬托的很明显。舒宁轻晃头,“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好,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胡乱跑来医院找你,没想到你是来看人,这才耽误了上药时间。”男人听她解释完,半晌没开口。
许是感知到有人在特别关注自己,在姜且看过去不久,男人也抬眼望了过来。
四目相撞,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他们亲密的样子还是清晰的落入了姜且眼底。
那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利器在心脏上划了一下,让她狠狠的皱了下眉。
那杯咖啡明明不碍事,他还是特意陪舒宁来看了医生,可她做引产,命悬一线,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却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
在意和不在意的区别,简直不要太明显。
“愣着干嘛,你还不快……”
发现姜且没跟上,陶禧折返回来正想斥责,却顺着她的视线发现了周衍的身影,当即不敢吭声了。
舒宁倒是不躲不闪的立在原地,半点没觉得自己该回避,看了姜且一眼后柔声问周衍,“姜小姐家里似乎出事了,周总要不要过去看看?”
周衍一言不发,目光却没有即刻从姜且身上移开。
一段时间不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看着他的眼神,依旧如一汪死水。
大概也只有在床上,才能看到她‘鲜活’的一面。
所以他总是故意折腾她,直到她像个小奶猫一般求饶说软话。
那个时候的姜且,特别好欺负,又软又娇,让人恨不得揉进骨血里。
不过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怀孕加小产,满打满算也快一年了,那盒放在床头柜里的安全套大概都要闲置过期了。
“走吧。”
再也看不下去他们并肩的样子,姜且握紧双手,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开了。
陶禧却不敢无视周衍,特意跑过去打了招呼,这才去追赶医护人员的脚步。
舒宁被她的谄媚逗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姜广涛贪得无厌,娶的老婆也是一个德行,估计姜且以后也……”
她一时有些放肆,险些没收住,触及到周衍冰冷的目光,赶紧闭上了嘴。
男人单手插进口袋,身姿在夜幕下伟岸又挺拔,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发现了异样,“脸怎么了?”
舒宁捂住,闪躲着不给他看,在周衍快要失去耐心的前一秒,红着眼眶吐了口,“我去姜家送支票,出来碰见姜小姐了,闹了点误会。”
男人原本以为是会所的客人闹事,闻言当即拧眉,“怎么是你去送?”
舒宁面不改色,“张秘书有事抽不开身,我顺手帮忙。”
“他倒是会使唤人。”周衍气笑了,紧了下后糟牙,眉宇间有怒气隐现,“她动手了?”
舒宁肤色偏白,巴掌印虽然浅,但还是被衬托的很明显。
舒宁轻晃头,“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好,没了解清楚情况就胡乱跑来医院找你,没想到你是来看人,这才耽误了上药时间。”
男人听她解释完,半晌没开口。
舒宁不解的抬头,却一下对上周衍状似审视的目光。
她一愣,微嗔的口气,“周总这么看着我干嘛?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丑?”
男人不辨喜怒的笑了声,“兜了一大圈跑来我面前告状,不累吗?”